一進門,盛夫人瞧見兩手空空,就冷哼了一聲:“上門也不知道帶點東西,真是沒教養。”
盛晴站在盛夫人邊,挽著盛夫人的手,撒:“媽媽,你不要說姐姐啦。”
“江來的事,消息都傳遍了,姐姐肯定很傷心,哪裏還會想到這些?”
“江也真是的,剛剛結婚,怎麽就找上小姐了呢?”
盛夫人翻了個白眼:“被算計來的婚約,誰會喜歡?”
“媽媽。”盛晴似乎不讚同,說完,還要假模假樣地安盛晚:“姐姐,我們是一家人,你放心,我們一定站在你這邊。”
盛夫人冷嘲熱諷:“你當一家人,人家可沒當我們是一家人。攀上江寒深第一天,就把你這個妹妹掃地出門了。”
勾著簡褚辰在辦公室幹那檔子事,簡老太太還會留盛晴?
盛晚扯了下角,沒理,徑直往屋裏走。
這個行為,瞬間就點燃了盛夫人的怒火。
“晴晴和你說話呢,你沒聽見?”盛夫人衝著盛晚說。
“原本,這婚事就是晴晴和褚辰的,晴晴可憐你這麽多年過得不好,才將婚約讓給你,結果你做了什麽?你簡直把我們家的臉都丟盡了!”
盛晚抬眸,嗤笑了一聲:“這個婚約,難道不是簡老太太的堅持嗎?”
盛夫人麵一僵,隨後更生氣了:“這就是你的教養嗎?頂撞長輩!”
盛晚懶得再說,隻是拿出手機晃了晃。
盛家母倆瞬間閉。
“行了,吃飯吧。”一家之主盛安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不過,吃飯途中,也不安分。
盛安率先開了口:“江寒深的事,你打算怎麽理?”
盛晚疑:“什麽?”
盛安氣得將筷子往桌上一拍:“這幾天的新聞沒看?夜多都出來了!江寒深把你的麵子都踩到腳底了,我怎麽生出你這個沒骨頭的兒來!”
盛晚先是一愣,隨後笑了一聲。
放下了筷子,輕輕往後一靠:“是啊,你們不也沒骨頭嗎?畢竟,親生的嘛。”
“盛晚!”盛安生氣地喊著的名字。
盛晚抬著頭,麵平靜地看著眼前這個應該是父親的人。
盛晴抿了抿,聲道:“其實……姐姐不應該去找江的。”
盛晚的視線落在了盛晴的上。
“姐姐,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都是一家人,我們不會在意姐姐給我們家丟人的。”盛晴有些焦急地解釋,又說:“隻是,江實在不是良配,姐姐選錯人了。”
盛晚樂了:“所以,簡褚辰是良配?”
“盛晴,你和簡褚辰滾到一塊的時候,怎麽就沒想,他是我的良配呢?”
盛晴麵一白,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姐姐……對不起,我……都是我的錯,我……”
“不不不。”盛晚打斷:“你送上門給人白嫖,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麽?”
“盛晚!”盛夫人直接站了起來,拿過了一旁的碗,朝著盛晚砸了過去。
陶瓷碗從的眉眼劃過,落下了一道痕。
盛夫人還在罵。
“晴晴和褚辰本來就是一對,他們在一起,那是天經地義!你是後來者,是小三!”
“搶到了褚辰還不滿足,天生的爛骨頭,賤胚子!缺了男人,怎麽著,是活不下去了?有爹生沒娘教的東西,要去勾搭一個私生子,結果呢?人家沒把你當回事!你比那些夜總會的小姐還不如!”
“盛晚,你簡直丟盡了我們的臉,你怎麽還不去死?你活著就讓人覺得惡心!”
盛晚笑了。
手,了一下眉眼的傷口。
指尖上沾染了一點跡。
盛晚笑得更開心了。
“我真的是你們的兒嗎?”
盛晚看著眼前的一家人,問。
盛夫人愣了一下。
盛晚笑:“我真是有病。”
說著,盛晚直接站起,離開。
盛夫人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繼續衝著門口的盛晚喊:“你知道你現在的名聲臭什麽樣了嗎?人盡可夫!”
盛晚沒理。
踏著一陣罵聲,離開了盛家,然後,直奔綺。
一家酒吧。
盛晚約了好友,存著發泄的意思,結果——
一到綺門口,就遇上了簡褚辰。
晦氣。
這是盛晚唯一的想法。
簡褚辰瞧見了盛晚,他也覺得晦氣。
盛晚覺得晦氣,是避著他走,簡褚辰呢?
他偏要衝上來,找盛晚麻煩。
簡褚辰將盛晚攔了下來,自以為帥氣地邪魅一笑:“怎麽?江寒深滿足不了你,新婚幾天,就要出來吃?”
簡褚辰邊還有幾個狐朋狗友。
聽到簡褚辰這話,都笑了起來。
“盛小姐,不如跟我?我也想嚐嚐,江寒深玩過的人,是什麽滋味。”有人說。
盛家人也就算了,簡褚辰?
還真是送上門的出氣包。
盛晚笑了起來。
這一笑,骨天,說不出地魅。
“簡真是……”盛晚似乎很無奈:“自己不行,總覺得其他人也不行。”
這話一出,簡褚辰邊的人都僵了一瞬。
盛晚曾經是簡褚辰的未婚妻!
拋棄簡褚辰,招惹江寒深……
所以?
“盛晚!你胡說八道什麽?”簡褚辰氣得臉都黑了。
盛晚聞言,故意捂住了,那一個矯造作:“哎呀,抱歉,我怎麽把簡你的小給泄出來了?”
“盛晚!”簡褚辰強忍著脾氣,開口:“我沒問題,我很行!”
盛晚就跟哄小孩子似得點了點頭:“是是是,簡你金槍不倒。”
簡褚辰更氣了,咬牙切齒:“我行不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盛晚出一個嫌棄的神:“我不跟三秒鍾玩。”
簡褚辰:“……”
簡褚辰被盛晚氣了個半死,尤其是察覺到周圍意味深長的眼神,簡褚辰隻覺得腦海裏的某弦,斷了。
“盛晚,我今晚就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說著,簡褚辰就要去抓盛晚,居然擺出了一副霸王上弓的模樣來。
不遠,一輛黑的車子已經停了許久。
將綺門口的一幕,也都盡收眼底。
“那不是你的新婚妻子嗎?不去幫忙?”說話的是一個穿著花襯衫花子的年輕男人,而在他邊,儼然坐著江寒深。
江寒深十指叉,指尖輕輕敲打著,沒有回答。
聽到盛晚說不跟三秒鍾玩的時候,江寒深笑了一聲。
真是……
見簡褚辰要發瘋咬人,江寒深準備下車幫忙,然而,鞋子才剛沾到地麵——
“砰。”
盛晚一個幹脆利落地過肩摔,直接把簡褚辰一個年男摔在了地上。
簡褚辰被這一摔,痛得臉都扭曲了。
盛晚卻震驚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天吶,我居然把簡撂倒了?簡,你也太虛了吧?”
簡褚辰:“……”
啊啊啊啊,這人到底是個什麽怪啊?
江寒深愣了一下,隨後開懷笑了起來。
花襯衫也下了車。
看到這一幕,默默地打了個寒:“寒深,你媳婦這麽暴力,你們不會打架吧?”
江寒深的視線落在盛晚上。
黑吊帶,加一條包短。
很簡單,但是將的材很好地顯出來。
江寒深的手,有些了。
他笑了笑,反問:“夫妻嘛,不應該多打架?”
他現在就想打一架。
花襯衫:“?”
他說的是打架搏,不是床上打架啊江神仙!
哦……搏也有歧義。
在花襯衫吐槽這會,江寒深已經朝著盛晚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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