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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帶球跑,晏總別虐了》 第117章 荒唐一夜

去酒店的路上,易初想了好些話準備罵晏霖。

    然而,等到了總統套房門口,門開的那一瞬,忽然覺得,現在說什麽都沒了意義。

    進到客廳,易初幾乎沒怎麽看晏霖。

    進門時匆匆掃了一眼他,便將目移開。

    晏霖也一樣。

    他回到沙發邊坐下,架著,點了煙。

    易初沒在客廳停留,直接去了臥室。

    晏霖走進臥室時,易初上的子已經褪下了。

    ,僵地平躺在床,閉著眼睛說:“快點吧,我明天一早還得帶孩子趕回去。”

    晏霖本來就一肚子火,被這麽一激,氣得臉都黑了。

    他拽過被子往易初上扔去,蓋住子,背對著在床邊坐下。

    “你男人啊,還能讓你懷上。”

    晏霖了口煙,緩緩吐出煙圈,冷笑著說。

    這話得易初心裏疼,猛地坐起來:“我不跟你講廢話,你行就快點,不行我就回去了。”

    男人也猛地起,狠狠瞪著:“我不行?我他媽要是不行,那孩子——”

    他氣得說不下去,頓了頓,歪起腦袋,咬著後槽牙點了點頭。

    “易初你跟我說實話,那孩子誰的?”

    易初扭過頭不看他,聲音變小了:“關你什麽事?反正不是你的。”

    晏霖皮笑不笑:“那行,趕明兒我就把送去緬甸。那地兒好啊——”

    “晏霖你還是不是人?!”

    易初終於繃不住了,生生給他氣出淚來。

    晏霖冷哼,吊兒郎當看著:“那孩子不是饒毅博的麽,讓他去緬甸找啊,你倆一塊兒去,夫唱婦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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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初從床上下來,抬手一個耳朝晏霖扇去。

    “你是不是有病!拿孩子威脅我讓我過來,我已經來了,你還想怎麽著?要我再死一次嗎?要我帶著孩子一起死你跟前嗎?!”

    定定看著他,眼淚汪汪的。

    “是,饒毅博是不如你有錢,不如你本事大,可他疼我寵我,哪怕欠了一屁債,賺到錢第一時間想轉給我。你呢?我跟著你這麽些年,到底得了些什麽?你給我的,除了無止境的絕辱,還有什麽?”

    易初咬著嚨堵得發,再也說不下去,張口隻能發出嗚嗚的哭聲。

    無力地坐回床上,埋著頭,雙手捧著臉。

    一直哭一直哭。

    哭了很久很久,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晏霖抱在懷裏。

    他上的味道,易初還是那麽悉。

    盡管易初從來沒有喜歡過這個味道。

    也從來沒有喜歡過這個人。

    如今他卻抱抱得這樣用力,像是一鬆手,就又要失去。

    頸窩上滴落了什麽東西,溫溫熱熱的。

    起先易初並不知道那是淚。

    直到耳邊傳來他抖的聲音。

    “對不起。”

    他哽咽,最後一個字幾乎是氣聲。

    易初用力推開他,搖著頭哭道:“沒用了……什麽都沒用了!現在道歉,又有什麽意義?我跟你說過一遍又一遍,姐姐不是我害的,我有什麽理由這樣去害自己姐姐?

    “就因為你覺得我程晉白,而不得,所以不惜對姐姐痛下毒手?你覺得我程晉白,隻是因為我時常看他,時常對他笑,你醒醒吧晏霖!一切都是你病態的占有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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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易初轉向臥室門口跑去。

    不及晏霖長,也沒他作快,離門口還差幾步時,便被晏霖抓住手腕,反推到門上抵住。

    他鼻尖頂上鼻尖,眸如冰似火,兇狠說道:“是啊,我就是個瘋子,見不得你看別的男人,見不得你對別的男人笑。我就是瘋了才會這樣——這樣……”

    他垂下眼睛,鼻尖順著臉頰的頸窩裏,咽下那從未說出口的三個字。

    “喜歡你。”他在心裏重複一遍,“我就是瘋了,才會這樣喜歡你。”

    他就這樣抱著,抵著,怎麽也不肯放開

    後來也沒有再反抗了。

    晏霖其實很會吻人。

    易初是他第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

    在之前,他從來沒有經驗。

    然而對於這方麵,晏霖有著無師自通的天賦。

    但凡他願意好好地吻,便總能讓著了魔似的淪陷。

    他溫的時候不多,可回回都能爽得通

    他們都不小了。

    這麽些年,從某種意義來講,都隻有過彼此。

    隻忠於彼此。

    每當被送去雲端,都會忘了他是誰。

    忘了他曾經對自己做過什麽。

    完事過後也會悔恨,會在心裏痛罵。

    罵自己為了那點子歡愉,臉都不要了。

    總是一邊默默罵自己,一邊無聲地哭泣。

    對他,自然是談不上的。

    隻有恨。

    恨毒了他。

    恨不得他死了才好。

    可回回他伺候,他的時候,又總是無力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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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保萊酒店總統套房過夜的這天晚上,易初想通了很多事

    以前總覺得,這麽多年的青春,都喂了狗。

    這天晚上,轉了個念頭,心裏想,就當這麽些年,自己白白票了個鴨吧。

    神上自我安

    所以這天晚上也尤其投

    早晨醒來時,還吻他了。

    隻是輕輕在他額頭,點了那麽一下。

    他其實早就醒了。

    被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後,他睜開眼睛,灼熱的目鎖在臉上。

    兩個人又膩到中午才罷休。

    易初實在是累。

    又累又困。

    可心裏惦記著孩子,還是強撐著起床。

    晏霖穿襯衫時,易初走過去,幫他把紐扣一顆一顆係上。

    按照他的習慣,最上麵那三粒紐扣沒有係。

    係好紐扣,易初踮起腳尖,摟住他脖子,又給了他一個吻。

    不太會吻,這麽些年了,也隻會用輕輕一下。

    倒是他,讓這個吻變得綿長而深

    “今天怎麽那麽主?”晏霖依依不舍鬆開,啞著聲問。

    易初嫣然一笑:“獎勵你呀。”

    晏霖也笑了:“為什麽獎勵?”

    易初眨眨眼睛:“獎勵你把我伺候好了。饒毅博跟你比,還是要差些,他沒那麽久。”

    易初撒了個彌天大謊。

    但顯然,這個謊殺傷力很強很強。

    因為看見,晏霖那雙含笑的眸子,瞬間冷了下去。

    給他造了一個彩虹泡泡,現在又親手,將泡泡破。

    “走吧,帶我去見孩子。”

    易初手攏攏頭發,轉過再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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