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又聊又玩,散場都已經是半夜,各家的司機載著各人各回各家。
回夫人這次回國,跟樓母住在奉賢鎮,沒回老房子,大約是怕勾起以前的記憶。
樓藏月和聞延舟則是住在老房子。
一進門,聞延舟就將樓藏月打橫抱起來,樓藏月本能地勾住他脖子,茫然地低頭看他:“干嘛?”
聞延舟沒說話,仰起頭的,樓藏月沒躲,由著他一邊吻一邊上了二樓,進房間,進浴室。
被放在盥洗臺上,聞延舟低頭,在脖子親吻輕咬,樓藏月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今天沒去公司,穿著比較休閑。
一套自帶微效果的緞面小西裝,香檳白的很襯的,平駁領的外套復古優雅,前后的A字清涼舒適。
四個月有點顯懷,但只是微微隆起,所以著沒有太大變化。
里搭配的是無袖的燙鉆背心,圓弧形的領口出白皙的脖頸,這會兒被男人印下好幾個吻,外套也被他從肩膀剝落。
樓藏月難自地莢住他的一條,被他溫熱微的呼吸弄得皮,忍不住想笑,手指攥住他的頭發,聲音難得:“干嘛?想做啊?”
聞延舟抬頭,單眼皮薄薄的,染了慾,泛起紅,嗓音聽起來比平時:“就是想親你,全。”
拒絕不了的要求……
樓藏月揪了揪他的頭發,隨手把手腕的珍珠鏈手表摘了放進置籃,免得沾水壞掉,算是默許他突如其來的興致。
聞延舟笑了一下,將服丟臟筐,解開背后搭扣的同時,將抱進了淋浴間。
雖然已經過了頭三月,他們也有好久好久沒有親近過,但聞延舟今晚還是只專注于服務。
用,用手,因為足夠悉,所以知道怎樣的技巧可以讓快樂。
老房子只住著他們夫妻,所以有聲也沒關系,只是樓藏月格斂,往往是怎麼哄都不肯。
最多最多,就是被送上巔峰時,難自控下,像老宅瓦片屋頂跑過的流浪貓一樣輕輕幾聲。
其他時候,都是踩著聞延舟的肩膀,或者揪聞延舟的頭發,咬住,克制忍耐。
一次后,聞延舟抱離開浴室,這會兒臉頰紅,皮紅,弱無骨地倚靠在他的懷里。
聞延舟看著很心,將放到平時很喜歡坐的窗邊榻榻米上,樓藏月不明所以,就被他吻第二次。
“……”
他親上癮了。
雖然是被服務,但也很耗力,兩次過后,樓藏月就只剩下湍息。
聞延舟用巾幫干凈,抱回到床上。
樓藏月后背靠著枕頭,半躺的姿勢,還沒回神,里的都好像在沸騰著,皮也熱氣騰騰的。
聞延舟幫穿上睡,冰的面料,很很,他穿完又低頭在設計蝴蝶形狀的口親一下。
樓藏月了一下,目下移看到了,喃喃問:“……那你呢?”
“這麼問,你是要幫我?”聞延舟握著的手,親吻手背和手指。
樓藏月也……不是不行,正要起。
聞延舟輕笑,可舍不得眼皮都抬不起來還要辛苦,他吻吻的,“你睡吧,我去洗個澡。”
樓藏月眨眨眼,心跳和呼吸都還沒有完全平復下來,聞延舟幫蓋好被子,就混混沌沌地睡了過去。
次日早上。
樓藏月睡到自然醒。
抬起眼皮,首先看到雪白的天花板。
先是茫然——嗯?上個月剛安的星空頂呢?
再一看,窗簾好像也不是家……
樓藏月腦袋里劈過一道強白,一下坐起來,四看看,非常陌生,這不是老房子!
還覺到下的床在……不對,不是床在,是整個空間都在??
立刻喊起來:“聞延舟?聞延舟!”
外間傳來聞延舟的聲音:“我在的。”
他好像在忙什麼,應了先讓安心后,過了一兩分鐘人才出現,手里端著一盤洗凈切好的水果。
樓藏月已經從床上跑下來,抬起窗戶板往外一看——
一片白茫茫,底下是棉絮般的云朵,遠是看不見邊際的藍天。
愣了半天,扭頭問男人:“我們現在在天上??”
聞延舟聽的用詞,覺得好笑,走過去,將拉到沙發上:“是在飛機上,乖乖,私人飛機上。”
樓藏月更懵了:“我為什麼會在私人飛機上??怎麼上來的??這是要去哪兒??”
“你昨晚太累,睡得太,我抱你登機的。現在飛往土耳其。”聞延舟按著坐下,從果盤里叉了一小塊西瓜喂到的邊。
西瓜是沙瓤,很甜,而且水很多。
他眼神專注,“乖乖,事都解決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把遲到的月補上了?”
樓藏月看著西瓜沿著他的手指到手腕,所經之,一片水澤,莫名想起他昨晚俯吸吮的樣子。
“…………”推開他的手,生氣,“我說你昨晚怎麼耗費我那麼多力!原來是為了讓我睡!”
懷孕后,睡覺很沉,他作足夠輕的話,是不容易被驚醒。
但從老房子出來,還要坐車去機場,一整段路都沒有醒過來,這就離譜了。
樓藏月只能想到是因為他在邊,太放心了,才這樣沉眠。
結果!
就被他給算計了。
樓藏月踢他小:“你怎麼都不跟我商量一下!我的工作都沒安排好,我最近在計劃收購一家食品公司,到關鍵點離不開我,還有我放在窗邊的發財樹和富貴竹,那是母親送我的,你有沒有幫我收起來?我看天氣涼才放它們到窗邊曬曬,但它們是不能曬太,會枯死的,還有我……唔!”
聞延舟選擇用理方式讓住口。
樓藏月被親倒在沙發上,聞延舟一只手掌控著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撐在沙發上,沒讓自己的重量到。
樓藏月一邊生氣一邊不自回應他的吻,雙手抓他的襯衫。
聞延舟稍微分開,看到的眼眸迷離,笑了一息,將的腦袋放平在沙發上,手輕輕著的耳朵骨。
“工作上的事給你新上任的VP,生活上的事給你的喬書,們都會做得很好,乖乖,別把什麼都攬在自己上,生活也是可以沒有計劃,也是可以有突如其來的意外。”
樓藏月的氣,也不是真的氣,何況事已定局,嗔怪:“你說的倒容易。”
聞延舟點啄的:“你不是對土耳其很興趣嗎?昨晚聽媽說的時候一臉的向往,我們現在就去,好好玩玩,不開心嗎?”
樓藏月是很興趣,還想著有空了也要去玩玩,但以現在的份和地位,很難說什麼時候才是真的有空。
確實還不如像聞延舟這樣,說走就走,其他事,之后再說,總有解決的辦法。
聞延舟起,順手將樓藏月也拉起來,樓藏月環顧機艙:“這架飛機好像不是我的?”
“我找岫鈺借的,我還讓他找專業的旅行管家,安排好我們的土耳其行程,等我們落地,應該都布置好了。”
“你有錢?”
聞延舟嘆氣:“沒有呢,我讓他先幫我墊付,等我回來,再想辦法還他的錢。”
樓藏月角揚了起來:“岫總沒有笑話你嗎?”
聞延舟無奈:“有,笑得直不起腰。”
樓藏月咬草莓,順便咬他的手指:“讓你胡鬧,你就在土耳其打黑工還債吧。”
要打工的話,聞延舟選擇給老婆打。
他順勢執住的下,湊過去親親,極力推銷自己,首先展示了自己價廉的優勢:“你買我的白天,我可以贈送我的晚上,日夜服務,只要一半的價錢,怎麼樣?”
樓·資本家·藏月:“試用期三天,不滿意辭退也不給工資的。”
聞延舟說:“乖乖,你比我還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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