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像腫了。”
第二天淩昭醒來的時候,了自己的。
看向季臨,臉上的表無助又茫然。
搭配那張清純的臉和純澈的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看得季臨又想要親了。
他清了清嗓子,說:“你應該是不太能吃辣,才腫的,疼嗎?”
說著,他坐在床邊,不著痕跡地將頭頂上一小撮立起來的頭發平。
昨晚他克製的,沒敢吻太久,也控製著力道,應該不會疼。
淩昭搖了搖頭,“不疼,就是舌頭也有點麻麻的。”
“那就是辣的。”季臨一本正經地對說,“是我的錯,以後不讓你吃那麽辣的。”
淩昭點了點頭,悄悄打量了一下自己,除了夾克外套掉之外,其他服都是穿在上的,口也沒有鬆開的跡象。
鬆了一口氣。
孰不知這些小作都被季臨看在眼裏,他眼裏除了溫和寵溺之外,就全是笑意了。
然而在淩昭抬眸之際,他迅速收斂了緒,隻是問道:“要起床嗎,還是再睡會兒?”
淩昭四周找了一下,“我的手機呢?”
季臨指了指沙發那邊,“昨晚沒電關機了,我剛幫你拿去充電。”
淩昭微微蹙眉。
沒電了。
不用想也隻知道淩灃昨晚肯定給打電話了,關機了也好,正好也不想接他的電話。
“那你去洗漱,我下樓等你。”
等到季臨離開房間之後,淩昭迅速從床上下來。
昨晚喝醉了,竟沒有半點頭痛難的覺,想來是季臨細心照顧的結果。
連忙把浴室門關上反鎖,解開線衫的扣子,又解開襯的扣子,起打底衫,裹還原封不地穿在上,沒有任何異樣。
看著鏡子裏神戒備的自己。
才意識到這麽多年被淩灃控製得神經太過繃。
吃完飯後,季臨開車送淩昭回淩家之後,就回了碧海公館。
一進門,正好看見季父季母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爸,媽。”
季臨闊步走進去。
季父和季母在見到季臨的一瞬間,臉上的表差點繃不住。
昨天深夜季父給鍾慶打電話,要他跑去拿一樣東西。
結果鍾慶說他在季臨那裏。
季臨回國季父是知道的,他隻是多問了鍾慶一句,季臨在做什麽。
鍾慶在電話裏支支吾吾的,他就知道事不對勁。
後來,他耍了點心眼,鍾慶招架不住,說季臨的朋友喝醉了,季臨在照顧他的朋友。
季父心下駭然,什麽朋友需要季臨大晚上親自照顧的?
電火石之間,季父忽然想起之前老伴跟他說的,季臨很可能喜歡男的。
他的臉頓時就變得彩紛呈,知道自己應該做一個不掃興的父親,但他還是忍不住問鍾慶。
鍾慶又開始支支吾吾,甚至比之前更難以開口。
不用問也知道,季臨在照顧的朋友絕對是季臨喜歡的那個男人。
剛才他和老板在討論到底要不要親自上門看一眼。
但兩人一致認為這樣的行為會不會太傷季臨的尊嚴。
乍一看季臨回來了,兩人都有些心虛。
“我兒子回來了!”季父用大笑掩飾自己的尷尬,走上去,抱了抱季臨,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季臨機械地彎了一下角,又瞬間垮臉,“你們做什麽虧心事了?”
他太了解自己的父母了。
平常兩人慈眉善目的,今天看過去很重,一定不對勁。
季父幹笑兩聲,“哪有。”
他衝老板眉弄眼。
季母也尬笑了兩聲,“就是突然看到你回來了,有點太過震驚了。”
季臨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看兩個人裝得太辛苦,想想還是算了,真有什麽事早晚會告訴他,而且肯定不是方麵的事,否則他姐早說了。
季晴去上班了,季吃完早飯後出去遛彎。
三人坐在一起,季母問季臨在蘇黎世生活的怎麽樣,有沒有好好吃飯,看上去瘦了不,雖然這些話題在電話裏已經聊過很多次,但作為母親就是這樣,永遠不放心自己的孩子。
季父則是問他學業上的事。
“爸媽,我正好有件事要告訴你們,我打算回公司上班,姐已經給我定好了職務,紙上學來的終歸是理論知識,我想邊通過實踐鍛煉一下自己。”
季父季母沒有任何異議,“你能這麽想就最好,我還擔心你吃不消。”
“我現在已經完全沒事了,除了不能參加比賽以外,和以前一樣。”
聽季臨用尋常的口吻說出不能參加比賽這樣的話,季父和季母都有些愣住了,但很快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下。
他能看開,就最好了。
隻是他們心裏有疑,他怎麽突然這麽豁達,能釋懷?
聊到後麵,季母自然地將話題過渡到季臨的問題。
“我和你爸都是開明的人,你在國外如果遇到合適的孩子,不管是什麽國家的,隻要你喜歡就好。”
季父坐在季母邊,悄悄拍了一下的後腰,提醒別一開口就說孩子,讓季臨為難。
誰知季臨彎一笑,連黑白分明的眼眸都染上了笑意,他笑著說:“我知道了爸媽,等我談朋友了一定帶回來給你們看看,你們絕對會喜歡的。”
他聽見門外季和保姆阿姨在說話,起便往外走。
留下兩臉茫然的父母坐在沙發上,表瞬息萬變。
“這……怎麽突然又說談朋友了?”
季母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可是他之前明明……他該不會是故意這麽答應我們,以後騙一個孩子嫁進我們家,然後自己在外麵來的吧?”
季父吸了一口氣,“我兒子幹不出這種缺德事。”
季母點了點頭,“也是,那你說他什麽意思?”
季父表凝重,眉頭鎖。
可是昨晚鍾慶明明說,季臨在照顧一個男人,而且從鍾慶的表現看出來,那個男人應該和季臨親的,才讓鍾慶說不出口。
半晌,他臉上的表既詫異又驚恐,“我們兒子不會是要男通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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