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頂級團寵:薄爺的小撩精又雙叒掉馬了 第374章 總會有辦法的

《頂級團寵:薄爺的小撩精又雙叒掉馬了》 第374章 總會有辦法的

第374章 總會有辦法的

    按道理能夠跟寧時鳶在一起,薄宴禮應該很高興才對。

    圈子裏的人都知道薄宴禮對寧時鳶的心思,如今修正果,怎麽可能如此頹廢。

    “我跟,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薄宴禮的聲音中帶著一抖,緒似乎已經低落到了極致。

    說話間,薄宴禮又拿起桌上的酒猛烈的灌了幾口,似乎隻有這樣,才能麻痹自己。

    諸哲實在是看不下去,直接把他手裏的酒給搶了過來。

    “好了別喝了,到底怎麽回事?”

    諸皺著眉,“要是把我當兄弟,就說出來,能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

    這句話讓薄宴禮更加覺得可笑,沒有人能解決。

    見他又開始有一部分,諸哲隻好把酒還給他。

    “那我陪你一起。”

    說著,諸哲也打開一瓶酒,兩人默不作聲的開始繼續喝酒。

    一瓶接著一瓶打開,包廂裏迅速酒味彌漫開來。

    瞧著滿地空瓶,諸哲意識勉強清晰,他癱在沙發上,一把拽住還在往裏灌酒的薄宴禮。

    “阿宴,我還是不是你兄弟,到底出了什麽事,老實告訴我!”

    “你小子,是不是把我當外人?”

    “別喝酒啊,好歹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麽!”

    諸哲猛地坐起來,湊到薄宴禮耳邊,賤兮兮道:“給個準話,是不是寧時鳶不要你了?”

    不知道一個醉鬼哪裏來的力氣,他一把推開諸哲,語氣委屈又哀怨,是難得一見的脆弱模樣。

Advertisement

    “你不知道,你什麽都不知道!”

    “你說了我不就知道了嗎?”

    “要我說啊,還得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來得瀟灑自在,當然,我現在有苒苒,我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酒吞噬了理智,諸哲抱著酒瓶子,在一旁傻樂。

    薄宴禮半醉半醒,心想諸哲這安還不如不說。

    在龍家聽說的一切又一次浮現在腦海中,仿佛是魔咒一般,怎麽驅趕都反反複複橫亙在心頭。

    他搖搖頭,看向麵紅的諸哲,手緩緩出,指著他開口,“諸哲,我問你,如果諸家和上家有海深仇,你還會嗎?”

    酒味十足的一句話,卻讓諸哲酒醒了大半。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薄宴禮極會出現失態的時候。

    他總是一副沉穩端莊的模樣,諸哲時常罵他就是一個死直男,本不懂人,以後很難遇到真心人。

    誰想沒過多久就被打臉。

    後續經曆了波折,好在結果是好的不是嗎?

    跟沈家沈瑤訂婚前夜,是他長那麽大,第一次見他發了瘋似的喝酒,仿佛這樣就能麻痹自己一輩子。

    那時候,他不解為什麽寧時鳶就是不喜歡他。

    甚至自我懷疑到底哪裏不好?

    高高在上的薄家太子爺薄宴禮,他不允許自己是一個失敗者。

    但現實裏,他無法抵擋沒有寧時鳶的日子,隻要有在,他的目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薄宴禮不得不承認,他就是非不可!

    諸哲坐正子,認認真真看著薄宴禮,“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Advertisement

    薄宴禮猛灌一口,苦笑著開口,“我沒開玩笑,薄家與龍家,是幾輩子都無法抹平的仇怨,我配不上!”

    諸哲如遭雷擊。

    他拽著薄宴禮的襟,難以置信地高聲喝問,“你把話說清楚,好端端的,怎麽又扯上了龍家?”

    諸哲隻覺得頭都快炸了。

    訂婚宴上,龍家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對啊!

    他仔細回憶著那天的場景,卻怎麽也想不起來他們的反應。

    當時忙著與自己父母和上周旋,哪裏還有工夫去盯著別人?

    提到訂婚,薄宴禮更是麵如死灰,“嘭”的一聲,手中的酒瓶狠狠摔在地上。

    他一向冷靜理智的眸中滿是冰涼一片。

    訂婚又如何?

    結了婚又如何?

    注定不能相,何必捆綁彼此?

    “喝!”

    薄宴禮自顧自又開了一瓶,頓時酒香四溢。

    諸哲奪過,重重放在桌上,“薄宴禮,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要我是寧時鳶,也絕不會看上你!”

    一石激起千層浪,薄宴禮訥訥著他。

    良久,他無聲拿過酒瓶在手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他的聲音很淡,諸哲莫名生出一心疼。

    腦海中回憶起上苒的模樣,諸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阿宴,冤冤相報何時了,有仇的是我們的長輩。”

    “或許結仇的時候,我們都還沒出生,為什麽要把不屬於自己的仇恨背在上?”

    “如果諸家容不下苒苒,我就帶另立門戶,天大地大,總會有容之所。”

Advertisement

    “我,如果不願意放下仇恨,我願意在背後默默守護一輩子用來贖罪。”

    諸哲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分明的鵝,飄飄灑灑。

    包廂裏的氣氛驟然冷卻,薄宴禮垂著腦袋一言不發,手裏死死著酒瓶子。

    又是一陣長久漠然,他終於出聲,“我爺爺,差點讓龍家斷子絕孫,就連薄家發家的錢,都是龍家人的人饅頭。”

    “時鳶的親生父親,至今還下落不明。”

    音量不大,但足夠諸哲把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撓了撓耳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你從哪聽來的?怎麽回事?查證過嗎?”諸哲一連三問,臉上是藏不住的驚惶。

    怎麽可能呢?

    怎麽會那麽巧呢?

    薄宴禮沒回答,語氣十分平靜地講述了龍家書房聽到的一切,他渾渾噩噩走出來,隻覺得這天地都是假的。

    聽完整個故事的全貌,諸哲抿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海深仇,要怎麽去放下?

    薄宴禮又開始喝酒,他並不意外諸哲的反應。

    腦子裏糟糟的,沒有寧時鳶,他一個人獨活又有什麽意思?

    諸哲咽了咽口水,拍拍薄宴禮的肩膀,“阿宴,就因為這麽點小事兒,瞧把你給慌的,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