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殘暴了吧?!”
之前被蕭煞摟著的巡邏隊隊長,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前方,角木訥道。
原以為蕭煞就算殺也隻是殺儆猴意思一下而已。
可沒想到……
他一下子把十幾個寫的,還有不寫的人,全部秒殺了。
當時他們隻看見蕭煞瞬間消失,隨後場上刮起了陣陣微風。
等到蕭煞回到原地的時候,那十幾人瞬間被他羽翼卷起的風刃切一團麻。
做完這件事他就帶著譚月飛走了,而他們幾個人還在哆嗦著看著眼前的場景。
“果然笑瞇瞇的全都是怪,我看的那些漫一點也沒說錯啊。”
“還好我們幫了他,他還獎勵了一些晶核給我們,其實這位前輩他人還怪好的。”
“都他娘別扯了,趕收拾殘局,這都要流到腳底下了。”
……
十分鍾前。
就在譚月還在與蔣武對峙時。
從巡邏局出來的黃文靜,也終於順著線索,來到了研究部的外圍。
為了避免被發現,敲暈了一個隻有一階的守衛,換上他的白大褂,戴上口罩後。
才順著大門緩緩走了進去。
經過一番走,發現研究部裏有武研究中心,裝甲研究中心,藥水研究中心。
但是唯獨沒見到,所謂的湮滅實驗室,究竟在什麽地方。
而且就的觀察來看,這群實驗室的人也不簡單,他們一個個神恍惚,舉止重複,似乎沒有一點一般。
就在這邊走過的幾分鍾裏,沒有任何一個人主和打過招呼。
“這些人也太詭異了吧?”黃文靜走進這實驗室中的電梯,一個人嘀咕著。
雖然不常來實驗部這邊,但是腦子裏的記憶告訴他,這裏應該是和諧研究,從不與其他人發生爭執的地方。
不過就現在一看,這群人跟個喪一樣,都不搭理。
這就有點奇怪了。
在思考的時候,正巧多按了幾下前往負一樓的按鈕。
轟隆。
於是神奇的事就發生了。
這電梯竟然在眼中快速發生變形,從普通的電梯變了一個滿是虛擬屏幕,可以反自己樣貌的鏡中空間。
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怎麽回事,一道電子音突然響起:
【正在檢測訪問者……】
【警告!警告!】
【發現三階未識別的侵者!】
【應急事件理中!釋放迷霧……】
聽到這幾聲連續的提醒,覺到這個地方有大問題的黃文靜迅速拔出自己的劍,試圖破壞電梯空間。
然而不管劈裏啪啦如何砍,這道空間卻完全沒有任何損壞。
反而是被釋放出的迷霧所影響,無法抵抗的黃文靜,最終還是暈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暈倒後,鏡中空間裏很快有一道激在上掃過。
接著空間傳來幾聲機械式的播報。
【發現侵者信息為G市巡邏局局長,這是第三次嚐試侵。】
【由於其份特殊,抹殺程序暫時修改為清除記憶程序。】
【湮滅199號,請你負責完程序,並將其送回巡邏局。】
暈倒後,鏡中空間裏傳來幾聲機械式的播報。
隨後空間中緩慢地打開了一扇門,一個完全看不見麵孔的黑袍人,緩緩走了進來。
走到黃文靜跟前後,它蹲下著黃文靜的脖子,朝注了某個奇怪的藍藥劑。
隨著黃文靜一陣痛苦的扭曲之後,它便拿出一塊懷表,抓著黃文靜的的同時,直接按下了按鈕。
黑袍人和黃文靜瞬間化作一道影,從鏡中空間裏消失。
一分鍾後。
腦中有點混的黃文靜,在自己的辦公室中醒來了。
“我這是……困的睡著了?”迷迷糊糊著自己的臉,以為是自己太過勞累直接睡著了。
但是總覺上有點不對勁,迷迷糊糊中,好像了點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
就在正準備回想一下究竟怎麽回事時。
一道嘈雜的爭吵聲,打斷了的思考。
“巡邏局的人全部給我滾出來!”
“你們不是要跟我們拍賣會拚命嗎?老子帶人過來了!”
這道囂張無比的聲音,讓黃文靜瞬間眉頭鎖。
確定自己腰間的劍還在,隨後輕輕推開門,往他們巡邏局的大門走去。
而門外鬧事的,剛好就是獨自帶隊,和蔣武分開了不久的蔣喜。
就在兩邊各占一個方位,毫不敢先手之時——
黃文靜推開自己的一個個部下,在他們驚詫的表下,走到了蔣喜跟前。
“你們想幹什麽?”眉頭微皺,看著蔣喜和這一大幫人。
就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直接嚇的蔣喜等人一連退了好幾步。
“黃局長,不是我們想鬧事,是你們巡邏局先打人在先!”蔣喜雖然恐懼,但也是著頭皮說出這句話。
“我們打個人而已,又沒有殺人,值得你們跟我拚命?”氣笑了的黃文靜扶額問道。
這一反問,直接給蔣喜說不會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啊?!
這都末世了,打個人不是很常見的事嗎?
為什麽親爹要自己帶人圍攻G市戰力最強,武力值第一的巡邏局呢?
他倒是去柿子了,讓自己麵對武神這尊無法擊敗的強者!
“靠,坑爹......不是,坑兒子呢這是!”蔣喜暗道不好,自己好像被親爹給套路了。
可眼下已經沒有退路了,隻好先和對方扯皮先。
“武神,其實此事是我爹命令的,我們也是實屬無奈。”他隻好低頭對黃文靜祈求道。
這卑微的模樣,和剛才囂的時候完全不同。
“我不管犯錯的是你還是你爹。”
“既然你有圍攻我們的覺悟,那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黃文靜百無聊賴地說完這句話,隨後以所有人都沒看清的速度拔劍收劍。
眾人隻看見有一道閃過。
等到黃文靜再次轉頭時,蔣喜已經搖搖晃晃抖起來。
三秒後,這位膽敢挑戰權威的勇士,便已人首分離,轟然倒地。
“剩下的人跪在地上一個小時,誰敢提前跑的,和他一個下場!”
當黃文靜說出這句話後。
其餘的人紛紛大驚失,果斷地跪倒在地,毫不敢有其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