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的目牢牢地鎖在他的臉上,神是從所未有的認真和釋然。
這段時間以來,縱然決定放下這段,但他為了曲清月每次都傷害,這傷痕一直在。
“你死了這條心吧!”厲北霆面無表地給倒了一杯溫水,“我不會讓你給我戴綠帽的機會。”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毫無底線地腳踩兩條船嗎?”南星抓著水杯,“咕咚咕咚”地飲完水,然后抹了一把角的水漬。
“厲北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曲清月一直在等你娶。”
厲北霆皺眉,“好好休息!”
“你究竟要等多久?”
“你不想休息的話……”厲北霆取走手里的空杯擱在柜子上,然后扯扯領口,放肆地盯著白皙的鎖骨,冰冷的嗓音夾雜著勾人的纏綿,“運有助于恢復。”
南星差點咬碎后牙槽,這男人狗得不要不要的,好想錘他的狗頭有木有?
往下一躺,閉上眼睛,甕聲甕氣地道:“我睡了!”
本來想裝睡,誰知道沾枕就睡了過去,綿長的呼吸聲落厲北霆的耳中,他掀掀眼皮,目落在蒼白沒澤的小臉上,眸里閃爍著晦的幽。
*
一覺醒來。
南星退燒了,懶懶地靠在床頭上,隨意掃了一下病房,已經不見厲北霆的影,也沒在意,如果他留下來照顧的話,那才嚇人。
看了一下時間,快中午了。
南星直接辦理了出院手續,提著藥回天樾府,打算把重要的證件拿去瀧景花園。
以后,那里就是的家了。
沒想到,回到天樾府,就見到婆婆和小姑子坐在客廳沙發喝著花茶吃著糕點。
聽到腳步聲,厲夫人看了過來,今日的穿著一套高定的小香風,頭發盤了起來,雍容華貴,“昨晚去哪了?怎麼一夜未歸?”
南星搖搖手中的藥,也沒有瞞:“高燒住院了。”
厲夫人眉頭皺,站了起來,朝著南星走去,“怎麼就高燒了?你有吃過藥了嗎?”
南星:……
怎麼突然關心了?該不會有什麼陷阱吧?
斟酌地回答:“吃過了!”
“相克了。”厲夫人驚起來,非常激地奪過南星手上的藥扔垃圾桶里,“我看你神好的,醫院開的藥就不要吃了,你堅持喝老宅送過來的藥,我保證不出三個月,你就能為厲家開枝散葉了。”
南星:……
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生仔湯我沒喝,是你兒子喝了。”南星怒極反笑,“媽,送多點生仔湯過來,給你兒子調理一年半載,到時別說孫子,孫都有啊。”
“你……”厲夫人臉大變,抖地指著南星,“誰讓你給阿霆喝的?”
“你兒子喜歡喝的,我可沒強迫他。”南星笑意地道。
“哎喲,作孽啊……”厲夫人捶著口。
“媽,別捶了!”厲語心趕制止母親自的行為,隨即狠狠地剜了南星一眼,不滿地道:“枉媽還說,中秋快到了,特意拎那麼多禮品過來讓你寄回去給你媽,哼~你就是一個白眼狼,我們都不嫌棄你媽是保姆,更不嫌棄你有媽沒爸,你……”
厲語心指著大門,“滾出我二哥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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