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車夫聽到這話嚇得直哆嗦,忙道:“不敢,不敢!”
疏影笑瞇瞇地道:“你這個可以敢。”
劉車夫:“……”
他覺得這樣笑的疏影好可怕!
他的直覺告訴他沒有好事。
疏影從懷裏掏出另一張符在他的額頭上,他瞬間腦子一片空白,表癡呆地站了起來。
疏影對於符紙這樣的效果十分滿意。
到這個世界來之後,原本還有點擔心這畫不了符。
試了之後才發現,這雖然沒有修煉過道,但是這卻極適合學道。
再加上穿越前是道門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各種道一學就會,各種心法也。
到這裏撿起來重新學一遍並不難,隻是眼下這有點虛弱,很多道都還用不了。
唯一讓意外的是,這十分純淨,畫起符來比自己的還要好用。
這些符是疏影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畫的,這個速度可能會讓修煉道多年的人去撞牆。
拍了拍手道:“敢算計我?老子弄死你!”
旁邊有人拍手道:“嗯,確實做得很漂亮。”
疏影聽到這個聲音抖了一下,因為這聲音太了!
是景墨曄。
艱難地轉過,便看見景墨曄一襲白站在那裏。
他一白不染纖塵,一雙沒什麽溫度的桃花眼含了幾分戲謔看著。
看他的模樣,赫然是溫潤如玉的絕世佳公子。
隻是疏影知道他的子有多麽惡劣,此時出現在這裏絕對沒有好事。
問道:“王爺這是知道我今天有危險,特意來保護我的嗎?”
心裏卻在罵,狗男人跟蹤我!太不要臉了!
景墨曄麵淡淡地道:“保護你?你想多了。”
“本王隻是想看看撒謊出本來麵目的樣子,畢竟隻有真正的危險,撒謊才會展真正的實力。”
“也隻有荒無人煙的地方,再抓個正著,撒謊才找不到借口裝傻子。”
疏影:“……”
這狗男人會不會說話?
什麽撒謊?
啊呸!
明明是個五講四的好青年,隻是為了活命,戰略的掩蓋一些事實罷了。
問他:“你想幹嘛?”
景墨曄不答反問:“你的玄門法跟誰學的?”
疏影抬眼天:“玄門法?什麽是玄門法?沒聽過。”
景墨曄輕哼一聲道:“到現在了還裝,這是什麽?”
他說完指了指在大漢腦門上的符紙。
疏影笑道:“王爺說的是這個啊!這是玄門法嗎?我是真不知道。”
景墨曄涼涼地看著,想看看要編到什麽時候。
疏影卻十分淡定地道:“這東西不是人生來就會的東西嗎?還用學?”
景墨曄:“……”
要不要聽聽在說什麽?
他的聲音冷了幾分:“本王的耐心有限,已經在你的上花了太多的時間。”
“你若是執意要找死的話,那也怪不得本王。”
他說完緩緩拔出手裏的佩劍:“你說本王是直接把你的手腳全砍了,還是慢慢將你淩遲?”
疏影:“……”
知道這種事他真的做得出來的,畢竟他是個不折不扣的瘋批。
忙道:“王爺,你別這麽兇嘛,有話好好說!”
景墨曄沒有理,手裏劍出鞘的時候,發出錚錚的聲音,如同割在疏影的心口。
疏影忙道:“我其實一直有件事不明白,王爺你為什麽非要我自己證明自己是玄門中人。”
景墨曄斜斜地看了一眼:“因為你若是玄門中人的話,就表示你還有點價值。”
“你若不是玄門中人的話,現在就可以死了。”
疏影頭疼:“但是我真的不是玄門中人,我是道門中人算嗎?”
景墨曄:“……”
這兩者有什麽差別嗎?
他抬眸看向:“你如實回答本王的問題,若有一個字不實,本王就殺了你。”
疏影舉起手道:“好,王爺問吧。”
景墨曄沉聲道:“你的這些符是誰教你畫的?”
疏影歎了口氣,想告訴他是穿越過來的,這些都是前世學的,關鍵是這事不能說啊。
不對,就算是說了,他也不會相信。
手著他的劍鋒道:“這些真的是我一出生就會的。”
景墨曄手裏的劍直接就指到了的咽:“還敢撒謊!”
疏影:“……”
就知道,說真話,他是絕對不會信的。
穿越過來就等同於一出生就會,這是前世帶的技能。
深吸一口氣道:“我就知道這事我說了王爺也信,但是這就是真的。”
“道門裏的這些法,一向講究緣分,誰能學會,誰學不會,是由天分決定的。”
“王爺見多識廣,聽過天授詩人沒有?”
景墨曄狐疑地看著。
解釋道:“就是一個人原本腦子裏沒什麽東西,生了一場大病,腦子裏就有很多東西,突然就會背很多詩。”
景墨曄的桃花眼微微瞇了起來,想起多年前曾看過的一本誌怪畫本,裏麵提到過這種事。
他之前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覺得那個作者真能鬼扯,這種故事都能編得出來。
如今聽到疏影提到這件事,他還是覺得在鬼扯,畢竟是個撒謊,裏沒有一句真話。
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一臉期待地問:“王爺沒有立即否認,那就是聽說過了!”
想朝他靠近一點,抵在咽的劍尖立即就刺破了的咽,帶來刺痛,冰冷的劍鋒刺得打了個哆嗦。
往後退了點,手輕拉著他的袖子道:“這事我沒法跟人說,因為說了別人會覺得我腦子有病。”
“但是我說的真的是事實,普天之下,可能真的隻有王爺一人能理解我!”
“王爺,你就是我的知音!”
景墨曄:“……”
他原本對上的眼睛時對的話是信了三分的,那句“知音”一冒出來,他又一個字不信了。
他生平殺伐果斷,就沒什麽讓他難以抉擇之事,眼前的這個子,卻讓他犯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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