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三個月,小忱硯剛好出生五個月,他會翻了,扶著雙手可以坐立了,坐的不穩。
他正在經曆出牙期,小朋友出牙期脾氣容易暴躁,晚上睡不好覺,夜晚醒來無數次,醒來哼哼唧唧地哭。
林見溪心疼壞了,小朋友現在跟他們一起睡,孩子醒多次,就醒了多次,整個人神都不好了。
江敘更加心疼,他心疼的是林見溪,白天要去旗袍店,晚上睡覺還要被這小子吵醒,能不心疼嗎?
自從這小子跟他們睡一個房間後,他的幸福生活幾乎為零。
這天晚上,小忱硯睡得無比的香,江敘把他放在嬰兒床上睡,他回到床上直接在林見溪上。
林見溪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堵住了,他剛開始吻得很溫,後來他抑不住自己了,吻得越來越兇。
林見溪抑著聲音,怕吵醒寶寶,不知為何,寶寶居然一次都沒醒過,讓懷疑江敘對寶寶了手腳。
江敘再三保證他沒有,他是那種殘害自己親生兒子的人嗎?五個月的寶寶夜晚能睡整覺的也不是沒有。
江敘肆無忌憚地纏著,直至天空泛起魚肚白,他才放過。
林見溪從沒過如此熱烈的,結束時,抬起頭狠狠地往江敘的肩膀咬了一口,直到口腔中彌漫著腥鹹的鐵鏽味,才鬆開他。
江敘眉眼著不常見的饜足,抱著進浴室清理,出來後把攬懷裏,溫地說:“老婆晚安。”
林見溪聞言睜眼瞪了他一眼,“晚安你個頭啊晚安,該說早安了!”
江敘自腔發出低笑聲,摟纖細的腰肢,“好了趕睡覺吧。”
林見溪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閉上眼睛還在想整個夜晚發生的事,這樣下去不行,得想個對策才行。
林見溪一覺睡到自然醒,醒時,小忱硯已經吃了好幾頓了,冰箱儲存有母,極親自喂了。
白天去旗袍店工作,下班回來吃了飯都七點了,沒時間喂他。
接下來的幾天裏,林見溪被江敘纏了幾個晚上,說要把以前的補回來,搞得現在一看到江敘就害怕。
這天,林見溪起了個早去旗袍店,今天沒和往常一樣回江敘的微信,就連他用孩子,都拒絕了。
江敘發寶寶的視頻過來,林見溪看完直接放下手機,已讀不回。
連續四天了,真的吃不消了,要和江敘冷戰,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頻繁纏著,狗男人力超級旺盛。
真的怕了。
與此同時,攬溪苑。
江敘盯著林見溪的聊天對話框看了整整十分鍾,照以往他給發寶寶的視頻,看了都會回複他的。
好半晌,江敘目看向坐在嬰兒車裏的小忱硯,“硯寶,媽媽好像不要你了,不對,好像不要我們了。”
“寶啊,你媽媽已經時隔幾個小時沒回你爸爸我的微信了,麵對這麽可的你,居然狠下心已讀不回。”
小忱硯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小手玩著手腕上的金手鐲,目一直在看江敘,模樣又乖又可。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江敘拿手機對著小忱硯拍視頻,他邊拍邊說:“老婆,硯寶今天很乖的。”
發過去十分鍾了,林見溪依舊沒回微信,江敘深深歎口氣,本來帶娃就煩了,老婆不回他微信他加煩了。
臨近日落時分,旗袍店裏顧客還多的,他們大多是來逛夜市的,旗袍店往上百米就是社菱古鎮夜市。
就在這時,江敘抱著小忱硯現旗袍店,他剛走進店,蔓和半夏驚得都忘了反應,發生了什麽事?
江敘居然抱著小崽崽臨旗袍店了,是因為老板遲遲不回家嗎?
林見溪每天雷打不的五點下班,今天晚了一個小時,才晚一個小時,江敘就抱著小崽崽來找林見溪了。
江敘抱著小忱硯走過前臺,“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
下一秒,他問站在收銀臺的蔓,“對了,我老婆吃晚飯了嗎?”
蔓搖頭,“還沒。”
屆時,林見溪從工作室裏出來,看到站在前臺的男人,愣了下。
江敘著白T恤,下是一條黑休閑,額前的短發垂落在眉骨,皮冷白,側臉廓深邃立。
他懷裏抱著小忱硯,寶寶睜著大大的眼睛東瞄西瞧,很是好奇。
下一瞬,江敘側過頭看到站在工作室門口的林見溪,他愣神兩秒,抱著小忱硯大步朝走去。
林見溪一件綠素雅斜襟旗袍,致的臉上化著淡妝,段窈窕,腰肢纖細,舉手投足都是優雅。
江敘那雙多又涼薄的桃花眼泛著淺淺的紅,低沉磁的聲音裹挾著委屈,“老婆,你怎麽不回我微信?”
見狀,林見溪秀眉蹙了蹙,他還委屈上了?明明更委屈好不?
小忱硯看到林見溪,他高興得揮舞著小手,激得不行,張著小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這一幕被來逛店的顧客拍了下來,不是顧客在拍,就連半夏也在拍,這一家三口在外同框,多難得呀。
小忱硯等不到林見溪抱,他委屈地癟著,眼看著就要哭了。
林見溪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父子倆委屈,一個比一個委屈,忍著去抱小忱硯的衝,轉進了工作室。
前腳進去,江敘後腳就跟上了,朝的背影喊,“老婆……”
這邊廂。
半夏和蔓也到不對勁了,們猜是江敘惹林見溪生氣了,連小忱硯來都沒用,看來林見溪氣得不清。
工作室裏,林見溪坐在辦公桌前,不理會站在旁邊的父子倆。
江敘把小忱硯放辦公桌上,剛想靠近林見溪,耳邊響起一道聲音。
“你幹什麽?”
江敘連忙把小忱硯抱起來,他後悔帶著這小子來了,這小子在這,讓他怎麽哄林見溪?接吻都騰不出了。
小忱硯還在向林見溪揮舞小手,小咿咿呀呀的,他來時剛睡醒,又吃過了,這會兒神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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