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溪歎氣,抓起他的手把玩著,孩子不用帶,除了做產後鍛煉就是睡覺,整個人都快發黴了。
江敘溫地親著的,炙熱的呼吸拂過的麵頰,嗓音低沉帶著幾分,“等會給你個禮。”
林見溪眼睛一亮,“什麽禮?”
“等會你就知道了。”
電視正在播放小品,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巨響,林見溪循聲去,窗簾不知何時被拉開了,煙花劃破夜晚的蒼穹,砰地炸開,一瞬間彩斑斕。
林見溪起快步走向落地窗。
不遠的天際,砰地一聲聲,一顆顆像“小導彈”的煙花直竄上空,又砰地炸開,一瞬間映照著天地,彩豔麗而斑斕,那場麵堪比煙花秀。
江敘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旁,煙火勾出他清冷雋逸的廓,他手攬上的腰,與一起欣賞煙花。
林見溪轉眸看向他,四目相對時,停頓了兩秒,繼續看煙花。
夜空中不斷綻放的煙火忽然出現了林見溪的名字,還有我你。
林見溪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趁著除夕夜,他借著煙花向表白,這就是他所說的禮嗎?
江敘低頭湊近的耳廓,“老婆,對於這個禮你還滿意嗎?”
林見溪白淨致的臉上掛著愉悅的笑容,“謝謝,我很滿意。”
滿意得不行,都說煙火轉瞬即逝,劃過眼前就消散了,看了這麽久,這場煙火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好像在家裏看了一場盛大的煙花秀,不出門就能看到的煙花秀。
江敘頷首覆上的,溫地撬開的牙關,吻得炙熱纏綿。
煙花還在綻放著,漂亮的煙火給這黑沉沉的夜空增添了彩,絢麗多彩的煙火映照在擁吻的兩人上。
林見溪心跳忽然加速起來,臉和耳朵都是紅的,卷翹的眼睫了,閉眼仰著小臉回應他溫纏綿的吻。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江敘吻的,這是一個不帶一的吻。
一吻結束,林見溪腦袋靠在他腔上,耳邊響起一陣陣的煙花聲,“怎麽還沒停?要放到什麽時候?”
“放十九分鍾。
林見溪驀然瞪大眼睛,震驚道:“要放十九分鍾?你沒開玩笑?”
江敘抱,輕笑了聲,“沒開玩笑,這裏不是市區,可以燃放煙花,咱家隔音好的,你別擔心。”
“為什麽是十九分鍾?”
“因為十九是我們生日的天數。”
林見溪錯愕地看著他,生日是3月19日,江敘生日是11月19日。
雙19,他整得還浪漫的。
林見溪微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笑著說:“江敘哥哥,你好會啊,以前我怎麽沒發現你這麽會呢?”
“你這麽明目張膽的對我示,就不怕被家裏人知道了?”
江敘眸中劃過一不自在,凝視的眼睛,“他們已經知道了。”
不止全家人知道了,他們的伯父伯母都知道了,江衍和傅晚星就住在老宅隔壁,年夜飯是回老宅吃的。
江衍和傅晚星原本是在客廳看春晚的,兩人耳邊突然響起煙花聲。
家裏隔音是可以,煙花響起來的聲音讓人難以忽視,傅晚星拉著江衍在窗邊看煙花,“小年輕會玩的。”
江衍角一,蹙著眉說:“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夠浪漫?”
傅晚星撇撇,忍著笑意,“我可沒這麽說,是你自己認為的。”
林見溪和江敘在落地窗前看了整整十九分鍾的煙花,一想到江敘向表白被全家人知道了,就臊得慌。
江敘牽著回到沙發坐下,忍不住抬手了的臉,“林見溪,你在害什麽?該害的是我才對。”
他放下臉在老宅附近布置了一場堪比煙花秀的表白,不整個家都知道,方圓三公裏的住戶都看到了。
“江敘,除夕夜快樂!”林見溪這次是直接他的全名,又說:“老公,你湊過來讓我親一口。”
江敘傾湊近,人溫的印在他的上,他倏地扣住的後腦勺,反客為主地吻上的。
林見溪猝不及防的張開,這下更方便他親吻了,雙臂攀上他的脖子,閉眼回應他的吻。
直到林見溪不過氣來時,江敘才依依不舍地鬆開,用溫熱的指腹挲著的臉蛋,“除夕夜快樂!”
林見溪呼吸很急促,濃翹的睫帶著意,將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微張著被他吻得紅潤的氣。
江敘形不,讓靠著自己肩膀,低頭附在耳邊說:“以後要多接吻才行,才八分鍾就不行了。”
林見溪到現在舌都是麻的,嚨也有些幹,瞪他一眼,“我是人不是神,八分鍾已經很久了好嗎!”
小聲嘀咕著,“就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接吻還數時間。”
“我聽到了。”
“聽到就聽到,我說的是事實。”林見溪低頭掃了一眼他的重要部位。
江敘知道是什麽意思,他歎了口氣,“我極力克製,它還沒起來。”
林見溪瞪大眼,手揪上他的耳朵,“你什麽時候能正常點?”
江敘一臉無辜,“明明是你自己看的,我隻是向你解釋而已。”
林見溪悻悻然的放下手,假裝鎮定地看春晚,江敘目也看向電視。
片刻後。
林見溪轉眸著男人清雋利落的側臉,江敘的目停留在電視機上,眼睛深邃幽黯,眼睫很長。
林見溪就這樣盯著他看,年時的喜歡現在也喜歡,這輩子無憾了,憾的是沒能和他在校園裏相。
更憾的是,和他不是一屆的,如果是一屆的,肯定會追他!
高一他高三,沒敢去打擾他,怕影響他學習,影響到他高考。
結果呢?這男人直接被保送了,連高考都不用考,當時悔得不行,早知道他被保送,就去他了。
江敘怎會不知道林見溪一直在盯著他看,“老婆,我好看嗎?”
林見溪下意識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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