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聽見薛雙雙這麼問,腦子里忽然靈一閃,對薛雙雙說道:“有,我有辦法!”
薛雙雙眨著眼睛問道:“什麼辦法?”
陸夫人道:“雙雙你不就是想讓湛兒擔心你嗎?”
“這簡單,我們換個辦法,既不需要你自己傷害自己,也能讓湛兒擔心。”
薛雙雙認真解釋:“母妃,我沒想過要傷害自己……”
陸王妃才不相信的說法,當然這個時候也不會跟爭。
陸王妃說道:“好好好,你沒有想過傷害自己就好。”
“不過母妃想告訴你的是,這世上讓人擔心的辦法有很多種。”
“你要是因為過得不好,讓湛兒擔心,這只是其中一種。”
“還有另一種就是,你變得更加出、優秀、惹人喜歡,湛兒也會擔心。”
薛雙雙有些奇怪的問道:“我過得好,阿湛擔心什麼?”
陸王妃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擔心你讓人搶走了。”
薛雙雙:“……”
忽然覺得,陸王妃這個婆婆思想真的是非常先進和開放了。
要不是,沒有對自己拿出來的那些前世的先進技表現過異樣,就憑陸王妃對事的這些看法,薛雙雙都差點以為也是穿過來的。
陸王妃一點也沒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對薛雙雙繼續勸說:“雙雙,你還別不信。”
“我跟你說啊,男人啊,骨子里都是一樣的。”
“他們子霸道,對自己看中、在意的東西看得很,不愿意讓給別人。”
“你要是太芒奪目耀眼了,他就會擔心你被別人搶走。”
“所以我還是希,雙雙你能夠早點從這個打擊中走出來,也給湛兒增加點迫,讓他早點醒來。”
“比起讓湛兒覺得你過得不好,顯然這個對他的刺激更大。”
薛雙雙:“……”
王妃,這樣真的好嗎?趁著兒子昏迷的時候慫恿兒媳婦兒,就不怕您兒子醒來跟您鬧矛盾?
正因為這樣,薛雙雙才更能到陸王妃對的一片苦心。
在這個男權在上的時代,在這個要求三從四德的時代,陸王妃一個當婆婆的,怕所的打擊太大,從而傷害自己,能用這種背離整個社會的觀念勸說他,可見是真心實意的為著想。
薛雙雙看著陸王妃,認真說道:“母妃你放心,我說過我不會傷害自己的。”
向陸王妃道歉:“對不起!之前的狀態讓您擔心了。”
陸王妃心里松了一口氣,對薛雙雙說道:“沒事沒事,我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我知道你會痛苦,是因為對湛兒的深厚,怎麼還會怪你?”
陸王妃拉著往飯桌走,說道:“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商量接下來的章程。”
吃飯的時候,兩人吃飯的時候,也沒有不管姜湛,而是邊吃邊跟姜湛說話,不管他能不能聽見,們都希通過這種方式,讓姜湛快點恢復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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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丫鬟抬走飯桌,撤下碗筷,婆媳二人,坐在姜湛的榻前,開始商議接下來的事
薛雙雙這幾天渾渾噩噩,也沒有關心周圍發生的事,也本沒注意到,北疆王已經同意讓陸王妃接管姜湛手里的所有事務。
此時聽陸王妃這麼一說,大意外之余,立即想到即將面臨的阻力。
薛雙雙正說道:“母妃,您這麼做,會遇到很多困難。”
底下的人肯定不會服氣自己被一個人管著,哪怕這個人是陸王妃。
陸王妃說:“我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麼,只是,雙雙,湛兒的東西,我得替他守住。”
“說我自私也好,說我不自量力也好,我和王爺就這麼一個兒子,王爺辛辛苦苦闖下的基業,我不可能把它便宜給旁人。”
“有些人,仗著跟在王爺邊的時間長,便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當時阿湛沒找回來的時候,他們就給王爺送人、送孩子,拐彎抹角想攀附上來。”
“如果,湛兒陷昏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來,這些人肯定不會死心的。”
“北疆是王爺的北疆,是留給湛兒的北疆,別人休想打主意。”
“所以雙雙,母妃希你能幫母妃一把。”
“我們婆媳兩人一起使勁,替湛兒把他的東西守住。”
薛雙雙聽見自己堅定的聲音,說:“好!”
姜湛傷徹底激怒了北疆王,他點齊兵馬,殺進北蠻草原,把北蠻和北疆界的百里范圍的北蠻人,殺得一個不留。
北蠻王族見北疆王忽然大舉興兵,殺北蠻草原,不由嚇了一大跳,以為北疆王不肯放過他們,想把北蠻直接掃平,并進大順朝的版圖。
戰戰兢兢了好幾天,才把事打聽清楚,原來是一些流浪的北蠻不聽命令,前往北疆打劫,卻傷了北疆王世子,從而惹怒了北疆王,讓他對北蠻進行報復。
北蠻王族立即下令,勒令所有北蠻人不得再次前往北疆邊境打劫,違者誅族,行車裂之刑。
北蠻人總算被打老實了,北疆王帶著一寒氣和從北蠻草原回來,離過年,也沒有兩天了。
對于北疆的百姓來說,這個年尚算好過,對于北疆王一家來說,這個年的氣氛十分消沉。
不止是他們一家,北疆軍隊的那些將領,除了數心大的,這個年其實都過得不怎麼樣。
姜湛手里如今管著北疆一半改了建制的軍隊。
他昏迷不醒,這一半建制的軍隊歸屬,就了這些將領們必爭的問題。
誰都想大權在握的。
如果,能把北疆一半的兵力掌握在手里,那麼,就算是在北疆王面前說話,那也絕對有底氣。
所以這個年,大家各種明爭暗斗,拉幫結派,換利益,自認有一爭之力的將領,全都開始各顯神通,拉關系,找門路,再把可能得到的利益許出去一些,換取別人的支持。
年后去往北疆王府上拜年的時候,也是各種推敲打探,不止他們自己在北疆王面前問消息,各人的夫人和小姐們,還想從陸王妃和薛雙雙這邊探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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