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雙雙對于這些忽然跟著夫人們上門拜訪的姑娘,倒也和悅。
讓丫鬟好好看著姑娘們,別讓們摔了,也盡量防著們在府里出什麼夭娥子。
在京城永寧侯府的時候,鄭晴芳和陸詩媛兩人想算計,那次的經歷讓薛雙雙現在,凡事都喜歡多想一些,防患于未然才是最好的。
陸王妃和那些夫人們,一開始見薛雙雙讓丫鬟盯人盯得,還以為薛雙雙發現了們暗中藏的心思。
陸王妃心里十分欣,親昵地拍拍薛雙雙的手說道:“你這樣安排很不錯。”
可不能讓這些別有心思的人,壞了薛雙雙和姜湛之間的。
薛雙雙本沒聽出來陸王妃話里藏的意思,笑了笑說道:“他們都是王爺下屬家中的眷,到我們府上來做客,要是沒有安排好,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陸夫人連連點頭:“你說的對。”
對這些別有用心的人,就得嚴防死守。
可話雖如此,陸夫人看著薛雙雙的行為,又不像是開竅的樣子。
只是讓丫鬟看著這些姑娘們別往危險的地方去,注意保護們的安全,而不是真的在防備著們什麼。
不僅如此,薛雙雙還很和氣的和姑娘們聊天
好吧,其實也不是薛雙雙主找姑娘們聊天的,但是如果有誰去找說話的話,這位世子妃也沒有毫架子,跟誰都能說上兩句。
雖然是聽得多,說得,但凡開口,對這些姑娘們,卻從來不吝于贊。
當真是非常平和好相了。
于是,在這些夫人們之間,便又流傳著一種說法,那就是薛雙雙這個世子妃,能夠直到今天還留在北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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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脾氣格乖巧,有自知之明,能夠擺正自己的份,討好陸王妃。
所以,這些夫人們覺得,如果們想達心里所愿,只要越過薛雙雙這個世子妃,想辦法討得陸王妃的歡心,就萬事大吉。
薛雙雙完全不知道無意中的這種做法,反而讓某些人的心思更活躍了。
只知道各家的小姐們扎堆討好陸王妃。
給陸王妃捧茶遞水,陪在陸王妃邊說話解悶什麼的,反倒把薛雙雙這個正經兒媳婦給到外面去了。
薛雙雙也不跟們急,笑瞇瞇的看著。
直到……
“雙雙小心!”
“世子妃小心!”
陸夫人和邊的丫鬟齊齊驚呼,薛雙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被白果拉了一把,而剛才坐的地方,座位上被淋了一大片,地上還跌落著一個茶盞。
一個段高挑的姑娘正面驚惶的看著。
薛雙雙眨了眨眼睛,一時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眨了眨眼睛,看向陸夫人,有些懵懂的問道:“母妃,發生了什麼?”
陸王妃當真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覺得薛雙雙這心也太大了,別人都挑釁到面前了,居然還能安安穩穩 的,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可想到薛雙雙一向在宅事務上不開竅,七竅玲瓏的心思都用
在其他方面去了,陸王妃就氣不起來。
算了算了,總歸如今還有力,多替薛雙雙看著些。
有在,難道還能薛雙雙吃虧?
陸夫人想到這里,也就沒有用這些七八糟的事去壞的心,看了邊上瑟瑟發抖,臉蒼白的姑娘一眼,輕描淡寫的把這件事揭過去。
陸王妃說:“沒什麼,魯將軍家的小姐剛才手抖,不小心灑了茶水。”
陸王妃已經走到面前,拉著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說道:“你說你這孩子,坐在這里都能走神,這要是被燙著了怎麼辦?”
薛雙雙剛才確實是走神了,正在腦子里安排著接下來幾個月的大生產。
古話說得好:過年容易過日子難。
靠他們從京城運過來的資是支持不了幾天的,等這些資吃完之后,他們也只能跟北疆本地人一樣,去外面采購食吃。
北疆這邊,畜牧業發達,種植業卻完全跟不上,這種環境,薛雙雙兩世為人,也是第一次接。
對這邊的了解僅限于前世從各種資訊上一眼掠過所看到的謬謬數語,其他的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需要靠自己索。
并且,因為隔著不同時空,所以再相似的地理環境,都是存在差別的,也許前世適合種在苦寒之地的植,這輩子在北疆就未必能種得起來。
種植業不發達,所以這邊的主食,都是以食為主,偏好羊。
加上北方游牧民族影響,也有可能是因為常年戰爭,日子過得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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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的緣故,這邊的人在吃食上的烹飪手法十分單一,基本上除了烤就是煮。
他們這個烤,也不是像薛雙雙的前世那麼講究,就僅僅只是把食放在火上烤而已,煮也是這樣,最多放點鹽調味,食的腥膻味撲面而來,十分濃重。
薛雙雙年前的時候,到北宜縣的大街上轉過幾圈,差點不了這個味。
這邊的人都吃習慣了,薛雙雙肯定是吃不習慣的。
好在廚子是從京城帶來的,水平一直在線,所以府里的吃食除了單調一點,不會讓人那麼食不下咽。
但薛雙雙還是想盡快把種植業在北疆這邊推廣開來。
一來為了自己的生活過得舒適,二來,也算是從本上改善北疆百姓的生活。
收集了這麼多植的種子過來,其中很多也不乏能在苦寒之地生長的,就不相信找不出來一種適合北疆這邊的主食。
就算真找不出來,也要想辦法種出東西來。
正好各家的姑娘都忙著討好陸王妃,薛雙雙一看沒什麼事,腦子里就想這些東西去了,自然也就疏忽了邊發生的事。
如今聽陸王妃這麼一說,薛雙雙看著地上尚在冒著氤氳熱氣的茶水,再看看這位魯小姐,不由挑了挑眉。
因為這些小姐們都搶著向陸王妃獻殷勤,占據了陸王妃邊的位置,所以薛雙雙這會兒坐的位置比較偏,不但離陸王妃的位置遠遠的,而且離大家走路的過道,也是有些距離。
所以, 這位魯小姐是怎麼走到面前,不小心灑了茶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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