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聽到這里,抬頭看向孫皇后。
他臉上也看不出什麼喜怒來,聲音淡淡的問孫皇后道:“這奴才說的都是真的?”
“皇后你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孫皇后眼看皇帝聽完宮說的話,并沒有詢問永寧侯夫人,反而直接詢問的意見,心里不由暗喜。
就說嘛,為皇帝告太廟、上金冊的皇后,怎麼可能比不過一個外命婦?
更別說肚子里還懷著太子。
孫皇后滿含惡意的目從陸夫人和薛雙雙上掃過,等在轉到皇帝上的時候,又變了一臉委屈。
這變臉的速度看起來倒是專業的。
孫皇后對皇帝說道:“皇上,臣妾邊的人一向都是老實規矩的,絕不會添油加醋、胡言語。”
“再說陛下英明神武,這些奴才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當著陛下的面說謊。”
宮聽了孫皇后的話,又重重磕了幾個響頭,一臉詛咒發誓的樣子,對皇帝說的:“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個字的虛言,就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話音未落,皇帝已經重重的一腳朝的心窩子踹了過去。
皇帝冷聲說道:“天打雷劈就不必了,想要不得好死,朕全你,這就賜你一個不得好死。”
皇帝看向杜萬勝,面無表的吩咐道:“這狗奴才滿口謊言,欺君犯上,當著朕的面就敢說謊污蔑永寧侯夫人和永寧侯世子夫人,簡直罪大惡極。”
“把給朕拖下去,先拔了的舌頭,再挖去雙眼,挑斷的手筋腳筋賜。”
“最后,賜一丈紅。”
“讓皇后宮里所有的奴才,都去觀看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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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讓這些奴才長得記,看以后還有哪個不長眼的奴才,敢再犯這樣的錯誤。”
“他們敢犯,朕就統統賜他們不得好死。”
“是,皇上!”杜萬勝的腰彎得更低了,生怕哪里一不小心,就了皇帝的霉頭。
他趕沖著外面招了招手,招來幾個司掌刑罰的太監,把皇后邊的大宮往外拖去。
這宮冷不防被皇帝踹了個窩心腳,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只覺得心口鉆心的疼,滿里都是腥味。
只不過為了避免前失宜,又強忍著把滿口咽了回去。
宮這下就算再蠢,也知道自己惹怒了皇帝,正想掙扎著重新跪好,請求皇帝饒恕的時候,就聽到皇帝說出了這番話。
無論是割了舌頭還是挖去雙眼,都能讓人生不如死,更不要說還要挑斷手筋腳筋。
這麼一來,直接就了廢人一個。
可是皇帝并沒有想要留下的命,就算是廢人,皇帝 也不想留下,所以在前面這些酷刑之后,說要賜一丈紅。
所謂的一丈紅,其實就是杖刑。
把人固定在行刑的條凳上,從腰部以下開始打板子,把整個下半打得骨碎,為一灘爛泥,行刑時上流出的,能把兩塊行刑的板子浸。
在這種酷刑下死去的人,痛苦無比。
是想想就讓人覺得殘忍至極。
宮心膽俱裂:“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是奴婢有眼無珠,沖撞了永寧侯夫人,奴婢自知罪該萬死。”
“只是請皇上看在奴婢一直以來,忠心耿耿伺候皇后娘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饒奴才這一次。”
“奴才愿意去浣局,奴才愿意去做苦役,只請皇上,饒恕奴才這一次。”
“皇上……”
沖著皇帝砰砰砰砰砰猛地磕頭,力氣之大,像是要把地板磕出一個來。
孫皇后整個人也是完全驚呆了,簡直不敢相信這麼殘酷的話出自皇帝的口中。
眼前這個可是的心腹宮啊。
是個人都知道,宮剛才所說的話,明明代表的就是這個皇后的意思。
皇帝卻說宮滿口謊言,擺明了不相信這個皇后。
這麼做,跟直接朝臉上扇耳有什麼區別?
宮重重磕頭的聲音,讓孫皇后回過神來。
孫皇后急的聲音都變了調,沖著皇帝喊道:“皇上,您不能這麼做!”
孫皇后又驚又怒,說起話來自然也就注意不到語氣和措辭。
對皇帝厲聲說道:“皇上,這宮是臣妾從娘家帶過來的丫鬟,您不能罰。”
皇帝都被氣笑了:“朕堂堂帝王,還連一個奴才都罰不了?”
宮聽到皇后替他開口求,連滾帶爬的往皇后方向爬過去,哭著喊著求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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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后娘娘,您一定要救奴婢!奴婢愿意為娘娘做牛做馬……”
司掌刑罰的太監走上前來,正想把人往外拖,宮這會兒命攸關,哪里肯讓人拖走?急之下,一把抱住孫皇后的大,不肯放手。
司掌刑罰的太監想上前,卻被皇后厲聲制止。
孫皇后怒喝一聲:“放肆,本宮倒要看看,誰敢在本宮面前本宮的人!”
司掌刑罰的太監自然不敢違背皇后的命令,只好求助似的看向杜萬勝。
皇帝被吵得不耐煩,一腳踢向杜萬勝,罵道:“你這狗奴才是不是也想違抗朕的命令?”
杜萬勝被驚出一冷汗,連忙沖兩個司掌刑罰的太監道:“堵上的,拖出去。”
他說著,走上前去親自手,把宮從孫皇后上撕下來。
宮抱住孫皇后大的力氣非常大,抱得死,就是不肯松手。
這會兒可不需要考慮什麼后果,反正等一下都要挑斷的手筋腳筋的,所以杜萬勝用力,把宮的手腕直接折斷了,看還怎麼不肯松手。
宮被堵著拖了出去,最后看向孫皇后的眼神滿是絕。
怎麼都想不通,明明是按照皇后娘娘的意思,似是而非的說了幾句永寧侯夫人不好的壞話,怎麼就會落到這麼悲慘的下場?
明明的靠山是皇后娘娘,是剛剛懷了太子的皇后娘娘!
這個問題不止宮想不通,就連孫皇后自己也想不通。
宮最后看向的那個眼神,讓孫皇后都止不住的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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