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和姜湛、薛雙雙三人把客人全部送走之后,這才反過來理鄭晴芳落水這件事。
程薇當時在敞軒里聽到鄭晴芳和陸詩媛想陷害薛雙雙,連忙滿園子尋找薛雙雙的蹤影,只是還沒找到人,就聽說薛雙雙陸詩媛和鄭晴芳拉去劃船了。
程薇大驚,一面讓白果去找陸夫人匯報況,一面帶著丫鬟婆子往水塘邊趕去。
不過的作還是慢了,等帶著人趕到水塘邊上,就聽說有人落水了。
聽到鄭晴芳兩個丫鬟大聲喊救命的聲音,程薇心里咯噔一下,拔就往水塘邊上跑,等看清楚薛雙雙好好的站在小船上,落水是鄭晴芳之后,程薇這才松了口氣。
永寧候府的人隨后趕來,很快就把船上的都安全送回岸上。
只不過,程薇的行徑到底招了別人的眼,幾乎花園里所有人都看見急匆匆往水邊跑去,結果后面就發生了鄭晴芳落水的事。
陸夫人派來的人,第一時間把孫遠才控制起來,再把鄭晴芳送回屋里,派人通知鄭老夫人和鄭柯。
為了怕鄭家的人把鄭晴芳落水的事賴到程薇頭上,去找程薇的麻煩,陸夫人決定,讓程薇和程浩兩人暫時留在候府。
等把鄭晴芳的事理完之后,他們兩兄妹再回家比較好。
只是陸夫人和姜湛薛雙雙都沒想到,鄭家的人竟然這麼厲害,竟然還敢直接誣蔑到薛雙雙頭上來。
屋,桃香杏香兩個丫鬟跪在屋子中間,陸夫人、姜湛,薛雙雙三人坐在一邊,鄭尚書、鄭老夫人、鄭柯還有“到驚嚇”的鄭晴芳坐在另一邊。
鄭晴芳臉蒼白,歪著頭靠在鄭老夫人上,整個人看上去虛弱極了。
因為這并不是件小事,關系到鄭晴芳這個尚書府小姐的清白名聲, 所以鄭尚書親自出面理。
永寧候姜銑不在,姜湛這個世子自然要出面,于是,就出現了現在這種況。
聽到兩個丫鬟異口同聲的說,鄭晴芳之所以會落水,是薛雙雙陷害的,陸夫人都被鄭家人的無恥氣笑了。
鄭老夫人看向薛雙雙的目跟要吃人似的,對著陸夫人咄咄人道:“永寧候夫人,你應該知道清白名聲對一個子的重要,如今,我們家晴姐兒出了這麼大的事,世子夫人難道不應該給個代嗎?”
鄭老夫人想過了,以鄭晴芳如今的況,想嫁高門大戶做正妻,那肯定是不行了,嫁給小門小戶,且不說愿不愿意吧,小門小戶本養不起鄭晴芳這樣的大小姐。
若是在那些把子名節看得重的人家,出了鄭晴芳這種事,說不定就要被“自盡”以全名節了。
不過鄭晴芳是鄭家從小寵到大的寶貝疙瘩,鄭家倒還做不出來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不過剩下來的選擇,也無非就是兩個,要麼是不嫁,要麼是與人做妾。
鄭晴芳這種子,真要讓青燈古佛,大約菩薩都會氣得顯靈。
養在鄭家那也是不可能的。
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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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鄭晴芳這一輩,整個鄭家都只有鄭晴芳這麼一位姑娘,但是到了下一輩,已經有好幾個姑娘出生了,鄭家的媳婦們不可能讓鄭晴芳連累們家里的姑娘。
就算鄭尚書和鄭老夫人強行迫們同意把鄭晴芳留下來,可等鄭尚書和鄭老夫人老去以后,鄭晴芳的下場會更凄涼。
既然這樣,還不如趁這個機會,賴上永寧候府好了。
姜湛有為不有為現在還看不出來,但是年輕是事實,他又是永寧候唯一的兒子,以后要繼承永寧候府爵位的,邊現在除了薛雙雙一個世子夫人,又沒有其他人。
而薛雙雙是從鄉下來的,沒家世沒后臺,不過是運氣好,才撈了個世子夫人當當。
無論從哪個方面看,鄭晴芳只要能進永寧候府的大門,后半輩子就有了著落。
說不定,趁著鄭尚書還在位,還有可能把薛雙雙從世子夫人的位置上拉下來,自己當這個世子夫人。
鄭老夫人這麼一想,就直接把槍口對準了薛雙雙。
首先,要把薛雙雙陷害鄭晴芳的罪名砸落實了,這樣后面的事就好辦了。
到時候,鄭晴芳要是真的進了永寧候府的大門,薛雙雙也沒有什麼底氣針對。
鄭老夫人覺得自己這個算盤打得非常好。
薛雙雙看向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慢條斯理的問道:“你們說,是我指使永寧候府的下人對鄭小姐下手的,可有證據?”
杏香道:“世子夫人,這種事怎麼會有證據呢?您只是吩咐奴婢看準機會,等候府的下人把小船晃悠起來的時候,把我家小姐推進水里就可以。”
“奴婢也照著世子夫人的吩咐去做了,配合著劃船的婆子,功讓我們家小姐落了水。”
“如今東窗事發,世子夫人,你可不能不管奴婢呀!”
“您當時可是向奴婢承諾過,一定會保奴婢平安的。”
鄭老夫人適時喝問道:“世子夫人,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薛雙雙眼底一片冰冷,笑道:“我哪有什麼話好說的,不都讓老夫人您家里的丫鬟給說完了嗎?”
薛雙雙忽然問杏香道:“你是哪只手,把你家小姐推下水去的?”
杏香一呆,下意識道:“左手,不是……是右手。”
薛雙雙笑:“那麼,到底是左手還是右手呢?”
杏香想了一下船上站立的方位,咬牙說道:“右手!”
薛雙雙挑了挑眉道:“你確定是右手,不改了?”
杏香一臉堅定的點頭:“確定,就是右手!”
薛雙雙面無表的看著:“我剛才問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剛才說的是兩只手。”
杏香一呆,立即改口道:“我記錯了,我剛才太張了,我是兩只手一起,把我們家小姐推下去的,因為一只手的力氣不夠,是兩只手!”
薛雙雙好笑的看著:“你現在想好答案了嗎?確定是兩只手把鄭小姐推下水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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