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遠才“砰砰砰砰”磕起頭來,還用了不的勁,地板都讓他磕紅了一片:“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人……您就饒了我吧,我給您磕頭了……”
蒼鷹懶得看他裝可憐,吩咐底下的人把孫遠才看好,拿起孫遠才寫的供詞送到姜湛和薛雙雙面前,然后極有眼地退了出去。
蒼鷹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要是自己的媳婦兒被混混無賴覬覦,并且準備付諸行的這種行為,能激起男人多大的怒火。
他可不想在這種時候招惹姜湛,以免為被殃及的那條池魚。
姜湛果然大怒,當場就想讓人去殺了孫遠才。
薛雙雙阻止道:“就這麼殺了他,讓他一了百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薛雙雙冷聲說道:“我要他們生不如死。”
這是第一次,薛雙雙在他面前表出這種強悍而毫不留的攻擊,可見也是氣得狠了。
姜湛的神態一派肅殺,點頭道:“好,雙雙想怎麼做,盡管去做。”
永寧侯府的宴會上出了這麼大的意外,瞞是瞞不住的。
雖然在場的夫人小姐們很有修養,一個個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事實無法更改,必須要理。
所以宴會結束的時候,其他各府的夫人小姐們就連忙告辭,把時間騰出來給永寧侯府和鄭家理鄭晴芳落水后續事宜。
永寧侯府這次的宴會,鄭尚書是沒有參加的。
畢竟永寧侯不在家,僅靠姜湛一個人的面子,還請不他。
這一點,從赴宴的都是年輕一輩的人就可以看出來。
所以鄭尚書在收到鄭柯讓人送回來的口信,讓他趕去永寧候府接人的時候還有些不著頭腦。
不過,鄭柯送回來的口信是說他們在永寧侯府的宴會上出了點意外,這會兒永寧候府不放人,需要他過去候府領人,聽起來就覺得,事可能有點大。
鄭尚書一點沒耽擱,坐著轎子就出門了,直奔永寧侯府。
鄭尚書來到永寧候府伯時候,宴會還沒散場,永寧侯府的人也沒有攔著不讓他跟鄭老夫人,鄭晴芳,鄭柯三人見面,而是派人客客氣氣地把他請進去,讓他們一家人先見面把事說清楚。
也好讓鄭尚書心里有個底嘛。
鄭老尚書心里沒底。
他原本以為,鄭柯這麼火急火燎的送口信回家,說出了意外,讓他來永寧侯府領人,是因為鄭家的人在侯府闖了什麼大禍,讓侯府的人吃了虧,所以才不依不撓,不肯放人。
哪想到見了鄭老夫人的面,把事一問,卻是自己嫡親的孫吃了大虧,眾目睽睽之下被男人占了便宜。
就這樣,永寧候府還好意思扣著他們鄭家的人不讓走?
鄭尚書快氣死了!
這種事就算鄭家的權勢再大,就算鄭家把那個男人碎尸萬段,鄭晴芳的名聲也找不回來了啊。
鄭家這個虧,是不吃也得吃,而且是吃定了都沒地方說理去!
鄭尚書大怒道:“我孫在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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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侯府吃了大虧,永寧侯府還想找我算賬?”
“這世上哪有這種道理?”
別說就姜湛一個小輩在家,今天就算是永寧候姜銑自己在家,鄭尚書也要跟永寧候府掰扯清楚!
鄭尚書氣呼呼的說道:“我這就去找永寧候世子,我倒要問問他,他們永寧侯府到底是什麼意思?”
鄭老夫人連忙一把拉住鄭尚書的袖,期期艾艾的說道:“老爺,你等一下。”
因為鄭晴芳所做的事實在讓人難以啟齒,所以鄭老夫人和鄭晴芳,鄭柯他們,在向鄭尚書描述的時候就把前因給省掉了,只說了鄭晴芳落水,然后被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男人救了并且被占便宜的事。
鄭尚書不知前因后果,憤怒也是正常的。
但是眼看他怒火中燒,就要去找姜湛算賬,鄭老夫人,鄭晴芳和鄭柯三個都坐不住了。
這要讓鄭尚書這樣找過去,豈不是送上門去讓人辱?
所以鄭老夫人這才連忙阻止他:“老爺,別沖!還是等宴會散場之后,我們跟永寧候府的人坐下來,好好商談解決才是。”
“老爺你這樣找過去,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鄭尚書大怒道:“等等等,還有什麼好等的?我親孫都被他們永寧侯府禍害這樣了,我還要等?”
“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死呢,難道連個孫都護不住?”
眼看鄭尚書氣得不行,鄭老夫人一著急,也顧不著遮掩,直接沖鄭尚書說道:“老爺,這件事是晴姐兒自己有錯在先……”
鄭尚書往外掙扎的作一愣,轉頭看向鄭老夫人三人,面無表的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
鄭晴芳自己哪里有臉說,捂著個臉“嚶嚶嚶嚶”的哭。
鄭老夫人覺得自己雖然年紀大了,但也還是要臉皮的,這種事也不太說得出口,于是把目看鄭柯,讓他向鄭尚書解釋。
鄭柯:“……”他不要面子的啊?
就這麼一遲疑,就對上三雙目。
行吧,解釋就解釋,誰讓這里四個人,就他最沒有地位,想推也推不了。
鄭柯破罐子破摔,就把鄭晴芳剛才說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鄭尚書一聽,氣得差點當場吐。
指著鄭晴芳喝道:“你,你……你一個大家閨秀,怎麼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來?”
鄭老夫人直到這個時候還在護短。
攔下鄭尚書對鄭晴芳的指責,一臉憂心的說道:“老爺,現在永寧侯府把我們留在這里,不讓我們回去,這可怎麼辦??”
鄭晴芳想到自己對那男人的吩咐,也知道這事暴出來之后,薛雙雙肯定不會放過。
想到當時在燈會上,想打薛雙雙,就被薛雙雙反手一個掌打回來,那個時候,薛雙雙還不是永寧候府的世子夫人,都這麼強勢。
如今薛雙雙已經是永寧候府的世子夫人,有這麼強的后臺,要對付起來,只會更容易。
鄭晴芳心里越想越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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