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媛哭得凄凄慘慘,親口承認想陷害薛雙雙,讓葉老夫人大為意外。
臉變了又變,還不忘給陸詩媛開說好話。
葉老夫人說道:“敏兒,詩媛年紀小,天真單純,一時被人騙了也是有的。”
“不像有些人心思惡毒,卻裝得無害,詩媛裝不來。”
陸夫人心里冷笑,陸詩媛在面前都快戲了,裝不來,這世上也沒有多人裝得來了。
就看看葉老夫人還能說出些什麼不靠譜的話來。
就聽葉老夫人說道:“詩媛也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兒媳婦兒,你用得著對擺這種臉嗎?”
“再說了,薛雙雙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
“倒霉的又不是你媳婦兒,那你還有什麼好追究的?”
陸夫人面無表的提醒:“母親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你剛才還說,雙雙連點小事都安排不好,不夠格當世子夫人。”
“要我說,事安排得再好,也架不住有人背后捅刀子。”
“母親你說是不是?”
葉老夫人被懟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沉默了一下,又理直氣壯道:“敏兒,你不要忘了,詩媛可是你嫡親的娘家侄!代表的可是你的臉面。”
“你這樣為點小事就向擺臉,要是讓人知道了,豈不是說你連娘家都不認了?”
陸夫人對葉老夫人的失終于達到頂點,眼神冰冷的詢問:“哦,那依娘的意思,這件事該怎麼理?”
葉老夫人見陸夫人問的意見,一下子來了神,振振有辭的說道:“雖然這是永寧候府的事,不過怎麼說我也是你親娘,既然你問我的意見,那我就給你說說。”
“這事要我說,就這麼算了。”
“大家都是一家人,就算有點小矛盾小誤會,也應該關起門來解決,不管是鎮國公府還是永寧候府都是高門大戶,沒必要大張旗鼓,鬧得人盡皆知讓人看了笑話。”
“至于什麼道歉不道歉的,就免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計較這麼多?”
“當然了,這事是詩媛做的不對,回去我會說的。”
“回去后我親自教訓,讓以后多長幾個心眼,省得以后再被人坑了,拿了當槍使還不知道。”
“敏兒,你覺得這麼理如何?”
“不如何。”陸夫人不為所,神態冰冷。
葉老夫人的話,當真是把陸夫人最后一點都消磨殆盡。
可能是鎮國公府的老夫人當習慣了,葉老夫人遇事,總喜歡站在自己的角度,高高在上指手畫腳,一點都不考慮的心和,更不會站在的立場替想一想。
現在的份可不是鎮國公府的姑娘,是永寧侯府的當家夫人。
永寧候府的當家夫人,怎麼可能放任自己的兒媳婦被人欺負陷害無于衷?
如果這樣,永寧侯府何以在京城立足?可以在一眾貴勛之間保持威嚴?
陸夫人神態嚴肅的看向葉老夫人,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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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淡漠的道:“母親剛才說,因為是一家人,這件事就不往外說了,看在母親的面子上,我可以答應母親這一次,不把這件事說出去。”
“但是詩媛必須向雙雙道歉。”
“道歉可以私底下進行,這是我這個做姑姑的給的最后面。”
“至于雙雙要不要原諒,那是雙雙的事,我不會替雙雙做決定的。”
葉老夫人怒道:“敏兒你怎麼回事,怎麼說不聽?”
“我都說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你還有什麼好追究的?”
“那個薛雙雙就這麼重要,值得你為了大干戈,跟國公府作對?”
“你這是連娘家都不要了?”
陸夫人冷冷看向葉夫老人,毫無道:“我倒是不知道,父親還健在,大哥都還沒有承爵,陸詩媛一個孫輩的姑娘,怎麼就能代表了國公府了? ”
“不然,我們就把這件事攤開來說,問問今天在場的這些夫人們,看看這事候府到底該不該追究?”
葉老夫人大怒:“你怎麼能這樣威脅我??”
陸夫人問:“到底是我威脅母親,還是母親一直用鎮國公府來我?”
“我就想問母親一句,要是今天這件事發生在鎮國公府,有人想要設計陷害詩媛,母親會怎麼做?鎮國公府又會怎麼做?”
葉老夫人氣勢洶洶的答道:“那還用問,自然要給我家詩媛討個公道,絕不對放過兇手!”
陸夫人面無表地看向葉老夫人:“既然這種事發生在鎮國公府、發生在陸詩媛上就不能容忍,母親又憑什麼認為,這樣惡劣的事發生在永寧候府,我就不能追究這件事,就應該把這件事輕輕放過?”
葉老夫人蠻不講理的說道:“那怎麼能一樣?詩媛可是我們鎮國公府嫡出的大小姐。”
陸夫人“呵”一聲冷笑:“母親可別忘了,薛雙雙是我們永寧侯府的世子夫人。”
“有朝廷誥命在的世子夫人!”
葉老夫人撇撇,不以為然的說道:“世子夫人又怎麼樣?又不是你親生的!”
“我的詩媛是國公府的大小姐,何等尊貴的份,薛雙雙一個鄉下來的村姑,還想要我的詩媛給道歉,配嗎?有那個臉嗎?”
人心都是偏的,在葉老夫人眼里,陸詩媛是親孫,自然比那個不知從哪個旮旯里冒出來的薛雙雙強。
“母親!”陸夫人拔高的聲音,厲聲道:“不管雙雙以前是何種出,現在都是永寧侯府的世子夫人!”
“陸詩媛一個無品無級的姑娘,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比朝廷誥命夫人還尊貴?”
“陸詩媛無品無級,敢設計陷害朝廷誥命夫人,只要候府把這件事上報到順天府,母親知道詩媛會有什麼下場嗎?”
葉老夫人氣急敗壞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是翅膀了,嫁高門了,就連我這個母親都不放在眼里了,也不把鎮國公府放在眼里了。”
“也不知道你腦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為了一個外人為難自己嫡親的侄,還想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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