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薛雙雙劃船的兩個婆子面面相覷,也不知道是應該一鼓作氣沖到終點贏了對方,還是等對方一起,只得看向薛雙雙眼,等示下。
薛雙雙表示不用把船劃的太快,跟鄭晴芳的船速保持一致。
兩個婆子按照薛雙雙的吩咐,跟著鄭晴芳的船邊上,不不慢的往前劃,心里卻忍不住直犯嘀咕,有錢人的想法真是搞不懂,明明是在比賽,比誰劃船劃得快,結果倒是一個比一個不著急。
水面上有風吹來,帶著秋的蕭瑟,吹在臉上疼倒是不疼,就是有點干。
陸詩媛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薛雙雙后,沒話找話的說道:“表嫂,你剛才說自己會劃船,是真的嗎?”
薛雙雙面無表地看了一眼,說:“假的,就算我是在鄉下長大的,也沒地方讓我學劃船。”
陸詩媛:“……”
薛雙雙一句話就把天聊死,陸詩媛鍥而不舍地繼續找話題:“那表嫂剛才說的自己會水,這個應該是真的吧?”
薛雙雙似笑非笑的看著,問道:“陸小姐問的這麼清楚,是準備現場測試一下嗎?”
陸詩媛大吃一驚,連忙否認道:“當然不是表嫂,你怎麼會這麼想?”
薛雙雙冷冷看了他一眼,冷漠說道:“既然陸小姐不想現場試驗,那麼就請離我遠一點。”
“就你現在離我這麼近的距離,只要小船搖擺一下,陸小姐說不定就能把我推下水去。”
陸詩媛一臉了冤枉的表,泫然泣的說道:“表嫂,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我就是覺得剛才誤會了表嫂,現在想找個機會跟表嫂單獨說幾句話,和表嫂把誤會解釋清楚,表嫂連這個機會都不給我嗎?”
“就算表嫂不肯給我道歉的機會,也沒有必要非得說我會把表嫂推下水去。”
“我又不是瘋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把表嫂推下水?”
“何況這里還有丫鬟婆子看著,我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做這麼蠢的事?”
薛雙雙心想,你要不是蠢,也不會被鄭晴芳當槍使。
薛雙雙笑瞇瞇地看著:“沒有那就最好了,陸小姐,你到底在誤會些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陸小姐要把我推下水?”
薛雙雙一字一頓,緩緩說道:“我說的分明是,如果小船不小心擺了一下,那陸小姐,你就在我邊上,離我這麼近,說不定就把我推下水去。”
“這種意外,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說的只是這樣的一種可能,所以陸小姐你到底在激些什麼?”
“還是說陸小姐,你本來就對我心存惡意,想趁機把我推下水,卻被我提前說破了,所以惱怒?”
陸詩媛憤怒道:“我不是,我沒有這樣想過,薛雙雙你小人之心,才會這樣惡意的揣測我。”
上得厲害,心里卻虛的不行,剛才其實就是這樣打算的,想讓薛雙雙當眾掉進水里出丑,所以才一口氣邀了這麼多小姐一起劃船。
后來看那些人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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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陸詩媛還是想把推進水里,就算不能讓薛雙雙當眾出丑,但是能為自己出口氣也是好的。
只是沒想到薛雙雙竟然會當面揭穿,陸詩媛又驚又怒,一時倒也不敢下手了。
薛雙雙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沒有那就最好了。”
從院到外院的路程本來就不遠,順著水流,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快到了。
此時抬頭去,外院之間的那座橋,已經出現在眼前。
剛才還佛系淡定的鄭晴芳這個時候又變得不淡定了,一個勁地催促劃船的婆子:“快!快快快!你們都給我加把力,用力劃快點,只要能贏了你們世子夫人,本小姐重重有賞。”
兩個劃船的婆子負重任,被鄭晴芳激烈的緒嚇了一大跳,不由有些慌了手腳。
要是鄭晴芳一開始就這麼張輸贏,督促著們用力往前劃的話,兩個婆子還不會這麼張,問題是一開始太放松了,忽然一下這麼激起來,節奏就被打了。
劃船這種項目是需要同心協力的,被鄭晴芳這麼一打岔,兩個婆子的作就不一致。
力不能往一的后果,使船只的前進到影響,開始變得彎彎曲曲,差點在原地打轉。
水面本來就不寬,之前的時候兩條小船幾乎是并行的,現在鄭晴芳坐的那艘小船一打轉,就把薛雙雙這條船的去路全部擋住。
劃船的婆子差點撞上去,連忙用力把船向邊上撇開,這才有驚無險的避開。
陸詩媛嚇得發出一聲尖,腳下站立不穩,一屁坐倒下去,倒下去的瞬間,急切的想要拉住什麼穩住形,一手把丫鬟也拉著摔倒了。
主仆兩個摔一團。
而薛雙雙卻被白果扶著,站得穩穩的,小船晃的瞬間,白果的兩只腳就像釘在船板上一樣,無論小船怎麼搖晃,都像個木頭樁子似的紋不。
再看鄭晴芳和的兩個丫鬟,雖然也搖搖晃晃,但并沒有像陸詩媛主仆一樣,被晃得摔倒。
兩艘小船在水面上搖搖晃晃,轉了兩圈之后,薛雙雙的船已經超過了鄭晴芳那邊小半個船,離橋的方向更近了。
鄭晴芳眼看著自己快輸了,似乎十分激,沖到劃船的婆子面前道:“你們倒是劃快點!”
“你們會不會劃船?不會劃船就靠邊,本小姐自己來。”
越說越激,手去搶婆子手里的漿,結果的力氣不如劃船的婆子,一把竟然沒能把漿搶過來,反倒因為這個作,使得小盤徹底失去控制,往薛雙雙乘坐的小船狠兒撞去。
兩艘小船都因此劇烈的晃著。
陸詩媛和的丫鬟剛剛想從船上爬起來,被這麼一晃,又重新摔了回去,只覺得頭暈眼花,差點吐出來,卻也因禍得福,沒有因此摔進水里。
薛雙雙被白果拉住,自然也不會摔下去。
反倒是鄭晴芳自己,因為在跟婆子爭奪劃船的漿時搶了個空,力道過猛收不回來,被小船那麼一晃,整個就被甩了出去,“撲通”一下,掉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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