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彥舟眉頭鎖,不自覺抓了沈知嫣的手:“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不跟去瞎鬧了。”
“……”
那頭的姜若禮已經開始唱歌,而包間里的人表彩紛呈,礙于面又不敢明正大捂耳朵。
“唱的是什麼?”
“屏幕上不是寫了麼,最近很火的那首。”
“我去!我還真沒聽出來。是怎麼做到跟原唱毫無關聯的?”
“質疑不如質疑裴子歸的聽力吧,還是說大老板都是這樣變不驚的?”
裴子歸正靠在沙發上,一只手慵懶地拿著威士忌,另一只手隨意搭放在靠背上。被西包裹之下的兩條大長隨意展著,雙眸盯著某個方向。
如果沒有魔的背景音樂,這幅畫面怕是會讓萬千夢尖。
男人幽暗深邃的眼里此刻漾著笑意,正滿臉寵溺地向又蹦又跳的某人。
有人想溜走,就連謝佑然也想暗暗效仿,裴子歸的視線迅速變得銳利,暗含警告,生生將人隔空按回了座位。
姜若禮今天出門戴的是裴子歸送來的一個珍珠針。
圓潤的大溪地珍珠在最里面,周圍的一對翅膀鋪滿了白鉆,上面還鑲嵌上了幾顆baby藍的高凈度藍鉆,整個針被設計了致的蝴蝶造型。
蝶舞花間,旖旎翩翩。像是花間飛舞的靈,有著莫名的生命力和染力,如夢似幻,引人注目。
燈時不時照在蝴蝶針之上,反璀璨芒,流溢彩。
也點亮了裴子歸的瞳孔。
裴子歸就這麼靜靜凝視著自己的小妻子,角的弧度不又上揚了幾分。
姜若禮唱嗨了,還對著他招招手。
當然,對所有人都揮手了。
一曲完畢,眾人皆松了一口氣。
姜若禮放下話筒,俏笑著坐回沙發,“我唱得怎麼樣?嘖,剛才應該再彈個琴。我好歹琴棋書畫樣樣通。”
這還真不是姜若禮吹牛,作為姜家千金,自小就被安排了各項課程。舞蹈、樂、書法、油畫,談不上學到極致,但都是有所涉獵的。
只不過音樂嘛……講究的是天賦,沒傳到就是了。
但姜若禮不管,想唱就唱,唱得開心,唱得響亮。
主打一個不耗。
興許是唱累了也蹦累了,端起桌上的酒杯就往里灌。喝到一半才驚覺味道有些不對。
這不是裴子歸的威士忌嗎?
姜若禮不喜歡威士忌,此刻咽也不是,吐也不是。進退兩難之時,裴子歸扣住了的脖子,落下溫熱的吻。
“張。”
姜若禮下意識張開閉的紅。
男人的舌輕而易舉就侵深,冷杉的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包裹在酒之下,換著荔枝玫瑰的清甜。
大掌輕扣著人的后腦勺,輕的順的發,像是一種安,充滿了意。
氧氣被逐漸掠奪,姜若禮的子慢慢發,閉著眼睛,雙手也不自覺勾住了裴子歸的脖子。
沙發一角的兩人越越近。
礙于人多,怕小姑娘事后怪罪自己,這個吻并沒有持續很久。裴子歸不舍地了姜若禮的后脖頸,放開了。
姜若禮睜開眼,才發現一來一回之間,濃烈的威士忌早已被悉數渡到了裴子歸的里。
竟然……一時間忘了是在外面。
遲來的惱涌上心頭,拿起自己的杯子仰頭喝盡,企圖下被勾起的燥熱。
裴子歸就這麼不聲不響看著,黑眸暗流涌。結一滾,嗓音低啞:
“很可。”
他在回答小狐貍剛剛的問題。
裴子歸做不到違心夸唱得好聽,但在他眼中,笑嫣如畫,蹦蹦跳跳做自己的姜若禮的確很可。
“我當然可啦!還有,你干嘛突然親我…這是在外面!”
小狐貍擰著細眉,興師問罪。
裴子歸角噙著笑,眉眼間還留著殘存的曖昧,大拇指按在人飽滿的瓣上,輕輕一揩,去證據。
“合法夫妻,有何不可?放心,沒人看我們。”
姜若禮才不信呢,這包間里一共也就這麼些人,怎麼可能沒人看到。
雙手牢牢捂住自己的,俏生生地白了裴子歸一眼,“不許再親我!”
說完,跑去一邊找沈知嫣玩了。留下裴子歸在后,無奈的視線追隨著。
沈知嫣不剩酒力,縱然已經讓人減了三分之二的酒,但高度數的基酒依舊讓暈暈乎乎紅了臉。
雖然沒徹底醉倒,但作眼可見地緩慢了許多。
這副模樣,黎彥舟只想卑劣地將人藏起來,不許任何人窺探。
“想回家了嗎?”
人抬起秋水含笑地眸子,沖著他輕輕一笑。惹得那搭放在細腰之間的手指猛然蜷。
“黎先生……”
黎彥舟低下頭,低聲哄著:“嗯?怎麼?”
“我想去趟洗手間……”
與此同時,姜若禮也挽住了沈知嫣:“走走走,我陪你!”
沈知嫣粲然一笑,“好呀,走吧。”
本想陪沈知嫣去洗手間順便把人直接拐回家的黎彥舟只好作罷。
見姜若禮還算清醒,黎彥舟把人給了,囑咐了一句:“裴太太,早去早回。”
姜若禮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挽著沈知嫣出了包間的門。
“嫣嫣,黎彥舟不會是變態吧?怎麼還要控制別人上廁所的時間啊???他在家也這麼對你?”
被姜若禮的腦回路打敗,沈知嫣聞言角一彎,一字一頓道:“不會,他什麼都隨便我。”
除了……某些方面。
酒吧的二樓也是有廁所的,但是兩人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最后索直接走樓梯下了一樓。
一樓顯然比二樓熱鬧不,路過舞池的時候,不人正在里面嗨,跳得滿頭大汗,興不已。
耳邊都是起哄聲和笑聲。
“嗯?那不是姜寧寧嗎?”
不遠的卡座上,姜寧寧和的狐朋狗友正在玩游戲。姜寧寧雖然在笑,那笑容卻有些尷尬。
周圍的人還在起哄。
“喝!喝!喝!”
姜若禮挑眉,“看來是輸了游戲,真是沒用。”
二樓,穿著酒吧工作服的人員走到裴子歸面前報告了幾聲。男人將手中的酒杯放回面前的桌子上,玻璃相,發出清脆而沉厚的響聲。
“想玩就隨去,找人跟著。”
“是。”
一樓卡座。
姜寧寧的面前放著一排深水炸彈。
今天是跟著朋友過來玩的,至于其他人,并不怎麼。都是出來玩的,這種況很常見,也不怎麼在意,玩得開心就好。
席間,有個第一次見的男人在一直對著獻殷勤。
可眼下輸了骰子,懲罰便是面前的一排烈酒,那男人卻毫無出手阻止的意思。
若真要喝了這一排,今晚怕是要橫著出去了。
“寧寧,放心,有我在呢,大膽喝。”
姜寧寧看了一眼帶自己過來的朋友,緩緩抬起了手。就在快要到酒杯的那一刻,另一只白皙的手臂擋住了自己。
“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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