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婳沒想到陳行簡會直接找上門。
意外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住在哪里?”
陳行簡微微一笑,“顧總的家隨便一問就知道了。”
喬婳看陳行簡怎麼都不像是缺這頓飯的人,忍不住說:“陳總應該不缺這頓飯吧?”
陳行簡倒是直接,“是不缺,但是這個理由可以跟你一起共進晚餐。”
喬婳就算再遲鈍也能看出陳行簡對有意思,上次吃飯的時候就有那種覺了,不過沒往那邊去想。
想到顧聞澤在病房里說的話,要是被對方知道跟陳行簡去吃飯,還不知道會發什麼瘋。
見喬婳面難,陳行簡挑了挑眉,“喬小姐該不會想賴賬吧?”
喬婳訕訕一笑,“陳總,不然我換個方式謝你?”
陳行簡似乎被挑起了興趣,饒有興味地說:“什麼方式?”
喬婳想了想,十分真誠地說:“你挑個禮,我替你買單?”
陳行簡勾,“你覺得我像是缺禮的人?”
喬婳看了眼陳行簡從頭到腳的名牌貨,都抵得上首都一套房子的首付了,的確不像是缺錢的樣子,倒像是錢多的沒地方花。
不過既然陳行簡不缺錢,為什麼非要請客吃飯,該不會真的對有意思吧?
喬婳角了,“你真的要我請你吃飯?”
陳行簡一臉認真,“我可是特意著肚子來讓你請客的。”
喬婳無奈嘆了口氣。
陳行簡都這麼說了,再拒絕就說不過去了,更何況上次也是說欠陳行簡一頓飯的。
喬婳只好妥協,“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件服。”
陳行簡禮貌地做了個請的姿勢。
見他靠在座椅上一副等待的架勢,喬婳有些頭疼地回了別墅。
“夫人,你要去哪?”
保姆從廚房里出來,看見喬婳換了服要出門的樣子,好奇地問了一句。
喬婳猶豫了一下,“我出去吃個飯。”
保姆遲疑地說:“可是顧總說你還沒完全痊愈,要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尤其是喬婳剛經歷了被綁架的事,還留下了后癥,保姆不敢不放在心上。
喬婳語氣輕描淡寫,“馮媽,你別聽他的,我已經沒事了。”
保姆表有些猶豫,“但是........”
“馮媽,實話跟你說吧,剛才來找我的那個人他上次在巷子里救了我,我欠他一個人。”
說到這里,喬婳故意嘆了口氣:“本來上次我已經請他吃飯了,結果你告訴顧聞澤我出去了,顧聞澤以為我幽會男人,還跟我吵了一架,那頓飯也就沒有吃,后來我答應過他,要請他吃飯賠罪。”
“你要是今天又告訴顧聞澤,我這頓飯肯定吃不了,到時候我跟顧聞澤吵架不說,那邊的人又還不清了。”
果然,保姆聽見這話搖了,面難道:“可是顧總說了,無論你去哪里做了些什麼,還有跟誰見面,都要跟他匯報的。”
“你不說我不說,顧聞澤怎麼會知道?”喬婳見有戲,趁熱打鐵地說:“再說了,我吃個飯就回來,不會出什麼事的。”
馮媽本來心里對喬婳有愧疚,又見這麼說,終于點頭答應了,“那你小心一點,要是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喬婳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好。”
喬婳從別墅里出來的時候,陳行簡已經在車外面等著了,見出來,他紳士地繞到副駕駛位打開車門。
喬婳不太習慣別人對這麼殷勤,即便對方是個帥哥。
但好歹是見過大世面的,什麼都沒說,道了聲謝之后上了車。
一路上兩人無話,只有輕緩的音樂流淌在狹小的車廂里。
很快車子到了一個高檔餐廳停下,喬婳告訴經理自己預約了位置,對方查詢電腦之后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對待的態度都多了幾分尊敬。
不為別的,顧聞澤是這里的最高級別會員。
這家餐廳以蔽著稱,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來消費,所以很多權貴都來這里談生意,能避免很多泄的麻煩。
經理領著兩人來到包廂之后就退了出去,喬婳剛要找位置坐下,陳行簡卻先一步主拉開椅子,盡顯紳士風度。
喬婳無奈地說:“陳總,你不用對我這麼殷勤。”
陳行簡笑了笑,“為服務是我的榮幸。”
要是換別的小生聽見這種話,早就害得不敢直視他了。
但喬婳卻沒什麼覺。
不太喜歡陳行簡這種太過殷勤的行為,總讓人覺他另有所圖似的。
喬婳淡淡說了聲“謝謝”,坐到了椅子上。
陳行簡見過不人,沒有任何一個像喬婳這樣經過他的糖炮彈還不為所的。
他低笑一聲,松開手在喬婳對面坐下。
等點完餐后,陳行簡半開玩笑地說:“這次不會被人打擾了吧?”
喬婳點頭,“你放心,這次肯定不會被打擾。”
比誰都想快點還清陳行簡的人,否則總有種欠著什麼的覺。
雖然陳行簡長得賞心悅目,但他給喬婳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覺。
所以這頓飯結束之后,還是離對方遠點比較好。
陳行簡似乎沒聽出喬婳話里刻意的冷淡,關心地說:“我本來想去醫院看你,結果護士說你已經出院了。”
“我沒什麼大礙,就是點小傷而已。”喬婳說的輕描淡寫。
陳行簡挑了挑眉,“可是我聽醫生的說法,好像沒那麼簡單。”
喬婳忍不住看了陳行簡一眼。
他還去醫生那里問了的病?
陳行簡沒有注意到喬婳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奇怪,繼續說:“我問了醫生,聽說你肺染后留下了后癥,我認識一個這方面的權威醫生,可以替你安排。”
“不用了。”喬婳直接拒絕,“顧聞澤那邊已經替我去問了。”
喬婳這句倒是實話,從醫院出來之后,顧聞澤就去國外找權威的醫生了,再過不久對方就會來了。
陳行簡出憾的表,“那真是太可惜了,本來我還想讓你再欠我一個人的。”
喬婳聽了這話,一點也不覺得。
以前不是沒被人追過,但是像陳行簡這麼殷勤的還是頭一個。
雖然陳行簡說對一見鐘,但當時在巷子里的時候蓬頭垢面的樣子實在不知道吸引了陳行簡哪一點。
喬婳心里那疑云不由得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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