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聞澤要爸媽,阮晗梨浮現出幾分恐懼。
“不,不要!”阮晗梨眼睛里寫滿了害怕,急忙扯住了顧聞澤的袖子,哀求地說:“顧哥哥,別把這件事告訴我爸媽!”
顧聞澤從手里拽回袖子,眼神里充滿冷漠。
阮晗梨徹底慌了,不敢想象如果被父母知道在顧聞澤公司制造了這麼多事端,會有什麼樣的后果。
“你看在我們之前那麼好的份上,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可以跟喬姐姐道歉,求的原諒,求求你別告訴我爸媽,他們會打死我的。”
阮晗梨聲音里帶著一哭腔,眼淚順著的臉頰流了下來。
如果換以前顧聞澤可能還會有一心,但一想到阮晗梨差點害喬婳被朱德杰強,他那點心頓時然無存。
顧聞澤居高臨下面無表看著阮晗梨,“你有很多次機會可以收手,但是你沒有這麼做,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這機會。”
說完不再去看阮晗梨的表,顧聞澤拿出手機聯系阮家。
阮晗梨想要制止已經來不及了,聽到電話那頭父親說馬上過來時,雙一,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不自覺打寒。
不多時,阮父阮母趕來了,見顧聞澤站在落地窗前,而阮晗梨失魂落魄坐在地板上,兩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眼神里捕捉到了疑,走進了辦公室。
聽到腳步聲,阮晗梨回頭去,臉唰一下變白,磕磕地說:“爸........媽.........”
阮母連忙走過去把阮晗梨從地上扶了起來,“梨梨,你怎麼坐在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阮晗梨眼神閃爍,不敢去看媽。
察覺到氣氛不對勁,阮父越過阮晗梨來到顧聞澤邊,沉聲說:“聞澤,你在電話里說梨梨闖禍了,是怎麼回事?”
見顧聞澤準備開口,阮晗梨張出聲:“顧哥哥!”
見狀阮父阮母看向阮晗梨,眼神里帶上了幾分懷疑。
阮晗梨連忙把頭低了下去,不敢去看他們。
阮父見顧聞澤面凝重,再看阮晗梨心虛的樣子,意識到事不對勁,話里多了幾分嚴肅,“梨梨,你老實說,到底給聞澤惹了什麼麻煩?”
阮晗梨嚨滾,“爸,我.........”
見半天說不出話,阮父看向顧聞澤,“聞澤,你說,梨梨到底做了些什麼。”
如果不是嚴重到收不了場,顧聞澤絕對不會給他們打電話。
阮晗梨細細發著,著顧聞澤的眼神里帶著哀求,盼著他看在以前的分上不會說出做的事。
可惜想錯了,這次踩到了顧聞澤的底線,顧聞澤不可能不會放過。
顧聞澤拿出他讓林超收集到的證據,遞給阮父和阮母,把事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完顧聞澤說的話,阮父和阮母都震驚了,兩人不敢相信他們平日里那麼乖巧的兒居然做出那種事。
阮母捂著,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聞澤,你說的是真的嗎?梨梨真的對喬婳做了這些事?”
阮父神一點點變得凝重,死死盯著手里的照片。
顧聞澤角勾起幾分輕蔑的弧度,轉頭看向一臉蒼白的阮晗梨,“你們可以親自問。”
聞言阮父阮母看向阮晗梨,阮父率先開口,聲音沉得可怕,“梨梨,你說,你是不是真的干了這種事?”
阮母眼里閃著淚,急忙說:“梨梨,肯定是你顧哥哥搞錯了對不對,你不會干出這種事的,你是個好孩子。”
阮晗梨不停發抖,“我.......我........”
“你要是沒做,為什麼這麼支支吾吾!”阮父厲聲開口,“說明你就是做了不可見人的事!”
他知道如果不是有確切的證據,顧聞澤絕對不會把他們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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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這些事的確是阮晗梨做下的。
“爸,我........”
阮晗梨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阮父看著這副樣子,忽然想起那次在阮家的時候阮晗梨說自己的項鏈不見了,雖然那時候顧聞澤沒有發作,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阮晗梨是故意針對喬婳的。
再想到顧聞澤說的事,那瞬間仿佛所有事都串聯了起來。
阮父氣上涌,轉過狠狠一掌甩在阮晗梨臉上,“你個畜生!”
阮晗梨毫無防備被打趴在地上,角以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阮母一臉心疼,卻不敢上前,只能心疼地看著阮晗梨。
阮父指著鼻尖,“你說你要來顧氏集團實習,你就是干了這種下三濫的事?”
“你還敢讓朱德杰給喬婳下藥,你知道這什麼嗎?這犯罪!”
“還好喬婳沒出事,不然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坐在這里?你現在已經在警察局待著了!”
“我以前教你的禮儀都被狗吃了是嗎?”阮父怒不可遏,“我怎麼會生了你這種惡毒的兒,你讓我以后怎麼有臉跟顧家來往!”
這一掌仿佛把阮晗梨埋藏已久的怨氣都打了出來,眼里有淚打轉,大喊道:“我做錯什麼了?明明你們說長大了就讓我跟顧哥哥結婚,可是我回來之后,顧哥哥已經跟喬婳結婚了!”
“喬婳哪一點比得上我,沒家庭沒背景,憑什麼跟顧哥哥在一起?”
“而且又是什麼好人嗎?當初也是用下三濫的方法跟顧哥哥結婚的,為什麼到了我上就不可以?”
阮父下意識去看顧聞澤的表,只見他臉上掛著淡淡的嘲弄,笑意無比冰冷。
不知道怎麼的,阮父居然莫名打了個寒。
阮父膛劇烈起伏,又是一掌扇在阮晗梨臉上,“你還敢在那里說這些不知恥的話!聞澤跟喬小姐已經結婚了,你這是破壞他們的婚姻,難不你想像外面那些下賤的人一樣給人當小三?”
晗梨角都出了,垂著腦袋,終于沒了聲音,眼淚一滴滴砸在地面上。
阮父努力平復著心,他看向顧聞澤,下語氣,“聞澤,我知道梨梨這次干的事越界了,你能不能看在伯父我的面子上,不要報警,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讓親自跟喬婳道歉。”
“等喬小姐好了點,無論提出什麼補償,我們阮家都答應。”
顧聞澤推開袖子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語氣漠然,“我該去醫院看喬婳了,等好點,我們再商量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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