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不過看了一眼李書手中的明細表,隨即便看向了傅遲周,問:“后備箱有錘子嗎?”
“有啊,問這個干嘛?”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沈曼便走到了傅遲周的后備箱,將錘子拿了出來。
李書的眉頭微皺,沈曼直接當著李書的面用錘子砸了薄氏的玻璃窗。
一連七下,薄氏的大門瞬間開了天窗。
傅遲周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特麼要賠多錢啊!
沈曼像是才解氣,將錘子隨手一丟,隨即從自己的錢包里拿出了一張支票,隨便寫了個數字給了李書,說道:“多退補,多出去的錢記得還給我。”
說完,沈曼對著傅遲周說道:“上車。”
“……”
傅遲周吞咽了一口口水。
這姐們兒發起瘋來是真嚇人!
李書臉上的笑意收斂。
沈曼和傅遲周一路朝著醫院疾馳。
等到了病房外的時候,蕭鐸已經進了病房。
厲云霆上的麻藥效果已經過了,看得出來他的臉上毫無,這一次是了重傷。
不過沈曼倒是沒想到,厲云霆的氣神能這麼好,口中了一槍,竟然還醒的這麼快。
蕭鐸問:“事辦完了?”
“薄司言上位,連任薄氏總裁一職,我去的時候,他們的東大會已經結束了。”
沈曼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傅遲周說道:“不過也不算是一無所獲,沈曼把薄氏公司的大門給砸了,這幾天薄氏都得開天窗。可見,薄司言連任的第一件事不是理公司事務,是要先修他們家大門了。”
聞言
,蕭鐸手去檢查沈曼的手,果然看見沈曼的手心已經紅了,可見用錘子砸的時候有多用力。
蕭鐸說道:“以后這種事讓傅遲周來就好,他力氣大。”
“我自己來才解氣。”
沈曼的心不大好,病床上的厲云霆冷冷的說道:“這要是我,我炸了它!”
傅遲周在一旁說道:“哎喲,厲總,你就別在這里說大話了好不好?你炸?別人沒把你一槍崩了都算你命大!你謝你心臟長右邊吧,全國人民一萬個里面也出不了你這麼一個幸運兒,撿回一條命這還變了!”
“你!”
厲云霆直接掀開了被子,準備下床的時候傅遲周慫了,他立刻躲在了蕭鐸的后,指著厲云霆語無倫次道:“你!你你你,你不是中槍了嗎?你中槍了還能下地?你開什麼玩笑!”
“老子吃過的槍子比你吃的飯都要多!”厲云霆黑著臉冷冷的說道:“今天我非要把那個背后給我使暗槍的孫子揪出來不可!”
“坐下!”沈曼皺著眉,道:“還嫌不夠嗎?”
聽到沈曼發話,厲云霆像是一下子熄了火。
蕭鐸問:“薄司言承認他手了?”
“沒有。”沈曼說道:“不過正是因為他沒有承認他手,我才懷疑是他的手腳。”
“就是說!哪有一個做了壞事還愿意承認啊?”
說到這里的時
候,傅遲周頓了頓,他看向了不遠的厲云霆,說道:“啊當然了,咱們厲總例外,厲總做了壞事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傅遲周,你丫欠是吧?”
厲云霆黑著臉,傅遲周說道:“厲總淡定,咱們現在商討的是薄司言到底是不是那個幕后黑手,薄司言到底在耍什麼花樣!現在薄氏已經重新落在了薄司言的手里,以薄司言的手腕,不出一個月,薄氏肯定再創高峰,到時候我們的麻煩就大了,這可是一大勁敵!”
“老子怕他?”
厲云霆冷冷的說道:“一個就會背后放暗箭的垃圾,遲早有一天我把他剁了喂狗!”
“我看你的傷還是不疼。”沈曼說道:“厲總,那份權協議是不是一直都在你的邊?”
厲云霆淡淡的說道:“份協議我一直都給阿忠來管理,今天出門之前,我讓他準備好,不過后來事出突然,就沒顧得上。”
“也就是說,出事之前,那份權協議就在阿忠的上,但是后來出了槍擊案,你們并沒有注意那份協議書后來去了哪兒?”
“份協議不在阿忠的上,我們出門之前,份協議一直在阿忠的房間。”
聞言,沈曼皺了皺眉頭。
蕭鐸說道:“你沒有回來之前,我已經問過了,馬忠說那份協議他放在了房間,當時事發突然還沒有帶在上,可如今份協議憑空出現在薄司言的手里,那就是說,是薄司言的人趁去了馬忠的房間拿走了協議。”
“這麼說來,還是薄司言這孫子!”
傅遲周氣的牙
,說道:“虧我之前還覺得薄司言對沈大小姐不錯,把份協議都轉讓給了沈大小姐,結果呢?這貨玩的是居中局中局?”
沈曼一直沉默不語。
一旁的蕭鐸見狀,便淡淡的說道:“也不一定是他,事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定論。”
傅遲周也注意到了沈曼一直不說話,他也改口道:“也是,這萬一有苦衷呢對吧?”
“他是薄司言,誰能給他苦衷?”
沈曼的語氣淡淡的,起,說道:“今天大家都太累了,還是先回去吧。”
說著,沈曼看向了側的蕭鐸,說道:“阿鐸,我累了。”
“好,我送你回去。”
蕭鐸起,臨走的時候對著傅遲周說道:“讓人把厲云霆和馬忠帶回霍公館。”
厲云霆的語氣生冷,說道:“我不跟你們住在一起。”
“那你就等著在這里被人打死吧。”
對方既然已經下了殺招,分明就是想要厲云霆的命。
厲云霆留在病房,難保不會出現第二起槍擊案。
“走吧厲總,蕭鐸都發話了,就算是你不愿意,我扛也要把你扛回去!”
傅遲周作勢就要手,厲云霆嫌棄的拍掉了傅遲周的手,說道:“我自己會走。”
見厲云霆死鴨子,傅遲周在后面做了個鬼臉,學著厲云霆說話的語氣道:“我自己會走~~”
話畢,厲云霆冷掃了一眼傅遲周。
傅遲周立刻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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