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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載入了怪談遊戲》 790 月之暗面

等白輝夜凈化完月城的污穢,那些昏迷的月之民終於轉醒過來。

一刻也沒有為月城被污穢黑氣摧毀而悲傷,這些月之民很便快被大佑們給組織了起來,有條不紊投到了月城的修復重建工作之中。

他們本來也就不太會悲傷。

「看來這些月民不單單隻會做祭祀之類的工作,採集月面上的那些晶石,重建樓宇一類的技作業,也進行得很有條理嘛。」

神谷川此時,正站在一建築施工修復場地外,安靜觀察月之民們勞作。

他現在能更加理解這群月民的「種族特」了——

沒有緒波的月之民似乎只會做「結果正確」的事

就像現在月城被毀的況。

換做是有的族群,必定會憤怒,會哀傷,領導者要花上一定的時間鼓舞振作士氣,然後再組織族人重建家園,或者重新尋覓新的定居點。

而月之民因為沒有太多,直接把中間這個步驟給跳過了。

了「重建家園」的階段。

這很難評。

也不知道該說月之民們極度冷靜好,還是該說他們腦子基本不會轉彎好。

「這樣想想,宮司會直接向我低頭,也有這方面的因素吧?在確認了我可以覆滅的族人之後,服從於我最能符合月之民們的利益,是正確的結果選項。」

「因為拋棄了,所以更多的只考慮利弊?」

神谷川在施工場地邊上又駐足了一陣子,直到白輝夜從破損的街道那頭出現,徑直來到了他的邊:

「神谷川,原來你在這裏,我剛才還在到找你呢。嗯……你在這裏做什麼?」

「看你的族人們工作。」

「工作有什麼好看的?」小神姬依舊直言不諱。

「別在意這個。」神谷輕輕搖頭,「找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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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月之民們工作還是有看頭的。

這我能告訴你我是在提前視察員工嗎?

而且,神谷川很想看看這些月宮裏的人草,是不是真的像說的那樣工作起來全天候不眠不休。

「就是宮司找你過去。」話說出口,白輝夜又自己改口了一下說辭,「不對,是請你過去。之前說好的,等理好要做的事,就和你談一談月城的況。」

「行,我們走吧。」

白輝夜開始帶路,一邊走一邊又對著神谷川持續念叨:「對了,宮司剛才和大佑們,還有我講了些話。」

似乎很同神谷講話。

畢竟,月宮裏找不出第二個願意陪閑聊的人來。

「關於什麼的?」

「大部分是關於你的。」

「哦?」神谷川來了興緻。

輝夜姬:「宮司同大佑們代了,你雖然是下界上來的,但大家不能限制你在月城裏面的行。」

這種代,在那位宮司大人向神谷低頭以後顯得理所應當——

我同黑輝夜打了一架之前月城不歡迎我這個下界訪客也就算了,現在我都把黑輝夜給打退了,要是月城還不能做到以禮相待,那我這架不是白打了?

輝夜姬:「宮司還說,因為神谷川隨時可以摧毀月城以及族民。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族人們見到你的時候,要和見到的表現相同。」

「大佑們沒意見嗎?」

「沒有啊。」白輝夜把話說得理所應當,「大佑們已經把這件事傳達給所有族人了。」

「你的族人們也沒意見?」

「為什麼會有?」白輝夜不明所以。

「因為這種說法把我描繪的充滿威脅。按理來說,如此強迫,是一定會激起反抗的。當然,你的族人們可能確實不太能夠『按理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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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是這樣的——」白輝夜先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而後開始嘗試解釋族人們的心理:

「如果你侵了月宮的話,族人們是一定會將你視作仇敵,並且反抗你的啦。但是你實際上拯救了月宮,沒有你月宮就不復存在了。所以,大家都會認為你有權利收回對月宮的幫助。這樣不對嗎?」

「對……對吧?」

白輝夜的一句話,把神谷問得也有點懵。

月之民們對「正確」的適應到無所適從。

話說又回來,敢這些月民還講究「程序正確」,雖然腦迴路依舊是冷冰冰的。

「你說月之民們見到我要表現得與講到司宮相同,但我在這裏閑逛了有一會了,一直沒人在意過我。」

神谷確實在已經滿目瘡痍的月城裏晃了好一會。

在各「考察」月之民的工作況,也算是為之後做調研和準備。

而在此期間,確實沒有人上來和神谷說過一句話。

雖說「無無求」的月民們不喜閑談,但連個眼神互都沒有呢。

神谷川甚至還能覺到,那些月之民在有意識地避開他。

這是面對「聯席宮司」應有的狀態嗎?

「你說這個啊。」白輝夜輕輕晃了晃腦袋,一本正經,「因為宮司說,下界來的神谷川喜怒無常。普通的族人要盡量避免和你接,免得不知道為什麼惹怒了你。」

神谷川聽了這話,角微微

無語歸無語,但真是把他給整笑了。

月之民真的懂什麼喜怒嗎?

但,算了。

就這樣吧。

輝夜姬:「還有啊,宮司和大佑們打算暫時讓我代表月宮和你接。」

「那你不會被放逐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

「話說,你到底是想留在月宮裏,還是想到下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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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面對這個問題,白輝夜有所遲疑。

但猶豫有時候也算是一種回答。

「如果月宮還是執意要放逐你,你可以去我那,在下界我的地盤還大的。如果他們要你留在月宮,我也會找機會帶你去我那裏逛逛。」

「去你那逛逛……真的可以嗎?」

「我在月宮的份不是等同於宮司嗎?這種事都辦不到?」

「誒?」自帶清冷疏離氣質的小神姬,臉上的表忽然如同一個普通小孩一般快活起來,「你說得有道理!那請多多關照!」

「其實不僅是你,你的族人也可以下去我那裏。」

圖窮匕見,神谷川終於開始了。

是時候試探一下月之民到高天原打工的可能能有多

「他們不會去的,因為沒有能讓他們這樣做的理由,而且族人還是堅信下界是污穢的。」單純的白輝夜可不懂神谷川的那些試探,只是實誠地搖搖頭。

「那讓我的人上來呢?重建月城需要很多人手吧?」

「如果是很多人的話,大概也是不行的,月城現在只認為你是特例。不管是讓月民到下面去,還是讓下面的人上來,就算宮司同意,其他族人也肯定是會反對的。」

輝夜姬還是了解自己的族人的。

而按照神谷川先前對月民們特的總結,這些應該都屬於「結果不正確」的事

月民們沒有去往「污穢下界」的理由。

且能夠憑他們自己重建月城的話,沒道理再接神谷一方的幫助,導致月宮對神谷川的虧欠進一步擴大。

「那麼,部分人是行的,對吧?」

「當然啊。像瑪麗小姐,還有那些對我做鬼臉的紅娃娃們,們現在也在這裏吧?」

「嗯。」

神谷沒有再說話了,而是一邊繼續走著,一邊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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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要想吸納月之民到勢力里打工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不過也並非全無可能。

實踐證明,月之民們原本所恪守的原則,在特定況下是會改變和更新的。

像什麼「不潔者不能踏月城」。

神谷川現在可不就正大搖大擺走在這座月宮之城裏。

而底線的突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今日「割五城」,明日就辦法讓月宮再「割十城」。

……

白輝夜將神谷帶到了月城腐朽的大殿之中。

在這裏,他們再一次見到了宮司。

這位月城的實際掌權者,此時已經恢復了面且高貴的狀態。

裝戴整齊,態端莊,臉上的白面也完整,往那一站就自帶一種超凡俗,清心寡覺。

很難將與剛才被神谷川掐住脖頸,按在腳下的樣子重新聯繫起來。

「神谷川,你來了。」

「嗯。」神谷乾脆點頭,反正月民們的腦子不大會轉彎,他索放棄了一切無必要的通,「談談吧,月城的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其實關於月城突發的異變,宮司掌握的信息沒比神谷川這個外來者多太多。

那個與輝夜姬樣貌相同,甚至持有一套和輝夜姬類似寶的「黑輝夜」到底從何而來?

為什麼怨恨輝夜姬,又為什麼要攻擊月城?

這一切,在宮司獲救之後明確表示過自己不清楚。

所以,現在神谷川要花時間聽宮司講所知的,關於月城的一切信息。

能夠梳理出一些線索來。

而宮司也果然開門見山:「月城裏的書面文獻,都已經在剛才的之中被毀。不過,我時常翻閱那些資料。還有一位負責保管文獻的大佑,對於那些資料也非常悉。我剛才與通過,確認了一些事。」

「首先是暗面,更完整的說法,應該是[月之暗面]。」

暗面一詞,是此前戰鬥之中,從黑輝夜的裏說出的。

「黑輝夜」在戰鬥時,一共就對「白輝夜」講過兩句話,大致是——

「待在那邊的為什麼不是你呢?」「我會把你帶到暗面去。」

宮司:「月城此前所持有的資料里,對於月之暗面沒有太多的記載。據我和書閣大佑的記憶,只有一份資料里提到過,月讀命大人還在月宮之中時,曾親自理過月之暗面所帶來的威脅。」

「祂封印了那所在的通路。至於通路的位置,應該是在如今的月城祭壇,在那座月讀命大人失蹤之後建立起來的神像後方。」

「月讀命的失蹤和月之暗面有關係嗎?」神谷問道。

「資料里沒有提過。」宮司如實告知,「但我曾經聽前任宮司講起,月讀命大人最終是去了暗面里的。」

「嗯……」

神谷沉片刻。

目前看來,那個黑輝夜應該是長期待在「月之暗面」的。

那裏應該是污穢黑氣的聚集匯聚

而且,白輝夜自帶著凈化污穢黑氣的能力,在見到那些黑氣之後,幾乎是本能地就那麼做了。

彷彿就是為此而生的。

合理推測,黑輝夜可能也有著類似的能力。

暗面,說不定本就是被安排在那裏理污穢的。

是因為長期在污穢之地,承不住污染,所以被同化了?

並且因此對待在月宮這種安全地帶的白輝夜心生怨念?

所以黑輝夜才會充滿怨氣地說——

「為什麼待在那裏的不是你呢?」

就現在而言,這種猜想存在可能

但神谷川覺得,事恐怕還遠沒有這麼簡單。

按照月宮的資料記載,月讀命曾親自理過暗面的威脅。

很顯然,就算是三貴子之一的月讀命,也沒能將月之暗面的患清理乾淨。

那些污穢黑氣依舊存在。

而且,月讀命曾經留下的封印,現在大概已經不生效了。畢竟,黑輝夜已經能夠現月宮,並且襲擊月城。

再加上,假如月讀命最終真的去往了那片污穢之地,並且一去不復返……那麼月之暗面本與危險程度,可能大到難以估量,可能連同那些污穢的黑氣都還只是問題表象,而並非核心。

宮司:「還有,就是關於輝夜……」

一聽到終於提及自己,輝夜姬趕忙豎起耳朵。

對襲擊了月城的另一個「黑髮的輝夜」也充滿了疑問。

然而接下來所聽到的第一句話,就超出了的理解。

只聽宮司語氣極其平靜地開口,波瀾不驚:「我以前一直以為,輝夜就是喪失了記憶的迦夜比賣命。」

「迦夜比賣命?還有,喪失記憶,是說我嗎?」

「輝夜,你不記得很多事了。」

「沒有呀,我都記得呢,記得我一直待在月宮裏的。」

宮司搖頭:「你還記得上一任的宮司嗎?」

「唔……我不知道,沒有印象。」聽到這個問題白輝夜有些拿不準了,語氣也遲疑起來,「我應該記得嗎?」

「輝夜,上一任宮司放逐過你。」宮司一字一頓,的聲音依舊不帶任何緒,那些冷冰冰的話語從白的面之下出來,像是稿錘敲擊腐朽的月城大殿:

「輝夜,你是被我從下界接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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