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涼臨睡前還是不放心,就給盛泊言留了言:“盛姨是不是生病了?需不需要我去陪護?”
第二天一早才收到盛泊言的回復:“沒事,不要擔心,我媽就是突然想家了,你知道的,這是的心病。現在誰也不想見,你不用擔心。”
炎涼輕舒了一口氣,和姜小玫母子吃了早飯。
今天打算帶著晨晨去游樂場玩,這是很久以前就答應晨晨的,一直沒有行。
商子萱說也要去,反正一個人在家里很無聊,很高興和炎涼們一起出去。
“炎涼,那個汪清婉不會再跟著來吧?”姜小玫探過頭來問。
炎涼滯了一下,搖搖頭:“不會,現在躲著我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把臉湊過來讓我們打。”
姜小玫嘿嘿一笑:“那倒是,要是真的來了,我今天就好好給一腦子里的水。”
炎涼失笑,背上裝滿了晨晨用品的背包,姜小玫抱著晨晨,出了門。
商子萱一見到晨晨就得不行,說這輩子最大的憾就是沒能參與炎涼一點點長大的過程。
說得炎涼心里也酸酸的,挽了的手親昵地靠著。
商子萱手了炎涼的,就像著當年小嬰兒的臉,淚水又泛了上來。
好在有晨晨這個開心果,倒也沒有傷太久,就牽著晨晨的手去玩了。
天氣有點薄,空氣微微燥熱,游樂場里的小孩子們,都是一手牽著爸爸,一手牽著媽媽,那肆意撒的樣子,讓炎涼看了非常羨慕。
的年,最初在孤兒院里,需要和其他孩子搶東西,否則就沒得吃,有些霸道的孩子會奪去小孩子的吃食,小孩子要是敢告狀,就會招來一頓打。
和姜小玫就是那時候報團取暖的。
往事不堪回首,幸虧媽媽收養了,才過上了食無憂的平安日子。
在養母上寄托了對媽媽所有的,養母驟然離去,對的沖擊大到一度覺得天都塌了,好在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沈澗西上。
那時候只是單純地希沈澗西能好好活著,并沒有其他的。只是后來經年累月的相伴,不知不覺把沈澗西刻在了心里。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把沈澗西生生從心里剝離,必然鮮淋漓,痛不生。
即便是一個人的夜里,炎涼也不敢深究,怕自己承不住。
在這個初秋的上午,熱的風中,突然襲上心頭,猝不及防,毫無預兆地,炎涼痛得像蝦米似的彎下了腰,眼里的淚水沖出了眼眶。
“炎涼,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姜小玫回頭的一瞬發現了炎涼的異常,驚慌地扶住。
炎涼等這一陣劇痛過去,已經泛白,無力地搖搖頭:“沒事,可能是胃痛。”
握住姜小玫的手,手指幾乎嵌進的手心:“不要告訴商阿姨。”
姜小玫茫然地點頭:“你真的沒事?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已經好了。”炎涼虛弱地了口氣,坐在長木椅上,遠遠看著晨晨燦爛的笑臉,“不要破壞晨晨的快樂。”
姜小玫買了一瓶熱茶遞到炎涼手里:“喝口熱的,會舒服點。”
炎涼接過來擰開蓋,喝了幾口,胃里立時暖融融的。
“你從小胃就不好,這些年經常犯嗎?”
炎涼蹙起眉心想了想:“沒有,好多年沒犯了。”
其實分不清是胃痛還是心痛,剛才那一陣來得太突然,五臟六腑仿佛要翻轉過來似的。
“你怎麼還商阿姨,不是早已經認祖歸宗了嗎?”姜小玫看到炎涼的臉逐漸恢復過來,好奇地問。
“在我心里,媽媽只有一個。”炎涼用淡淡的語調說,視線越過人群,落在抱著晨晨的商子萱上。
姜小玫悠悠嘆了口氣:“嗯,我理解,在我心里,也只有一個媽媽,可惜,我因為嫉妒你,沒來得及一聲就天人永隔了……”
的語聲帶了哽咽,炎涼鼻子一酸,把視線轉到別。
……
盛泊言去醫院拿了一大兜藥品,匆匆回到老宅子里。
盛珺大概是吃了安眠藥,一直沉沉睡著,臉上約能看到淚痕,睡夢中表還蹦得很,眉心擰出幾道豎紋。
盛泊言把塑料袋放到桌子上,打開撿出幾瓶,按照說明書上的量,分別取出幾粒,放在一個白瓷小碟子上。
屋子里除了盛珺略有些沉的呼吸聲,什麼響也沒有。
盛泊言腦海中卻在回著盛珺昨天的話。
“你明知道炎涼是仇人的兒,你還和結婚?難道你忘了你爸爸和妹妹是怎麼死的!”
“媽,你不要激,我怎麼可能忘呢?但是這一切和炎涼沒有關系!”
“什麼沒有關系?難道不是汪凱燁的兒?不是汪清海的妹妹?同父異母也是兄妹!”
“炎涼和他們不一樣,媽,你不要遷怒到炎涼上。”
“什麼我遷怒?阿言,你被迷了心智還不自覺?難道你要為了不給你爸和妹妹報仇了嗎?”
“怎麼可能?這麼多年,我一刻也沒有忘記報仇!但是,炎涼沒有做對不起我們的事,不該把仇恨的怒火燒到上!”
“你有把握,當知道你害死了親生父親,不會恨你嗎?”
盛泊言頓了一瞬:“我有把握,如果炎涼知道事的真相,也會恨汪家父子!”
“反正我不管,怎麼說也是姓‘汪’!我不允許你娶仇人的兒!你馬上去離婚,和一刀兩斷!”
盛泊言薄抿了一條線,牙關咬,始終不肯答應盛珺的要求。
“阿言,你太讓我失了!我告訴你,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就不允許你和炎涼在一起!”
盛珺以死相,盛泊言很無奈,只得把先帶回老房子里。
“媽,您先回家,等我慢慢跟炎涼說。”盛泊言臉灰敗,“你在這里見到炎涼,肯定不會有好臉,也不會跟好好說話,對此一無所知,是無辜的!”
盛珺恨得一拳捶在盛泊言的膛上,盛泊言并不躲閃,任由發泄。
“真是冤孽啊!你怎麼能喜歡上仇人的兒?我到現在還經常夢見你爸爸和小蘋模糊的樣子,難道你忘了嗎?啊?!”
盛泊言眼睛紅,聲音沉冷:“我沒有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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