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霍雲澤瞪了瞪眼睛,顯然是不可能這樣做的。
可一想到自家小白菜就這樣沒了,他就一臉痛心。
掌管那麽大一個公司的男人,在麵對老婆時,忽然就有些難過起來,連聲音都低落了幾分。
“我其實也不想管那麽多的,可初寶回到我們邊,才那麽幾年,剛開始還跑到國外去進修了,實際跟我們相時間,加起來都不到三年!!!”
相的時間太了,他這老父親,肯定舍不得。
許清秋也知道他疼兒。
抬手拍了拍他,輕聲安道:“我知道你難,不過,人家宴洲不是說了嗎,結婚以後,會和初寶在京都生活,初寶做什麽他都會支持。
也就是說,以後咱們兒,還是會留在自家研究所工作,隻要司醒過來,他回去管理公司,你也可以回去研究所,這樣還是能夠每天看到兒的。
還有啊,初寶現在懷孕了,的工作量,肯定要減一些,回頭咱們讓家裏的大廚,每天給做好吃的補,就讓天天回家吃。
實在不行,你把人喊回去住,讓未來婿也回霍家,也不是不行!”
許清秋這話,讓霍雲澤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
他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語氣有點興地問道:“老婆。你覺得讓薄宴洲那小子,贅咱們霍家的幾率,有多大?你說我能不能,重新和他談這個婚事???”
霍雲澤的表,看著不像是在說笑。
許清秋忍不住被逗笑了,“都已經說好了,你這個當長輩的人,怎麽還耍賴呢?”
覺得自己今晚不用點別的方法,自家這口子,大概會一直惦記著這事兒。
幹脆把房門落了鎖,轉踮起腳尖,抱住霍雲澤的脖子,主吻了上去。
夫妻兩人,雖說年紀大了,但到底保養得宜,加上長期鍛煉,所以其實看著也才四十出頭的樣子,恩起來的時候,比小輩們還膩歪,更別提這還是許清秋主的。
沒一會兒,霍雲澤已經忘了什麽兒、未來婿了,自個兒就被媳婦哄得五迷三道……
許初願的房間裏。
被薄宴洲抱著進浴室,就被重新封住了,被男人吻得有些疼,手也被帶著在他上遊走。
到那片滾燙的溫度後,事就不由退了。
被男人錮著,水汽氤氳在浴室裏,連帶著麵前的人,看著都有幾分朦朧。
薄宴洲這人的持.久力,許初願自認還是了解的。
可饒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時候也累得想要放棄了。
語氣嗔地問薄宴洲,“怎麽還沒好啊……我都累了。”
而且還沒吻得火辣辣的,不用看都知道紅什麽樣子了,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消下去。
許初願抱怨起來,表特別委屈。
眼眸在熱氣的氤氳下,帶著幾分水潤,頭發也被水汽帶著噠噠地在皮上……
不知道,這樣的,落在薄宴洲的眼裏,又是怎樣的一番刺激。
薄宴洲眸又深了幾分,他扣住許初願的腦袋,再一次吻了上去,語氣溫似水地哄著,“乖,馬上就好,再堅持一下……”
結果這一堅持,又是十幾分鍾過去。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前後已經磨掉了四十多分鍾……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許初願一手指都不想,整個人都靠在薄宴洲上,任由他抱著自己出來。
薄宴洲這會兒才想起來什麽,表有點意外,“還以為你爸爸會來攆人,結果居然沒有……”
說到這裏,薄宴洲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他熱切地問道:“那我今晚,是不是可以在這陪你睡了?”
許初願其實也意外的,爸爸居然這麽久了,也沒有殺過來。
不過轉念一想,爸爸沒來,可能是被媽媽拖住了。
這世上,能治住爸爸的,除了自己、眠眠,也就隻有媽媽了。
不過,這樣一來,也太便宜這男人了。
剛剛在浴室裏,還那麽欺負自己。
要是留下來,不知道還會被欺負什麽樣呢。
於是,故意說道:“說不定我爸,隻是看現在時間晚了,所以暫時憋著,打算明早再跟你算賬。”
這話對薄宴洲一點威懾也沒有。
他一臉淡定地回道:“這樣?那就等明天再讓他算吧,我現在先陪著你睡。”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他幫許初願把頭發吹幹後,才抱著人到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下,不走了。
許初願看著腰上的那條手臂,有些無語。
這人還真是會耍賴,一開始隻說是想道聲晚安,接著又想親,現在還留下過夜了。
真的是太心了,才讓他這麽得寸進尺。
也明白,攆是攆不走的,幹脆就任由他去。
有一說一,薄宴洲留下,對也不是沒有好。
自從懷孕後,的手腳比以前更容易泛涼,薄宴洲的,像個火爐一樣,暖洋洋的,在他懷裏睡覺,很安穩,也很舒服。
許初願沒想太久,困意就襲來,很快就沉沉睡了過去。
薄宴洲看著的睡,一臉珍惜。
這樣安逸幸福的畫麵,是他想了很久的。
現在終於實現了。
他眼神溫寵溺地看著,輕輕說了一聲,“晚安。”
然後就也饜足地睡……
第二天清早,兩人起床,就在餐桌上看見了霍雲澤和許清秋。
毫不意外,遭到了霍雲澤不滿的警告。
“現在初寶是懷孕初期,一切都要謹慎再謹慎,你有什麽念想,都給我死,明白了沒有?”
薄宴洲一臉教的表,淡定地回道:“您放心,我就是為了照顧初寶,現在妊娠反應嚴重,晚上還怕冷,我純粹去為暖被窩,其他我知道輕重。”
許初願看著這人,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有點嫌棄。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遲遲不繳械的,現在還說的這樣冠冕堂皇。
許初願越想越生氣,沒忍住,在桌子底下掐薄宴洲的大。
剛掐了一下,就被男人握住了手指,輕慢。
這樣的小作,讓許初願一不小心,就想起昨夜的畫麵,頓時耳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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