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白妖繼續說道:「你只需要記住,五十年,不要讓任何人進這裏。」
「如果有人想強行進這裏的話,到時候直接殺無赦。」
「我打算在這裏種植一些菌,反正你也無事可做,不如守著這些菌,到時候你可以取這裏的氣」
「這樣對你的修鍊,應該也有一些幫助作用」
「好。」
白妖沒有拒絕,反正它現在也其他事可做,在這裏守著這些菌,取氣,的確是一個不錯選擇。
白妖沒有繼續問下去,反正爺爺讓它在這裏守著,順便取氣修鍊,它就答應了。
原本它也是奉命鎮守這裏,這變相在它原有的基礎上,沒有任何變化。
至於其他事,爺爺肯定有它的打算,自己沒必要瞎心。
「行,那我現在就離開這裏了。」
說完后,爺爺的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中,留下白妖一人面對這片詭異的菌園。
白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著周圍瀰漫的氣。
這些氣讓白妖到舒適,但同時也激發出他心深的。
爺爺的話回在白妖腦海里,白妖眼神一凝,心道:這五十年之期,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爺爺的份和目的,始終是個謎團,也還要提防這個封洪文的年輕人。
但白妖無論怎樣,都決定盡全力完爺爺囑託,守護這片地。
這也是白妖答應鄒衍的,會在這裏等它歸來,與它相見那一天。
白妖在菌園中安頓下來,開始了漫長而孤獨的守候。
日夜不息地注視著周圍氣,利用特殊功法提煉和吸收。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地中的變化也越來越多。
菌散發的氣息,竟然開始擴散開來,飄到周圍百米。
隨後日子裏,一旦有人路過這裏,就會被這些氣莫名就開始影響。
以至於,附近村子死的人,都會陸續埋葬在氣周圍邊緣。
經過幾十年的氣堆積,漸漸的在那裏形一葬崗。
可白妖不知道的是,畫面另外變化,讓我從幻象中看到年輕爺爺的舉。
這或許就是爺爺的手段,也就是佈置地煞五行時候的畫面吧。
此刻,在胡天龍施法的狀態下,畫面中有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著。
為首的,正是年輕時候的爺爺,後跟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我清晰認出此人,正是胡大壯,也就是地煞五行中的火殭。
這時候的胡大壯,還沒有那滿頭紅髮,頭髮還是黑的,多半是剛剛死亡。
兩個人正往一座高大山峰上走去,看樣子,應該就是埋葬火殭的打鷹山。
我心中微微一,原來竟是爺爺在佈置地煞五行的畫面。
一切都那麼順理章,爺爺將地煞五行的胡大壯葬進打鷹山火山口。
並施展法,調方圓由葬崗朝外瀰漫的氣,形一縷手指的氣流,不斷滋養著火殭。
爺爺深吸一口氣,開始施法。他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隨著法力的涌,周圍的氣開始聚集過來。
這些氣在爺爺控制下,圍繞著胡大壯旋轉,漸漸融到他里。
胡大壯在這過程中逐漸發生變化,頭髮開始變紅,上也冒出濃煙,整個人變得異常高大。
最終,當所有氣都融完畢后,胡大壯軀變得高大,全籠罩著烈焰,看起來異常威猛。
爺爺滿意地點點頭,對胡大壯說道:「你以後就是這裏的火殭,你的力量源於這些氣。」
「你要時刻保護這裏,一旦有外人闖,就立即將他們驅逐出去。」
「也許安心躺在這裏幾十年之後,會有人來帶你離開這裏」
「我千辛萬苦才收集到一點點五行之力,製造出五行」
「得去下一個地方佈置了,時間還是有些迫啊」
「那老東西追我這麼多次,都被我巧妙的躲開」
「我希在我有生之年,能有人將你們全部帶走,繼續守護這片地」
爺爺語重心長地代完,胡大壯作為火殭,重重點頭。
它雖然只是一殭,但也被爺爺控,並賦予了簡單靈智。
隨後爺爺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符,在了胡大壯額頭。
隨後開始虛空對胡大壯額頭開始寫字,那是一個古封字。
「起!」
隨著爺爺一聲低喝,胡大壯雙眼冒出火,整個人騰空而起,飛向遠,落進早就準備好的棺材中。
爺爺繼續說道:「除了你,其他四個殭我要用同樣方法,分別葬在四個方位。」
「我留下這縷意識,也正是為了傳承下去,告訴後來人如何喚醒你們。」
畫面也直接到此結束,幻象中重新恢復到菌園景象。
白妖正趴伏在地上在那裏修鍊,我心中激不已。
原來這地煞五行,竟然是爺爺佈下的一制。
爺爺早就算到,五十年後我會來到這裏,一切早就註定。
同時我也明白,為什麼爺爺會說五十年不要讓任何人進這裏。
因為這五行還不是很完善,一旦有人闖這裏,勢必會驚擾到菌園中氣滋養五行。
到時候五行就會提前復甦,說不定就有人提前蘇醒過來。
到時候事就有些麻煩了,而且爺爺的目的也達不到。
畢竟只有五十年時間,對於爺爺來說,時間還是很迫的。
在一切幻象結束的同時,我也睜開了閉的眼睛。
「呼」
重重從裏吐出一口氣,就看見雷子站在我邊盯著我。
「你終於醒了。」
我抬頭看了雷子一眼,發現他正一臉關切地看著我。
「你沒事吧?怎麼突然就暈倒了?」
雷子一臉擔憂地問道,我搖搖頭,站起來。
下意識朝著邊看去,可邊除了雷子,並沒有其他人。
四下看了一圈,這才發現不對勁,是我的地方不對勁。
此刻,我和雷子正在一神像下面,這不是我們先前見到那個嗎?
怎麼回事?這地方分明跟胡天龍帶我們離開的地方差很遠。
邊的雷子見我一直看著眼前雕像,忍不住問:「小林子,你看什麼呢?為什麼一直盯著雕像看呢?」
我轉過頭,看著雷子認真問道:「雷子,你一直是這樣嗎?沒有跟我一樣昏迷嗎?」
雷子被我的問題搞得莫名其妙,但還是鄭重回答道:「我一直沒事啊,不是你跟我來這裏想辦法破解陣法」
「可你進這裏之後,在看到雕像后就直接暈倒了」
「我也是一直守著你,況且你已經昏迷半個小時了。」
「半個小時?」
我忍不住問道,心裏雖然太多疑,但沒有繼續出聲。
因為現在這地方,跟我先前經歷的完全不一樣。
我甚至懷疑,先前經歷的那些,都只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