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余笙亦步亦趨地跟上。
查心電圖時,裴晏行在門外等。
口被夾子夾痛的那刻,像是才從夢里醒過神來。
慶幸中又帶了些懊惱。
慶幸那幾個醫生說的不是,可拜這個烏龍所賜,埋藏八年的居然被自己親口曝。
做完所有的檢查項目,兩人離開醫院回到酒店,余笙剛想去倒杯水喝,整個人都被抱起來,放在電視柜上。
男人好整以暇地著:“說說。”
余笙心底一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說什麼?”
襯衫扣子被一顆顆解開,他臉上掛著懶散又危險的笑:“你暗我八年的那些事兒。”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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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 69 章
◎你老公給你開小灶。◎
余笙早就看過他那封書, 可裴晏行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也喜歡自己那麼多年,并且是在那樣的況下得知。
危機解除,但那種險些要失去的恐懼依舊在腔里肆回。他瘋狂地把和自己為一, 抵死糾纏。
結束時天已經黑了,孩閉眼昏睡, 輕輕淺淺的呼吸落在他口, 滾燙又均勻, 就像此刻他的心跳一樣,歲月靜好般的平和。
他抬手撥開汗的頭發,手背蹭著被燈照得恍惚明的白皙臉頰,仿佛失而復得的珍寶。
余笙不知道, 他就這麼清醒著看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被一陣溫暖喚醒,清晨的灑在床沿, 落在出被子的腳上。
男人從背后摟著,睡得正沉,扭頭看去,羽般濃的睫覆在長長的眼皮上。睡夢中他的樣子很乖, 一點看不出平時的囂張桀驁,連額發也溫地垂下來。
抬手了睫,再到鼻梁,臉頰, 不釋手地用指尖輕蹭每一寸皮。男人英俊的臉被朝浸染,仿佛鍍了層金,溫暖炫目。
以前覺得他就是個耀眼而張揚的人,但跟他在一起后, 才漸漸看到他不為人知的很多面。
霸道, 溫, 無賴,稚,還有某些時候的。
而此刻在他懷里,就好像全世界的幸運都降臨在一個人上。
想起昨天誤以為生了大病時,他對說的那些話,鼻尖忍不住一陣酸,吸了吸鼻子。
手忽然被握住,頭頂是男人極為低沉的喑啞聲音:“怎麼了?”
“沒事。”往他懷里拱了拱。
裴晏行用手托著下,抬起來,看見孩泛紅的眼圈:“沒事哭什麼?”
余笙一臉倔強:“沒哭。”
“鼻子都紅了。”裴晏行勾著,手指蹭蹭小巧的鼻頭,“像賣火柴的小孩。”
余笙被他逗笑:“能不能說點好的?”
裴晏行笑著把摟起來,躺在自己上,然后著下吻。
一陣纏綿的早安吻過后,余笙著他靠在他肩頭,目深深描摹他近在咫尺的側臉,發出微啞的氣聲:“裴晏行。”
男人懶散地躺著,手指繞著頭發玩,眸里帶:“嗯?”
“沒什麼。”余笙笑了笑,“就是覺得像做夢一樣。”
裴晏行勾起,夾著點壞,被窩里的手也跟著使壞地了:“做過這種夢?”
“……流氓。”余笙瞪他,眼里含著惱。
捕捉到孩一剎那心虛的樣子,他不依不饒地使壞:“真做過啊?”
余笙倔強地撇開眼:“沒有。”
“講講。”裴晏行把往上摟了點,箍腰肢,“夢里我什麼樣的?”
余笙咬咬,臉頰開始發燙:“不就這樣……”
他的手漸漸往下移:“這樣嗎?”
“……”
“還是這樣?”
原本只是想逗,一不留神又惹得心火灼燒。
難得閑,便不想抑自己,纏著在房間鬧了一上午。
檢報告直接送到單位,不用自己去拿,吃晚飯前,余笙收到了單位發來的職通知。
“恭喜啊余科長。”裴晏行調侃,給碗里加了勺飯,“多吃點兒,不然去了不夠瘦的。”
“什麼余科長,我還是個小科員而已。”余笙接過碗,看他一眼,“不過真有那麼忙嗎?”
裴晏行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余笙是后來才知道,職剛好趕上兩年一度的集訓。
軍警機關人員的集訓和大學軍訓差不多形式,但比以前經歷過的軍訓要求更嚴格,項目也更難。
奈何頭三天連手機都沒到,更沒法打電話去罵人,控訴他明知道卻不告訴。
等終于能歇口氣的時候,著營地的星空給他打電話,只剩下濃濃的委屈:“裴晏行,我好累啊,他們不是人……”
“這就哭鼻子了?”電話那頭的人懶懶笑著,“還有半個月呢,實在不了就去找教哭一哭,讓他給你開個后門兒,找我哭沒用。”
聽出這人是在調侃,哼了一聲:“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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