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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第958章 刺刀之夜!

他不知道今夜之後會發生什麼,也許這夜晚不會結束了……

……

午夜凌晨,空中劃過一聲驚雷,原本無雲的天上不知為何烏雲佈,霎時間下起了漂泊大雨。

坐在床上橫豎睡不著的扎伊德站起來,走到窗邊點了瑞克五。

他總覺得有人在遠看著他,卻不知那視線從何而來。

「這蛇州哪裏都好,就是赤道太熱了。」

他兀自念了一句,把房間的燈打開,卻瞧見那床底還是黑著的,總忍不住往那瞄,最後一拍大乾脆走過去瞧了一眼。

那裏當然沒有人。

就算有學迷彩的東西,也不至於能躲過他佈下的重重暗哨接近這裏,並且趴在他的床底。

想到這,扎伊德忽然一時間有些氣餒,他為今天做了整整一年的部署,結果很多部署就沒派上用場。

贏的太快他反而心裏發慌,他甚至還沒使出全力對手就倒下了。

而他最沒有算到的是,聯盟還沒打到托亞行省,戈帕爾眼看著就已經要把天都給打下來了。

這其實不是什麼好事

以後肯定會有人拿他和拉西、阿布賽克兩個暴君比較,他好不容易拿到東帝國的投資,不真刀真槍干一仗怎麼就他的威名?

編一些雖然也是可以,但幾番對比下來總難免留下蛛馬跡。

「……或許拉西能給我些驚喜,此人剛愎自用,格必是多疑,旁之人恐怕防之又防,薩瓦說要啟用烏迪這條暗線怕是得敗筆。」

不過也無所謂了。

拉西若是活著更好,就讓約卡勒領著伊舍爾的北方野戰軍去填塔桑河的大坑,讓他們和昔日的盟友殺個兩敗俱傷。

婆羅國最多的就是狼族軍人,從帝國時代開始就是如此。

只要住了狼州這塊風水寶地,他就等於住了半個婆羅國士兵的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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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出某個士兵的家在哪兒對於阿布賽克來說是難以想像的事,那傢伙甚至都不一定搞得清楚哪支部隊歸誰管,但對於他來說也就是幾顆蛋的事

最近他下面的人又索出來一些方法,甚至連蛋都能省掉。

就在扎伊德仔細審視著自己的計劃是否還有疏的時候,房間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著一份電報的薩瓦推開門,卻見扎伊德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隨即憨厚的笑了笑說道。

「先生,您還沒睡呀。」

扎伊德面無表的說道。

「這個點你來做什麼?」

薩瓦做了個無奈的表,右手摳了摳頭,靦腆的說道。

「我們剛才收到電報,猛獁城的事有結果了,我看到你房間燈亮了就趕給您送來……我有哪裏做的不對嗎?」

這確實沒什麼病。

尤其是那靦腆的表

扎伊德的表和了些許,從薩瓦手中拿過電報瞧了兩眼,表一半是驚,一半是喜。

「他們還真功了……」幾乎不敢相信這個結果,扎伊德裏默默念著,「這事你做的很好!我很滿意!」

薩瓦卻爽朗一笑道。

「我就說吧,拉西這人是個孤兒,他的衝鋒隊也都是孤兒,他們一定不只是上下級的,可能還有那種家人與家人之間的,家人對家人怎麼可能設防呢?」

話說到這裏,他又連忙補上一句。

「當然,他們是假的家人,和我們是有著本質上不一樣的,我們是真正的家人。」

收起驚喜的笑容,扎伊德意味深長地看了這個自己白撿來的孩子一眼,似是讚許又似是試探地點了點腦袋。

「你的覺悟不錯,看來我沒白教你……對了,這戈帕爾進城沒?有沒有在狼州磨蹭?那裏是他故鄉,這傢伙想做什麼可得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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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瓦笑著說道。

「快了,他乖的很呢,就像條狗一樣,路上一刻也不敢停!另外,鎮守天都的皮克利本來就是我們的人,更不要說沙魯克還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把另外幾個大委員全都策反了。」

天都反倒是變數最的一步棋。

伊舍爾可能帶著北方野戰軍跳反過河,王牌鬼烏迪可能白白犧牲而拉西卻沒死……這幾步棋的變數反而大得多,但結果卻好的出奇。

顯然婆羅人是發自心站在他們這邊的,否則也出不了這樣的暴擊。

然而如此簡單的事,沙魯克卻還看不,甚至還做著「取而代之」的夢,真以為格羅夫手上的八十萬大軍和灰狼軍十萬兵都是自己人了。

很快這些叛徒們都會為小丑,而他們也確實配得上這個結局。

就在薩瓦正高興著的時候,卻見扎伊德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薩瓦。」

覺得那聲音有些不尋常,薩瓦立刻收斂了得意忘形的笑容,小心翼翼看著他。

「怎麼了?先生。」

扎伊德走到了窗邊,將瑞克五擱在煙灰缸旁邊彈了彈。

「我們可得吸取拉西的教訓,不知知底的人一定不能用,用了也不可堪大用,尤其是我們邊的人,我們才是真正的家人,這事兒你可得牢記了。」

「放心吧先生,我肯定不會犯和拉西一樣錯誤的,我們不但得掌握他們的底線,還得抓到他們的把柄……當然,這些東西都掌握在您的手上,您可以放一萬個心。」

薩瓦臉上憨厚地笑著,背後卻是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自己是不是表現的太突出了?

可是乾爹……

咱可還沒贏呢,幹掉沙魯克這個前朝重臣,還得把戈帕爾這個尾大不掉的麻煩剪掉。

雖然戈帕爾大概覺得格羅夫會先走,但那個匹夫扎伊德其實還想用一用的,那好歹是唯一一把沾了威蘭特人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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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薩瓦忽然又覺得,自己這個太子要是不小心一點,搞不好得比戈帕爾先走。

看來完事兒了得找個無傷大雅的法子自污一下了……

看著溫順乖巧的養子,扎伊德眉頭微微鬆弛了幾分,卻又不自的皺起。

說來這個養子撿的太便宜了。

他本是想學楚調教呂北來著,撿個養子放在邊邊看邊學,當一把快準狠的刀,結果用了之後卻發現,這玩意兒終究不是親生的,始終是別人上的長的。

不過話也說回來,這傢伙一直跟在自己邊,就算是養條狗也養出了……

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吧?

那崇拜的眼神有時候甚至都讓他忍不住惡寒,甚至懷疑是這傢伙取向出了問題……如果這要是都能裝出來,那這傢伙的城府恐怕不是一般的深了。

然而他並不知道,換哪個孩子擱這三天兩頭的試探,也架不住修鍊出這般城府來。

況且這還是他自己挑的「機靈鬼」,點一下就通,點兩下那得神通了。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那口井,而能困住的也只有自己。

在這個電閃雷鳴的雨夜,明晃晃的白熾燈就像一艘搖搖墜的偏舟,沒人知道這艘狂飆的小船接下來要開往哪裏。

或許得養幾個薩滿幫忙算算。

但總之一件事是毫無疑問的。

老謀深算的那個磨刀霍霍,五投地的那個戰戰兢兢。

此時此刻的兩人並不知道,他們往後相相殺的日子還長著。

不過那又是另一段腥風雨了。

……

風和日麗的新西帆港,在海上飄了三日的羅斯雙腳總算踏在了岸上。

總的來說,這是一座欣欣向榮的港口,乏味的沙子上點綴著一兩棵綠樹,塵土飛揚的工地邊緣已經能看見一棟棟房屋的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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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倫打算在落霞行省的西南角再造一座新的西帆港,與東南角的銀月灣遙相呼應,並將這裏作為東帝國的特區。

這裏雖然沒有銀月灣的沖積平原、富饒河流等等特殊地貌,卻也有著那裏沒有的優勢——來自南方軍團的威蘭特人移民。

人就是最大的財富。

比斯特鎮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哪怕他們連最基礎的淡水資源都需要從獾王國的「河堤」系統進口,依舊可以憑藉自的力量生存下來。

而那些來自獵鷹王國的倖存者們,遲早會變進步的力量去改變他們的家鄉,肩負起聯盟在獵鷹王國建立的行業代表會沒能肩負起的責任。

未來的事姑且不論,忙碌在岸上的不只是威蘭特人,也有一些落霞行省本地倖存者,乃至遙遠東方的居民。

薩倫向他們許諾了一些好,譬如擁有和威蘭特人平等的權利,譬如開放,譬如止奴隸貿易以及蓄奴……雖然這份權利僅僅局限在特區。

總之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雖然許多事都才剛剛開始,但這個新的開始明顯要比上一個好的多。

拜他所賜活下來的一家五口對他千恩萬謝,非說要報答他的恩,他卻只是笑著擺了擺手,讓那對夫妻照顧好自己的三個孩子,便同他們告別了。

生活還在繼續。

婆羅人的生活是如此,威蘭特人的生活也是如此……

港口的境通道,羅斯按照東帝國士兵的要求,來到了一座登記崗哨

坐在崗哨前的士兵翻了翻文檔,很快找到了羅斯的名字。

發現這位居然是個萬夫長后,他立刻從屜里取出一封信,起站直行了個軍禮,並雙手將信遞到了羅斯的手上。

「久仰您的大名!羅斯萬夫長,請您帶著這封信去地圖上的港務總署報道,那裏的工作人員會登記您的軍銜和您的履歷,以及幫您安排『監視居住"期間的工作……請您放心,雖然是監視居住,但沒有人會時時刻刻盯著你,也希您在時間結束之前不要離開這座港口。」

「另外,我們還為您準備了一棟別墅,一會兒港務總署的工作人員會帶您過去的。監視居住期間您可以住在那裏,還可以把家人接來一起!」

羅斯回了個軍禮,從小夥子的手上接過信,謝的說道。

「謝謝,我會考慮的。」

「不客氣,攤上玩那麼大的軍團長也是沒辦法的事,」那士兵笑著握了握他的手,打趣地沖他眉,「總之恭喜你回家,沒落到婆羅人手上。」

羅斯笑了笑說道。

「他們……其實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野蠻,我回來的一路上,他們對我還是好。」

士兵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懂了似的笑著說道。

「真的?啊……那看來您是白天走的,不是晚上。」

羅斯問道。

「有什麼區別嗎。」

士兵聳了聳肩膀,笑著說。

「聽說每晚都有槍聲,也許白天沒有?的你問其他人吧,我也是道聽途說來的,總之祝你好運。」

羅斯倒也沒有細問,那裏的事已經和自己無關了。

按照信上的

他的工作很簡單,主要是給東帝國的儲備軍們上課。

用麥克倫將軍的說法是,只有和聯盟過手的人才知道該如何對付聯盟。

他們要分析聯盟是如何作戰的,如何在當地展開工作,以及如何扶植倖存者勢力等等……

聽說諾德城也立了一個社科研究院,專門針對聯盟以及避難所居民相關事例進行研究,還要和曙城的研究所進行流。

聯盟對此倒也歡迎,似乎不擔心他們見招拆招一樣。

亦或者這本也是那位管理者的謀的一環。

聯盟正在慢慢地將東帝國拉到聯盟悉的遊戲規則里,用溫和的方法促舊軍團勢力的改變……並且很可能從很早以前就開始。

高烈度的熱戰應該不會再有了,兵棋推演或許會為新的常態。

畢竟用打仗不用死人。

羅斯不慨,或許世道真的變了,他也得學著與時俱進了……

回家放了隨攜帶的行李,他在街上四轉了轉,用預支的薪水買了點人吃的食,隨後在路邊又找了家報亭。

日子太悠閑了。

他整個人彷彿一下子就鬆弛了下來,甚至想買瓶啤酒坐在沙灘上喝到日落。

而數日前躲在山裏吃蟲的日子簡直就像假的一樣……

所以提爾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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