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薄司言讓你來監視曼曼到底有什麼居心?”
江琴一把將裴復按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裴復面對三個人的審訊供,額頭都已經開始冒汗了。
天老爺!
你殺了我算了!
裴復說道:“兩位,你們聽錯了,什麼薄司言?我跟他一點也不。”
傅遲周說道:“我們兩個還沒有耳聾到這個地步吧?裴總,你做事不能這麼不講道義,我們剛才都已經聽見了,你別想抵賴!”
“我!”
裴復面對眼前的江琴和傅遲周,只能夠咬牙說道:“好吧!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瞞著你們!其實……其實不瞞你們說,我一直都懷疑薄司言對沈曼別有用心!作為你們的朋友,我下定決心要為你們做點什麼!于是,我敲山震虎,我主和他拉近關系,就是想要知道薄司言到底存著什麼壞心!”
聞言,江琴半信半疑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是誰?我是裴氏總裁!我要是想要和薄司言保持聯絡,那還是分分鐘能夠做到滴!”
傅遲周懷疑的問:“這麼說來,你沒有為薄司言做事?”
“你這話說的!我是裴氏的總裁,他薄司言是什麼?薄司言已經沒有了薄氏的掌權之位,我憑什麼聽他的話,為他差遣?你自己聽聽你說那話,是不是說不通?”
傅遲周被裴復說的云里霧里,但是這麼一聽,好像是有點道理。
“說起來,好像是很有道理啊。”江琴和傅遲周對視了一眼。
不過很快,江琴就回過味兒來,主詢問道:“那你剛才是和薄司言談什麼呢?把手機拿出來讓我們檢查檢查。”
“咳咳——!”
面對江琴的咄咄人,裴復已經被嚇出了
一汗。
查手機?
那他們能看到什麼?
他的一天二十四小時給薄司言發送的沈曼日常清單?
不行!
那玩意兒要是讓江琴和傅遲周看見了,那不把他當純變態了?
薄司言啊薄司言,你特麼可坑死我了!
“這個,給你們看也不是不行。”
裴復一邊開始默默聊天記錄,一邊說道:“但是我好歹也是裴家的總裁,你們看我的手機要是看到了什麼商業機可怎麼辦?”
“你放心,我們只看你和薄司言剛才的聊天記錄,絕對不看!”
“行!”
裴復說著拿起了手機。
眼見就要看他和薄司言的聊天記錄,薄司言卻在這個時候打了電話過來。
見狀,裴復倒吸了一口冷氣。
祖宗!天老爺!你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干什麼?!
嫌他死的不夠快嗎?
“來電話了?這麼快?”
江琴稍稍有些吃驚,沒想到薄司言這麼快就會打電話過來。
這聯絡到現在,三分鐘還沒有呢。
難道真的是談了什麼很要的生意?
江琴挑眉,道:“裴總,要不我們就不看聊天記錄了,你把電話接聽,我們就能知道你剛才有沒有背叛我們。”
面對眼前的江琴還有傅遲周,裴復只能夠接聽了薄司言的電話。
在靜默了兩秒鐘之后,薄司言才緩緩開口說道:“之前說談的那筆生意,這兩天是不是就能定下來了?”
聽到薄司言說出這話的時候,裴復整個人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還好薄司言沒有上鉤!
“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只要是薄總你這邊準備好,隨時可以我們的合作。”
裴復順著薄司言的話說了下來,薄司言才說道:“最近我這邊經濟有些困難,所以能夠合作我想對我們兩家都好,我想裴總應該也不會有什麼異議,對吧?”
“那是當然!能夠和曾經為薄氏總裁的薄總合作,那是我裴家的榮幸。”
說到這里的時候,裴復意識到自己有點說錯話了。
就算是薄司言現在還是薄氏總裁,和他們裴家合作也應該是薄司言的榮幸才對!
不過江琴和傅遲周似乎是沒有懷疑,電話那邊的薄司言說道:“裴總過譽了,應該是我的榮幸,那我們下一次在繼續談合同事,我這邊還有點事,先掛了。”
說完,薄司言就掛斷了電話。
到這里,裴復一顆提起的心還沒有完全落下。
知道掛斷了電話之后,傅遲周才說道:“這薄司言竟然真的和你合作,你竟然真的為了我們和薄司言主聯絡,裴總,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江琴也在一旁說道:“我為我懷疑你而到愧不已。”
“大家都客氣了,客氣了,都是好朋友,對吧。我是不會計較這麼多的。
”
裴復暗自為自己了把汗。
就在此時,站在裴復面前的裴姍姍疑的說道:“哥,我怎麼不知道咱們家和薄司言有合作?合作的是什麼項目啊?”
聽見自己的妹妹主來問自己,裴復想要掐死裴姍姍的心都有了。
真是親妹妹給自己挖坑!
看不出來你哥我已經編不出來了嗎?
裴復心里這麼想,但是表面上還是維持出了一個不錯的笑意。
裴復說道:“這個,是商業機,等我這邊完全和薄司言簽了合同之后,我再告訴你們。”
江琴拍了拍傅遲周的肩膀,說道:“好,我信你!畢竟你和我們一樣,都懷疑薄司言!”
“什麼?那你們也懷疑薄司言?”裴復愣了愣,問:“為什麼啊?薄司言哪兒不好嗎?”
“當然不好了!你不知道從前他是怎麼對曼曼的。”江琴繼續說道:“況且,薄司言之前說要將薄氏的份讓給曼曼,結果呢,卻生出了這麼多的波折,還牽扯出了什麼崔靜書,他自己還不干了,這諸多可疑的事,讓我懷疑薄司言肯定有什麼謀!”
“我呸!他能有什麼謀?”
要有謀,那也是圍著沈曼轉!
一個天只是想知道沈曼沒傷,吃沒吃好飯的人,怎麼可能有謀。
“奇怪,你不是和我們一樣都懷疑薄司言嗎?”江琴疑道:“怎麼會突然這麼說?”
“我和薄司言也聊了不,我覺得,他就是一個對沈曼念念不忘的癡種而已,絕沒有任何的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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