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鐸手指了指自己的頭,說道:“因為,你這兒,不如我。”
只消片刻,齊衡便敏銳的覺到這個院子周圍已經被包圍了,他的耳力非凡,只是聽周圍的腳步聲就可以斷定,圍繞在這院子外面的人不下百人。
蕭鐸竟然為了沈曼,調集了蕭家這麼多人手。
“我說了,今天只要有我在,沒有一個人能夠從這里進去,你也不例外,你的人……更不例外。”
齊衡的眼神冷凝,就像是凝視著一個死人。
“爺,我們的人已經找到夫人還有崔小姐了。”
聞言,齊衡的眉頭皺:“不可能!你的人本不可能找到他們!”
“人就在市中心崔家的地下室,你喜歡玩障眼法,我就陪你玩一玩。”蕭鐸淡淡的說道:“今天我過來,本就不是為了來救曼曼,而是來抓你。”
齊衡還拿著手中的炸,但是那東西現在對蕭鐸而言已經為了一個無用的擺設。
蕭鐸知道崔家有地下室,第一次,他們的人是沒有找到沈曼和崔靜書的影。
那是因為們那個時候已經被齊衡轉移,等到他們以為崔家無人的時候,齊衡便將崔靜書和沈曼送回了地下室。
這種手法,騙得過別人,但是騙不過蕭鐸。
蕭鐸說道:“現在你明白,為什麼在白家那麼多年,我是首腦,而你只是殺手。”
“蕭鐸,你也知道我是殺手,如果我想要殺你,也不是沒有辦法。”齊衡冷冷的說道:“你打不過我,殺了你,再殺了沈曼,崔靜書一樣能夠奪回在海城的實權。”
蕭鐸輕輕晃了晃手中的香煙,隨后將香煙踩在了腳下,對著齊衡說道:“你可以試一試。”
聞言,齊衡不再猶豫,而是直接掏出了手中的短刀開始了和蕭鐸的近戰搏。
“爺!接著!”
手下的人剛將手中的手槍扔給蕭鐸,卻被蕭鐸反扔了回來。
隨即,蕭鐸出了腰間的小刀,開始了與齊衡的近戰。
齊衡的招招致命,每一刀都是朝著要害去的,一開始這樣的招數還能夠在上風,但是時間一久,齊衡突然發現這些招數在蕭鐸的面前本就討不到什麼好。
反而蕭鐸能夠輕松的閃躲,而他早就已經將殺招用盡了。
“你就這點程度嗎?”
海城人人都知道蕭鐸的槍快,但是很有人知道蕭鐸的刀更快。
只在片刻之后,蕭鐸仿佛一下子就抓到了齊衡的命脈,他不過是輕輕將刀一揮,便直接在齊衡的脖子上劃過了一道痕。
這一刀,立刻見。
齊衡退的很快,但是脖子上卻還是出現了斷斷續續的珠。
為殺手,齊衡當然知道這一刀是沖著脖頸上的命脈去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閃躲的快,這一刀下去,他會立刻斃命。
“不服?那就再來。”蕭鐸面無表的說道:“我可以打到你服為止。”
齊衡似乎是被這句話給激怒了,他立刻上前想要將蕭鐸一擊致命,可蕭鐸卻抬腳就
是一踹,這一踹是沖著齊衡的口去的,而且用的是十足十的力氣。
齊衡只覺得渾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本無法彈。
蕭鐸說道:“其實論單打獨斗,我真的打不過你,只可惜,你腦子沒有我好。”
齊衡此刻說不出一句話,蕭鐸對著側的手下說道:“拿個手銬腳鏈把他人綁了,扔到后備箱,然后送回市里。”
“是,爺。”
手底下的人很快就將齊衡給抓了起來,
而此時,海城霍公館。
江琴看了一眼沈曼頭上的傷,說道:“這個齊衡也太過分了!一會兒可要好好的教訓一頓。”
傅遲周說道:“不用你教訓,蕭鐸肯定都把他揍得連親媽都認不出來了!”
對面已經被控制住的崔靜書一言不發,江琴看了一眼崔靜書,說道:“崔靜書,肯定是你命令你的書這麼干的!我們家曼曼都已經對你手下留了,你們還要下殺招,想出綁架這種爛招數!真是有夠卑鄙無恥!”
“說完了?對,就是我,我就是卑鄙無恥,你能把我怎麼樣?”
面對崔靜書的沒臉沒皮,江琴的怒火一下子就起來了,打算上前手的時候,沈曼說道:
“江姐姐,不是。”
江琴說道:“曼曼,我知道呢,你人心善,但是對于這種人,咱們還是不要慈悲圣母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反咬一口,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沈曼無奈的說道:“真的不是!”
見沈曼這麼肯定,江琴也不免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真的不是?”
沈曼點了點頭。
見狀,江琴這才說道:“你連你自己手底下的人都管不住,崔總,你這個總裁當得未免也有點太窩囊了。”
聞言,崔靜書倒是一點也不生氣,輕描淡寫的說道:“江總也是,這麼多年江家好像也沒到蕭家和傅家的照顧,這個總裁當的好像比我還要窩囊。”
“你!我那是因為……”
“阿琴阿琴!”傅遲周連忙拉住了江琴,說道:“那是故意惹怒你,沒安好心,咱們別上當。”
聽到傅遲周的話,江琴才總算是恢復了冷靜。
江琴挑眉,說道:“是啊,我就是沒到蕭家和傅家的照顧,可……那又怎麼樣?我親戚多又不是我的問題,倒是崔總,一直以來都是我行我素獨斷專行,我聽說崔總和家里人的關系都不太好呢,這一次好像也是因為崔家的人上門催債,要不是因為我們家曼曼大發慈悲,好像崔總也沒辦法渡過難關吧?說到底,還是崔總更慘一些,見崔總這麼慘,我都不好意思和崔總斗了。”
聽著江琴說著挑釁的話,這一次,崔靜書沒有開口。
畢竟江琴說的都是實話。
的確是心冷淡,獨斷專行。
崔家人的關系和本來也不好。
這沒什麼可說的。
就在此時,蕭鐸帶著齊衡回來。
看到齊衡上的手銬和腳鏈,崔靜書的眸子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