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異是想掙紮的,奈何自己實在沒有力氣。
他的傷本來就又複發了,這次又徒步走了這麽久不平坦的道路,現在況更加危急了。
秦異能知到自己又在高燒了,因為明明三十幾度的天氣,他開始冷得渾抖。
劉競凱的並不強壯,秦異本來也比他高出許多,背著秦異實在吃力,半天沒走出兩百米。
秦異想要嘲諷他的力氣也沒有,隻能像一灘爛泥趴在劉競凱的上。
千算萬算秦異都沒算到竟是現在這種死法。
早知道就拉住宋喬南問個究竟了,他到底為什麽會出現在皇室的別墅裏,那個伊莉雅的孩又是誰。
終於,秦異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秦異隻覺得自己渾清爽了許多。
睜開眼,他看到自己躺在一間並不明亮的屋子裏。
“醒了?”
一邊傳來了應封禾的聲音,這聲音讓秦異頓時安下心來。
應封禾坐在床邊,兩個黑眼圈堪比國寶。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打大使館的電話了。”應封禾的聲音很是沙啞。
“不至於。”
秦異輕描淡寫試圖坐起來,可上的重量讓他知道,這條又要廢了。
“你別了,好好養著吧。”應封禾有些惱怒,“都說回國不再調查了,現在好了,你這條醫生說百分之二百都保不住了。”
“這邊的醫生本比不上國,別聽他們的。”秦異像個小孩子倔強的據理力爭。
他掃視一圈周圍問道:“這是哪兒?”
“之前那個地方不能住了,我們就又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雖然環境差了點,但四周考察過了沒有危險。”
“劉競凱呢?”秦異還是有些擔心他。
“他一路背著你,快被累死了,現在正在睡覺呢。”應封禾說。
不遠站著薛刃,眼的看了看秦異,確定他沒事,這才轉頭出去。
看到這些悉的麵孔,秦異臉上終於又有了喜。
看來他又撿回一條命了。
不過也真是麻煩,他好像欠劉競凱一條命呢。
“你們怎麽出來的?在皇室調查到什麽了沒?”應封禾問。
“劉競凱沒說嗎?”
“他隻是說你們又接收到了一張紙條,然後找到了一個孩。”應封禾臉有些難看,“他說那是你的風流債。”
秦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行,他還是想掐死那個男人。
“我當然知道他在編排你,但你說說那孩到底是誰?”
秦異也不明白,為什麽應封禾一個大男人卻有一顆如此八卦的心。
秦異歎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是誰,就隻是很眼。”
“啊?”應封禾滿眼懷疑,“劉競凱可說你們倆並不陌生,一見麵就哭天喊地了。”
此時,秦異想殺人的心更強烈了。
應封禾見秦異並不像說謊,就又開始問:“劉競凱還說,你們見到寫紙條的那個人了,那人是誰?”
秦異看了看應封禾:“我們沒有猜錯,那人就是宋喬南。”
“真的是他?!”應封禾有些興,“可劉競凱說那是皇室的人,他為什麽會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