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四爺,你怎麽在這?”陸卓騫笑著上前問候。
秦異盯陸卓騫和秦製兩人,終是沒發現什麽貓膩。
“這位是秦家三爺吧?”
“不敢當。”秦製笑著朝陸卓騫手,“秦家老三,秦製。”
陸卓騫趕握他的手:“你好,刑偵隊長陸卓騫。”
秦異轉了個靠在秦製車上:“陸隊,我舉報他這車上藏有違品。”
秦製一愣,盯著秦異的眼神都冒了火。
陸卓騫有些為難,好在一個電話拯救了他。
“四爺,報告出來了。”
秦異撇了秦製一眼,終是轉上了自己車,揚長而去。
車上,秦異用藍牙耳機撥通了應封禾的電話。
“去查陸卓騫。”
應封禾悠哉悠哉:“之前不是查過?”
“查他與秦家的關係。”
“秦家?”
“秦製。”
應封禾停頓一下,笑得興:“好像又有有趣的事了。”
拿到檢測報告的秦異神有變。
這名死者正是秦異的母親秦詩意。
秦異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刻的心。
母親死亡是很早前就能確定的事了,如今找到可以好好安葬,應該也能算作好事。
最值得欣的是,這不是秦殊的,那就代表有一定幾率秦殊還活著。
陸卓騫拿著一份厚厚的資料進來。
“四爺,這是整個案件的卷宗,你看一看。”
秦異抬眼看:“簡單說說。”
陸卓騫點頭:“那我就給秦四爺概括一下。”
麵前的陸隊長,可是守護東城的使者,曾經破獲過大大小小的案件怎麽也有數十起。
如今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也算是名副其實。
他一直是隊裏人爭相模仿崇拜的對象。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角,在秦異這個小輩麵前,也是要好聲好氣,畢竟秦四爺誰惹得起。
他翻看卷宗解釋給秦異聽:“埋的位置位於城郊,是東城和邊城的界,那邊沒有監控,所以很難追蹤到有用信息。”
“這裏最值得起疑的地方是,周遭的土,都是翻新過的。”
秦異這才抬眼,示意他繼續說。
陸卓騫說:“也就是說,是近期才被埋在那裏的。”
秦異眉頭微蹙,並未說話。
陸卓騫也很迷茫:“究竟是誰要多此一舉呢?明明可以不被發現,非要挪。”
這也是秦異在思考的問題。
任何事的發生都有他的意義,有人想這麽做,可目的是什麽呢?
分散注意嗎?想讓秦異吧目轉移到秦詩意上,從而對尋找宋喬南的事放一放?
還是說想他把尋找大魚的事放一放?
可不管怎樣,秦異都覺得今天秦製不該出現在那裏。
後座上的人到底是誰呢?
倘若沒有陸卓騫的出現,他真的能把秦製的車砸掉。
他倒不是怕陸卓騫,隻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母親的事還是最重要的。
不管怎樣,先把他利用完再說。
秦異長出口氣:“接下來的事,還請陸隊多多費心吧。”
“一定一定,能為秦四爺辦事,是我的榮幸呢。”
“最好是你的真心話。”
秦異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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