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被帶走的第二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不過看上去這屋子裝修豪華的,看上去屬於中式風。
“這是哪?”
阮頭痛裂,想掙紮著站起來卻發現手腳都被捆住了,繩子勒的死死的,手腕被勒的生疼。
阮費力的挪到牆角依偎著坐了下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狼狽的樣子,自嘲的笑了。
阮啊阮,你怎麽這麽倒黴?一年時間被綁架兩次。
好像目前這個況也做不了什麽,還是先緩一會再說,阮現在覺渾無力,依稀記得那些人給喝了一瓶不知名的飲料,大概是那裏麵有什麽東西吧。
正當阮閉目養神的時候,門突然開了,一名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站到的麵前。
“阮小姐醒了?”
溫潤又慵懶的聲音傳阮的耳朵,慢慢睜開眼睛,抬頭看向這個陌生的男人。
“你是誰?”
阮滿臉戒備,不聲的打量著這個氣質沉穩斂眼神卻著一邪氣的男人。
“我江嶼舟,很高興認識你。”
江嶼舟蹲下,慢慢靠近阮,麵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阮嚇得一團,沒忘記上次被司承佑綁架的時候經曆的一切,那簡直像噩夢一般的場景讓終生難忘。
“你要做什麽?你別過來!”
江嶼舟的頓住,他有些驚訝的看向阮,發現這姑娘臉蒼白,滿眼恐懼。
”我有這麽可怕麽?”
“你到底想做什麽?你 不要我!”
阮幾乎是尖著往一邊挪著,江嶼舟高抬著雙手趕解釋。
“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想給你把繩子解開,你看你的手腕都破了。”
阮這才安靜下來,但還是怕的瑟瑟發抖,大顆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的頭和後背的在牆上,仿佛江嶼舟是什麽吃人的怪一樣。
要是這牆上有個,江嶼舟毫不懷疑這姑娘要把進去。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話,江嶼舟離阮足足幾十公分遠,他隻出雙手去解繩子。
不一會繩子被解開,阮的雙手終於得到了自由,一把把江嶼舟推開,自己去解剩下的繩子。
江嶼舟沒防備被阮推倒在地上,摔了個屁墩,他無語天。
他江嶼舟活了快40年了,哪個敢跟他這樣?他長得有這麽可怕麽?
阮無暇顧及邊這個老男人幽怨的眼神,把指甲磨禿了才把上繩子全部扯掉。
但是阮並盲目的往外衝,因為這樣顯然是走不了的,需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們把我抓來到底是想做什麽?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江嶼舟沒有站起來,他索直接坐在地上和阮麵對麵的談。
“我說不是我抓你的,你信麽?”
“你覺得我像傻子?”
阮冷冷的瞥了江嶼舟一眼,強撐著從地上站起來,虛弱,不能長時間涼。
江嶼舟自覺沒趣的也站起來,見阮搖晃好像站不穩,便想扶一把,阮直接躲開。
江嶼舟的雙手停在空中,尷尬的收了回來,他混跡場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況。
“我知道這件事很難讓人信服,但是我江嶼舟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是別人把你帶來的。”
“是誰?”
“這我不能說,我隻能向你保證在我這裏你不會到任何傷害。”
“既然不是你抓的我,那你放我走,我要回家。”
“對不起我不能這麽做。”
“為什麽?”
阮的緒又激起來,踉蹌了一下,手扶住了旁邊的桌子才沒有摔倒。
江嶼舟無奈上前直接拉住阮讓坐在了床上,見阮又要掙紮,江嶼舟趕放開雙手退到一邊。
“你先在這裏住下,有什麽需要直接告訴我就行。”
“那我什麽時候能走?我的丈夫肯定很著急的到找我。”
“丈夫?你是說傅家的大公子,傅景琛?”
“你知道?”
江嶼舟聳聳肩不置可否,傅景琛他可太認識了,突然江嶼舟好像想到了什麽,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不要想著逃跑,這裏是京城,如果你在外麵遇到什麽危險,我不一定能及時救你。”
“什麽危險?是那些綁架我來的人麽?”
“你很聰明,猜對了。”
江嶼舟雙手進口袋裏,他腦海裏回想著方慧欣那張漂亮又扭曲的臉,毫不懷疑如果阮落到手上一定沒什麽好下場。
阮沉默了,迅速分析著自己的現狀,這裏是京城,那說明帶走的人一定和傅家有關係。
傅家的傅知遠是司令,這個級別的人,隻要他想,弄死個人隨便就能把消息掩蓋下去。
所以這個人說的也許是對的,眼下隻能想辦法保護好自己,然後等傅景琛來救。
想到這裏,阮看向江嶼舟的眼神平和了許多,覺得不要惹急了這個人才好。
“你需要什麽東西來換?”
“換?換什麽?”江嶼舟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他覺得這丫頭比照片上鮮活多了,真是有生命力的小孩。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需要我提供給你什麽,你才能保證我的安全?錢?”
阮有些張的吞了吞口水,其實上沒什麽錢,平時家裏的開銷還有需要購置的東西從來不過問,因此沒有隨帶銀行卡的習慣。
江嶼舟突然笑了,他眼角的細紋綻開,看向阮的眼神裏帶了幾分寵溺。
“你覺得我像是缺錢麽?你還真是被傅景琛養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
“你不要錢,那你要什麽?”
“如果我說想要你呢?”
“你做夢!”
阮又炸了,覺得自己真是太天真,竟然以為眼前的男人是君子。
江嶼舟也不惱,他還不至於去強迫一個小姑娘,雖然對阮很有興趣,但是江嶼舟喜歡主臣服於他的人。
“讓我們來猜猜,那個傻小子什麽時候能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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