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應碎躺著,用被子把自己的臉完完全全地包裹住。陸京堯呢,一邊心里罵著自己不夠收斂,一邊給細致地藥。
兩條上都布著大大小小的痕跡,這質就是這樣,稍微一就容易落下痕跡,之前練拳的時候也這樣。
“下次我肯定會收斂著點。”陸京堯細心地拭著,倒是沒有什麼邪念。
“嗯。”應碎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面傳出來,裝死。
“你別這樣捂著自己,有什麼好害的。”
“嗯。”應碎依舊是嗯了一聲,不過什麼作都沒有。
陸京堯抬眼看了一眼,又繼續給往里面,修長的指尖退出來的時候沾有晶瑩。
“嗚。”
陸京堯好像是到了哪里,應碎了一下,接著……
他知道姑娘現在著呢,也沒再逗,只是了一張紙,給。
應碎的聲音沾染哭腔,“好了沒有啊陸京堯我不要了。”
說話也沒了斷句。
主要是,就算只是藥而已,但是這樣真的很折磨人。嚴重懷疑陸京堯是故意的。
“好了。”
陸京堯給穿好,然后去衛生間洗了一下手上的藥膏。
等他回來的時候,應碎還是蒙在被子里,陸京堯坐到了邊上,手去把被子掀開。
蒙在臉上的被子剛被掀開,應碎就抓起被子的另外一個角,翻了一個繼續蒙上。
陸京堯倒是耐心,隔著被子了的腦袋,“我跟你現在是,以后是夫妻,這輩子生老病死的都得是互相在照顧,不用跟我害。”
應碎當然知道是這個道理。
那不是第一次嘛。害這種事又不是能控制的,現在可能沒辦法正視陸京堯剛剛給自己藥的手。
陸京堯見應碎還是沒有要出來的意思,繼續逗,“晚上不是牛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倒是不肯看到我了。”
他還說。
他還說。
他還說!
應碎氣鼓鼓地把被子掀開,剛要反駁他,就被他趁機拉開被子。
應碎抓起后的枕頭往他上扔。
陸京堯穩穩接住,“咱下一步是不是要掀床了,遂遂?”
應碎眨了兩下眼睛。
陸京堯線條分明的手張開,“過來,抱抱你。”
應碎瞪了他一下,然后還是撲進他的懷里。
陸京堯拍著的背安。
“我是孩子。”應碎說話。
“嗯。所以遂遂也可以害的。”陸京堯知道要說什麼,接的話。
別看在職場上嚴謹認真,甚至有些讓人不好接近。在他陸京堯面前也是常常,有時候也會捉弄他,心好的時候調戲撥他。
但應碎終歸是個孩子。昨天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有了那麼親無間的關系。
也會有自己的、有自己的不好意思。
“那你會覺得我矯嗎?”又問。
“矯什麼,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這還差不多。”
“我抱你去洗漱?”
應碎拉著陸京堯的擺,聲音輕地不可再輕了,連陸京堯都要反應好久才反應過來說的是什麼,“你……剛剛看到……會不會覺得丑?”
那估計又紅又腫……能好看到哪里去。
陸京堯本沒想到應碎的腦回路有時候能奇怪到這個地步。
“不丑,遂遂哪里都好看,永遠都好看。”
應碎也算松了一口氣。
他又反問道,“那你覺得我的丑嗎?”
“哪個?”應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陸京堯抓著應碎的手往那里放。
應碎意識到陸京堯說的什麼,猛地一下走了自己的手,“我不知道,我沒仔細看。”
陸京堯哼笑,把人抱了起來。
應碎埋在他的懷里,忽然又說道,尾音揚著,“要不你給我看看?”
陸京堯角扯了一下。
媽的,上一秒還害的人下一秒又膽子了,可勁他吧就。
“給你看看?”陸京堯覷了應碎一眼,“給你看看,就不會讓你只看了。”
“那算了,我沒什麼興趣不想看了。”應碎直搖頭。
等到應碎洗漱完以后,兩個人一起吃了一頓午飯。下午又一起補了一個覺,打算晚上回南華庭。
收拾的工作基本都是陸京堯干的,應碎主要負責指揮。室通了風,臟的床單被收了起來,帶回去洗,外賣什麼的也已經打包扔過一次了。
應碎最后檢查了一下,看臥室的垃圾桶還沒有倒。
走過去,正彎腰打算扎起來,目就看到幾個打了結的套。
媽的,善于榨的男人。
了一聲在客廳的陸京堯。
陸京堯走進來,問,“怎麼了?”
應碎從他邊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垃圾桶,辛苦了,阿堯。”
怎麼聽著聲音覺得有些怪氣和滿滿的怨念呢。
陸京堯朝著垃圾桶看了一眼,瞬間懂了,“不好意思收?”
“去你的。”應碎走到另一邊收拾自己的化妝品,和他嗆,“你自己產生的,當然要你自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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