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竄上晴朗無云的夜空,又一次在他們眼前綻放。這一次不一樣的是,他們不再需要掩藏自己的意,而是可以直白表達。
“陸京堯,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遂遂。”
他們說著和當時一模一樣的話。
應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酒紅的絨盒。“送你的禮,遲到了很久,你可以打開看看,希你喜歡。”
陸京堯接過了絨盒,打開。
里面是一對對戒。
“對戒?”陸京堯的目深沉,又摻雜笑意,雖有克制,但藏不住他說話的尾音微揚,暗示著他心的高漲。
“嗯。”應碎指著這對對戒,“陸京堯,在我應碎這里的原則是,對戒一輩子也只能和一個人一起戴。所以,你敢不敢?”
“敢。”陸京堯幾乎是在應碎問完之后馬上接住了的話,不帶一猶豫。
“而且,榮幸之至。”
應碎滿眼笑意。
從前,問他要是以后賴上他了怎麼辦,他用“求之不得”回答。而如今,問他敢不敢戴上這對戒指,他用“榮幸之至”回答。
在陸京堯這里,應碎永遠是他的上位者。
“幫我戴上。”他的聲音有點沙啞。
“好。”
戴上對戒的兩只手十指相扣。這應該是陸京堯收到過最好的禮。
陸京堯把應碎抱在懷里,“遂遂。”
“嗯?”
“我很你。”
應碎的眼瞳中閃過比煙花還要耀眼的。
輕輕回答他,“我知道。”
“我也你。”
從前覺得說太過俗常。如今看來,不過是那時未曾真的以之名親悟過。
第74章
應碎和陸京堯看完煙花以后回到了家里。
應碎把門關上, 問陸京堯,“陸京堯,要不你先去洗澡?”
“你先去吧, 我等你洗完了再洗。”
“不要,你先去,我突然想到還有點工作要理。”應碎拿著他的洗漱包遞給他,然后推著他去衛生間。
陸京堯側著頭看, 順著的力道往前走的,但還是疑, “這麼晚了,還有什麼工作要理?”
“就是一個收尾, 我今天忘了理了, 明天組里的人要進行優化, 等不及了。”應碎回答他。
“行, 那我先去。”陸京堯又看了應碎一眼, 才進衛生間。
門關上以后,應碎回到臥室,打開自己的服包, 拿出自己帶來的一件黑真睡。
應碎的耳有點燙。
把服塞回去, 重新拉上了拉鏈。
二十分鐘以后, 陸京堯洗好了澡,從衛生間出來, 換了應碎給他帶的黑背心,他一手拿著巾自己的頭發,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玩手機的應碎, 目帶著不聲的考究。
陸京堯走到了應碎的面前,他頎長的形立在前, 在的面前落下影,他緩緩彎下腰,對上抬頭看著他的應碎的視線。
應碎對上他漆黑銳利的瞳眸,看著一滴水痕順著他英的鼻梁淌下,在他的鼻尖停留,眉眼深邃,又似乎藏著意味不明的琢磨意味。應碎出手,用指腹掉他鼻子上的水珠,然后輕著聲說,“洗好了?”
應碎那雙桃花眼含笑,清澈又不失魅。陸京堯盯著看了一會,突出的結上下滾了一下,“嗯。”
“你呢,工作完了嗎?”他沉著聲問。
“完了。那我去洗了。”應碎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后挪了一點,拎著自己的東西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還有陸京堯剛剛洗完澡的水霧,應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后下自己的服,開了水洗澡。
應碎洗完這個澡已經過去了四十多分鐘。換上了自己的黑真睡,這件睡比平時經常穿的那一件更能凸顯出的材,吊帶從的鎖骨彎下,領口也稍微低一點,約約可見壑。
頭發吹干披散在自己圓潤的肩頭上,應碎又多此一舉地套上了一件很薄的罩衫。
剛洗完澡的緣故,應碎的泛著紅潤,本就白,如今這般模樣白里紅,眉眼又俏。鏡子里的水霧漸漸褪去,應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紅微彎。
陸京堯已經坐在應碎的床上,在看自己的手機。他聽到應碎這個在喊自己。
“陸京堯,你可以進來一下嗎?”應碎的聲音著為難。
陸京堯聞聲,眉頭微皺,立馬下床,“怎麼了?”
“了一下,腳好像又扭到了。”
陸京堯的腳步加快,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誰知道門剛剛一打開,他就某個壞心的人撲了個滿懷。陸京堯手接住。
應碎抬起眼,他,聲音,一看就是故意的,“哎呀,陸京堯,腳好痛,可不可以抱我去床上。”
陸京堯看向懷里的人,眸瞬間變了,呼吸也湊了些。
應碎應該是用什麼香氛,能聞到上一淡淡的香味,加上今天和平時不太一樣的穿著,陸京堯一下子就能猜出來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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