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就算當到執行合伙人，不也是給別人白效力？”于祗突然對著哥煽起來，“我就一個哥，不想你太累了，于心有愧。”

于祲當然希來，“你愿意最好不過。我省事兒多了。”

于祗在家里吃過了晚飯。開車從胡同口出來時，習慣地左拐回家，看見路邊賣杏仁豆腐的甜水店還開著。想起了被趕出家門、多夜未歸的丈夫。

江聽白曾經不辭辛勞的，排隊給買過這麼一份。

于祗靠邊停了車。從包里拿出手機，給江聽白打電話。

是龔序秋接的。旁邊應該還坐著周晉辰。

于祗問，“江聽白他人呢？”

龔序秋故意了一句，“老江，你們家于祗找你。”

然后低聲音說，“他現在有點忙。”

“他忙什麼？”

周晉辰打了個酒嗝說，“好妹妹，你說男人還能忙什麼？”

于祗立刻就產生了很糟糕的聯想，“你們在喝酒是吧？”

他們這群公子哥兒一喝上，就免不了弄幾個人作陪。

龔序秋管這排場。但不搞這一套的江聽白曾經深惡痛絕地對于祗說，他覺得不如說是下作。

龔序秋說，“準確點兒，是在喝大酒。你要不要過來玩會兒？”

于祗忍著火氣，“不用。麻煩您幫著問問，江總今晚打算回家嗎？”

龔序秋趁機發泄了一下多年來對江聽白的怨氣。他添油加醋地說，“巧了，我剛好知道，他是真不打算回。人昨天剛跟我說，這回他一點錯沒有，你不給他道歉，他堅決不回。”

“知道了，多謝你。”

于祗維持著最后的禮貌把電話掛了。

龔序秋對于祗一貫贊賞。他豎起大拇指，“瞧瞧二小姐這素質。真絕了。”

然后又學于祗的聲音，“知道了，多謝你。”

周晉臣喝了口酒。他搖頭，“你真是一不怕死，二不怕打啊。”

江聽白從洗手間里出來。龔序秋若無其事的，趕把他的手機放回了原位，就是一雙眼睛不住地往他上看。

惹得江聽白拍了下他腦袋，“我長得好看嗎？”

“好看！你長的模樣就完全是，六十七年代資產階級家的小兒子，特俊俏的那類后生，”周晉辰趁著喝高了，酒壯慫人膽的，先信誓旦旦下了定論，“就是當年我們在胡同口遇著了，沒有道理可講，上去就打的那種。”

江聽白：“......”

沒坐兩分鐘。江聽白翻著手機就站起來喊，“于二剛才打我電話了！”

龔序秋嗯了聲，已經做好了慷慨就義的準備，“打了，我接的。問你回不回家，我讓給你道歉，否則你絕不回去。”

江聽白氣得把手機一摔。他招手服務生，“酒不夠了，再給我開兩瓶。”

服務生一看桌上還沒喝完，他小聲提醒，“江總，您確定要開嗎？酒好像夠的。”

江聽白點了支煙讓他趕去，“不夠。等我完這煙，馬上要拿酒澆他。”

龔序秋趕抱住他大，“哥，你怎麼不識好人心？我這可是給你仗腰子吶。”

江聽白抄起沙發上的外套往外走，“用得著你替我想！我今天晚上要哄不好，你也別想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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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紙婚

◎你本來就比不過◎

這個電話打得于祗大為火。

正要把手機扔在副駕駛位上時, 陳晼打進來，讓于祗去公司樓下接。

陳晼很保暖地穿了件米風，站在深重的馬路上顯得格外明亮。打開門坐上去，和于祗對視了不到三秒,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了句, “結個婚。”

很明顯。于祗先預判了的發言。

每回陳晼和龔序秋吵架, 上車頭一句, 一定是抱怨婚姻。尤其是在, 今天已經在群里連罵了龔序秋三百個回合的狀況下。于祗從前都仿著怨天尤人的語氣來說, 今天很難說沒有摻雜個人在里面。

于祗面無表地轉過頭看路開車，“先講好, 坐我車上可以眼觀六路，但不能罵八方。上次我調行車記錄儀，全是你罵的國粹, 拉低我的整素質水平。”

陳晼還覺得奇怪，“連開車的時候都不罵人，你神狀態是有多穩定？”

“現在也不是很穩定。”于祗承認。

連緣由都不聽，只是于祲提了句寕江要收購鴻聲，就把江聽白從家里趕出去了。

陳晼建議, “那趕去檢查一下，別和我一樣懷孕了。”

說到懷孕這件倒霉事。陳晼又大聲嚷嚷起來，“你知道龔序秋有多損嗎他？他一個大男人，往避孕套上頭扎兩排針眼兒。缺不缺德呀他？”

于祗自嘲似的開玩笑說，“你指男人有道德？還不如指我生孩子。”

陳晼：“......您這麼舍己為人的剖析吧，我一時真不知道該同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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