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話很,今晚卻斷斷續續和講了很多。
程舒諾枕在他手臂,靠在林宴懷里,聽著他的聲音輕輕漫耳蝸,微微起伏的膛點著的口,程舒諾覺得沒什麼比這更踏實了。
“所以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程舒諾聽他提起幾年前,有些好奇,便又道:“我一直覺得你很討厭我。”
林宴手指碾著的耳珠,細細又輕輕地挲,“也沒有討厭你。”
“就很好奇。”他抿了,似乎陷回憶,“每次見到你,你都是開開心心的,我就在想一個人怎麼會有那麼多開心的事。”
“你怎麼那麼笨啊。”程舒諾隔著睡在林宴口畫圈圈,“我那時候只要見到你就開心,每天都想見你,你煩我,我還是想見你。”
林宴輕輕笑了,“見到我就開心?有什麼好開心的?”他連著追問,“我那時候對你也不好。”
“誰知道呢。”程舒諾搖搖頭,想起什麼,拍他的手臂,“我給你送過很多東西,你都很嫌棄,是不是都扔掉了?”
林宴了鼻子,“嗯……”
程舒諾撐著他的膛,警惕地問,“你居然都扔了?”
林宴說:“有些用掉了,就扔了。”
程舒諾表怪怪地仰頭瞥他。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年被室友慫恿,送的東西五花八門,路子也野,甚至還送過避孕套,這些一言難盡的......
程舒諾手臂搭在他上,興師問罪,“避孕套也用了?你當時不單嗎?”
林宴眼底鋪了點笑意,“半年后就用你上了。”
程舒諾:“......”
也許是分別在即,程舒諾很想和他說說話。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剛才的問題林宴沒有回答,程舒諾執著地又問了遍。
林宴把被子拉高,再掖實被角,“想知道?”
程舒諾忙不迭地點頭。
林宴手關掉床頭的燈,把人摟進懷里,“等我回來,我告訴你。”
程舒諾猶豫了下,用力地點了下頭,想到什麼,又搖頭,“還是別了,你要是告訴我你其實也暗我,還讓我追這麼久,我會覺得你很混蛋。”
雖然事實和程舒諾說的有出,林宴倒是也笑著承認了下來:“……你嫁了個混蛋,怎麼辦?”
“那我只能比他更混蛋了。”
“……”
黑暗里,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兩人面對面抱著,程舒諾瓣著林宴口的位置,聽著他的心跳聲。
六年了,林宴是的榮。
臥室里,許久,是林宴主打破沉默,低頭親吻的頭發,“老婆。”
“嗯?”
“我給你代個任務吧。”
***
林宴是第二天一大早離開的,程舒諾當時醒了,可沒睜眼,林宴過來吻了吻的眼睛,才起離開。
程舒諾睜開眼,看著他的背影走出臥室,幾分種后是大門被關上的聲響。
程舒諾也起床收拾,在浴室掬了捧冷水拍在臉上,林宴說是出差,但程舒諾知道事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但程舒諾說相信林宴,也是真的相信。
林宴答應會平安回來,程舒諾更是深信不疑。
林宴代看婚禮,婚紗,還有很多很多關于結婚的小事,程舒諾統統答應下來。
在看適合的婚慶公司,甚至在考慮月旅行。
維亞的工作強度也大,程舒諾幾乎沒時間在想別的。
而自從林宴離開后,最開始的幾天林宴和有頻繁的電話和短信聯系。
一個禮拜后,程舒諾打電話,林宴只回短信,再過了幾天,連短信也沒了聯系。
程舒諾第一次不安是禮拜五,林栩上門,拎著小件行李,說要暫時住過來。
程舒諾當時正在挑喜帖的樣式,明知道林栩不可能知道況,可看到林栩,還是忍不住問:“你小叔呢?”
林栩卻笑瞇瞇地拖著行李箱往臥室走,“我麗的嬸嬸,我睡哪里啊?”
程舒諾跟著他后,“打地鋪?”
林栩被嗆了下,“嬸嬸不覺得的栩栩可了嗎?”
程舒諾毫不客氣地往林栩后腦勺拍了兩下,“我老公也就比你可了一千倍吧。”
林栩翻白眼,“嬸嬸都是善變的,你以前說我小叔脾氣差,格不好,年齡也大。”
程舒諾:“你記錯了,我沒說過這種話。”
林栩:“......”
呵呵,人。
林栩把行李放到次臥,程舒諾靠著房門,抱看著他,“你們律所現在誰負責?”
林栩乖乖答:“秦Par前兩天回來了。”
“秦厲?”程舒諾朝他走進一步,“所以你小叔在哪你也不知道?”
“嗯,秦律師。”林栩在程舒諾面前哪敢說謊啊,“不知道,我小叔就是代我這幾天過來陪嬸嬸。”
程舒諾便也沒再往下問,“吃飯了?”往客廳走,“廚房有晚飯,你隨意,我給孫遇打個電話。”
程舒諾話落,林栩“啪”的一下扔掉手機,氣洶洶地追上去,“我不允許!”
程舒諾狐疑地看著他,林栩圍著轉圈圈,“我不允許你給前男友打電話!我小叔不在,你怎麼可以給我小叔戴綠帽!”
程舒諾角一。
“嬸嬸你是不是空虛了,所以要找前男友敘舊,趁著我小叔不在,和前男友打的火熱嗎?”
程舒諾冷冷地瞥他,一邊給孫遇打電話,一邊冷冰冰道:“你可以閉了。”
林栩不知道從哪出的小本子,“有本事你就打,我要把你打電話的事用小本本記錄下來,現在是六點三十四分,主打給前男友孫遇,通話總時長......”
程舒諾:“......”
程舒諾砸了抱枕過去,“給我滾。”
林栩非常憤慨,用筆帽指著程舒諾,看到飛過來的抱枕,稍微愣了下,鋼筆就被抱枕撞得往臉上砸,一不小心就扎到了自己鼻孔里。
突然被捅了下,林栩扔了筆,捂著鼻子齜牙咧,“栩栩傷了,栩栩是不是要死了?”
程舒諾:“......”
剛想罵兩句,電話剛好接通,程舒諾斂了玩笑,“在忙嗎?”
孫遇那頭是一陣腳步聲,“在忙。”
孫遇既然說在忙,程舒諾便也不想太耽誤他的時間,“你們案子查的怎麼樣?”
程舒諾其實也猜到個大概,林宴一直在查林毅的案子,而林毅的案子牽扯了太多,不僅是有孫志平的意外,更有連環兇手一直逍遙法外,孫志和江行之說白了都是替死鬼,林毅更是案子的犧牲者。
那天余齊看到酷似林宴的男人又到底是誰?
甚至連生死不明的黃啟平都是和林宴平靜生活的定時炸.彈。
孫遇那頭沉默了下,答非所問地開口:“你在家?”
程舒諾看了眼沙發上還在喊疼的林栩,低頭,“在家,有事?”
孫遇這次回得很快,“給我開門。”
程舒諾拿著手機的手臂輕,“到底什麼事?”
孫遇說:“需要你配合調查。”
他話落,門口響起“啪啪啪”的敲門聲。
林栩作很快,“唰”的一下沖到門口,拉開門,興地探出腦袋。
看到來人,林栩前一秒的驚喜,瞬間化為驚訝和氣憤,“臥槽!夫來了!夫居然上門了!”
程舒諾已經走到林栩后,順著一記暴栗落在下,程舒諾面無表地說:“你他媽給我閉!宋亦楊是我夫,你有本事去殺了他啊!”
林栩氣勢立馬弱了一截,“嗚嗚嗚嗚嗚小亦楊我舍不得......”
程舒諾:“......”
孫遇:“......”
程舒諾沒再和林栩廢話,孫遇和另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筆直地站在門口。
程舒諾還沒說話,孫遇已經先一步開口:“可能要麻煩你和我們回一趟警局。”
程舒諾不解,“我?跟你們回警局?”
孫遇點頭,“需要你配合調查。”
程舒諾沉默地看著孫遇,站在孫遇旁邊的警察嚴肅地說:“您和林宴是什麼關系?”
他完全是公事公辦的語氣。
程舒諾心中某弦輕輕被撥了下,同樣認真地看著門口的兩個警察,輕而篤定地說:“妻子。”
看著當時在警局有過一面之緣的中年男人,重復了遍,“警,我是林宴妻子,請問有什麼問題?”
也許是知道孫遇立場為難,中年警朝程舒諾點頭說道:“林宴是我們手上一起案子的重要嫌疑人,我們現在找不到他。”
林栩震驚不已,“我小叔......”他臉立馬白了一瞬,“怎麼可能......”
程舒諾倒是沒什麼表,“稍等,我拿下包,就跟你們回去。”
說完,平靜地轉,往客廳走,拿了包,程舒諾轉,對著兩人淡聲道:“好了,我跟你們去警局。”
程舒諾表現的太過平靜,反倒讓孫遇有些不知所措,他多解釋:“兩個禮拜前,林宴在警局門口開車離開的那天晚上,黃啟平死了,林宴和他在一起,他現在是警方的通緝犯。”
程舒諾聽完,依舊沒什麼太大的緒起伏,“在一起能說明什麼?那天晚上他也和我在一起,又能說明什麼?”
孫遇被堵得啞口無言。
程舒諾緒淡淡,甚至笑了一下,“說明我可能是共犯啊。”
林栩眼睛都紅了一圈,“嬸嬸你瞎說什麼啊!我小叔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他是律師,什麼事不能通過法律解決,說難聽的,我小叔真要整一個人,手段多得是,用得著殺人嗎?還有那什麼黃啟平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程舒諾沒讓他把話說完,打斷他,“你幫我把茶幾上的圖冊拿過來。”
林栩眼淚:“這都什麼時候你......”
程舒諾笑著,“管它什麼時候,我都要認真準備婚禮,你想當伴郎嗎?”
手給林栩胡地眼淚,“就你這智商,當花都勉強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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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對不起大家
沒有按時更新
這幾天每天都在醫院,家人昨天做了手,親人都在醫院蹲著。
實在沒有時間寫
但斷更總是我的不對,再次說聲抱歉
也謝謝你們的鼓勵
這幾天寫的不多又斷更,最后一點一直寫不完
明后天稍微有空,不出意外很快會代完
一定會認真收尾不會潦草了事噠
宴宴:“嘻嘻不是我不行,是親媽斷更。”
某六:“親媽斷更不影響你不行,斷更越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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