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諾:“……”
程舒諾蹲在刑警隊辦公室門口,真的委屈死了。
怎麼會這樣啊,明明是來陪自己男人的,為什麼會被自己男人趕出來呢,這到底是什麼魔鬼劇本。
程舒諾在門口蹲了二十分鐘,麻了人也困了,走廊也冷,隔著扇門,里面的人舒舒服服吹空調。
程舒諾撐著墻壁站起來,正打算往外走,辦公室的門剛好被推開,程舒諾興地轉,果然看見林宴走出來。
程舒諾往他前湊,林宴卻直接繞開,大步往前走。
程舒諾趕追上去,圍著他問,“你生氣了?”
林宴不理,冷著張臉,直接往前走,眼神都沒分一個。
程舒諾堵到他跟前,哄道:“不要生氣嘛,我是想你才來的。”
林宴被迫腳步停下,垂眸看,一個字一個字毫無地往外蹦,“哦,祝你和孫遇幸福。”
程舒諾:“……”
林宴又要繞過往前走,程舒諾趕手抱他,摟住他的腰,仰著頭沖他笑,“誰要和他幸福啊,我是你的人,要和你幸福!”
林宴終于聽到幾句悅耳的話,可他一點也不想這麼簡單的原諒。
于是某人依舊繃著張臉,想把往外推,程舒諾不放手,林宴怕弄疼,又不好用力,便只能由抱著,可心里還是別扭。
“這位小姐,我和你很嗎?”
他看著,冷冰冰地問。
程舒諾被他的別扭勁兒逗笑,非但不惱,反而踮起腳,一個勁兒地親他。
林宴沒躲,他角染了,可還是板著張臉,一臉冷淡。
程舒諾卻笑得眼眸彎一新月,隨后和他對視,一字一句清晰落地,甜地說。
“這位和你不的小姐,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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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想把文名換回《以后吃我》,然后我就和網站編輯說了這事。
編輯:“這個吃是什麼意思?”
我義正言辭地解釋:“就是主把男主吃的死死的,形容兩個人非彼此不可。”
編輯:“你是認真的嗎?吃這個字本來就有歧義。”
我強行否認:“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是形容甚篤。”
編輯:“不行,吃不行。”
我:“................”
我只是想讓林宴有尊嚴一點,我怎麼舍得他被看笑話啊!!!!!!
于是和朋友討論了一下,明天應該會把文名改《初幾分甜》
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評論,問我孩子誰的????
某六:“我想讓你有尊嚴,可你綠的好突然,孩子不是你的吧。”
林宴:“.......................”
如果明天文名換了,小迷糊們不要走錯了哦!!!!
《初幾分甜》我改邪歸正做正經人了哦
今天也給大家送紅包!也是謝你們的一天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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