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你覺得隻要端起長輩的架子,黎燼淵就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
“那你可想錯了,黎燼淵不是你養的寵,他有權利決定自己做什麽,不做什麽。”
這些話,周小溪說的相當狠,一點沒把黎老爺子當長輩看。
“你……”
黎老爺子氣的渾抖,手指著,好半天才出聲:“黎家的事,什麽時候到你說三道四了?”
“我這不算說三道四吧?最多……就說的難聽點,把你不要臉的臉說出來了而已。”周小溪揚眉,“我覺得我說的對的。”
忍不了的是這老爺子對黎燼淵的態度,作為一個長輩,一點長輩的樣子沒有,進門就質問黎燼淵,為什麽不管黎氏了。
那口氣,好像黎燼淵管理黎氏是他恩賜他的一樣。
“你……”
周小溪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接著用勸解的語氣說道:“老爺子,做人還是厚道點吧!”
“你一個戲子,有沒有家教?怎麽能這麽說話?”
周小溪輕嗬一聲,站起來牽住黎燼淵的手,與之十指扣:“我確實沒什麽家教,但我知道護著自己男人。”
老爺子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罵人也夠累的,周小溪暗暗在心鬆了口氣,抬起另一隻手指向門口,“這裏不歡迎你,請吧!”
老爺子的臉崩的的,沒想到事沒辦,反而被一個瞧不上的戲子給下了麵子。
黎燼淵牽著周小溪走到辦公桌,按下線,涼涼的吩咐道:“保安上來。”
四個保安上來,團團圍著黎老爺子,恭敬的把人’請‘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黎燼淵握著周小溪的手微微抖,心好像要從膛裏跳出來一樣。
心裏的溫度漸漸升高,暖意控製不住的想要溢出來。
溪溪在保護他。
這麽多年,第一次有人這樣對他。
察覺到他握著手的力度,周小溪以為他在生氣,忙勸說道:“我幫你罵回去了,為那樣的人生氣不值得,你別生氣行嗎?”
“沒生氣。”黎燼淵把的手放在心髒的位置,“溪溪在保護我,我很。”
“你,我的心跳的很快。”
周小溪仔細了一下,確實,噗通噗通的,跳的很快。
稍稍抬頭,看到男人揚起的笑,糟糕的心也好了些,冷哼一聲,“真是什麽長輩都有,以後,他要是再跟你提那些無理的要求,我還懟他。”
“我可不管他是不是長輩……”
周小溪覺得尊重是相互的,既然你不尊重我,那我也就沒必要尊重你。
黎燼淵低頭在的臉上親了親,語氣低沉溫,說出的話像宣誓一樣,“不會,他以後不會再來了。”
既然老頭子看中黎氏,那就讓它消失好了。
一個走下坡路的公司,也就花點兒時間的事。
周小溪對他的想法渾然不知,這一鬆懈下來,又有點困了,了眼睛,“我想睡覺。”
“去休息室睡。”
說著,黎燼淵和抱孩子似的,把抱起來,往休息室走。
進了休息室,周小溪掉鞋子,看黎燼淵:“你出去忙吧!”
“外套了睡,能舒服些。”男人神溫,邊說邊幫外套。
就在周小溪以為他會出去的時候,黎燼淵遙控關了休息室的窗簾。
窗簾緩緩合上,房間變得暗下來。
周小溪隻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沒一會兒,被男人攬進懷裏,與此同時,他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工作一時半會兒忙不完。”
“現在,我想在這兒陪你。”
周小溪手環抱著他的腰,聞著男人上淡淡的雪鬆味道,慢慢睡了過去。
黎燼淵沒睡,眸子裏幽暗閃,手裏拿著手機在給易銘發消息。
……
周小溪用空閑時間背了劇本,現在就等著進組通知了。
突然接到吳雨桐電話,說劇組單方麵違約,找了更合適的演員拍。
合約都簽完了,對方還違約,這是吳雨桐和周小溪沒想到的。
“合約簽了,現在違約,劇組那邊要賠償違約金吧?”周小溪有點不解,一個二號,至於折騰來折騰去的換人嗎?
“要賠。”吳雨桐鬱悶的要命,的藝人,竟然接連出這種事。
之前廣告被搶,是自家老板的人,沒辦法。
這次都合約都簽了,竟然還會被換,吳雨桐心塞的不行,“小溪,你放心,等打聽出來是怎麽回事,我保證給你報仇。”
“沒事,這部戲拍不,不是還有別的戲嗎?”
周小溪不是不講理的人,臨時被換,又不是們這邊的錯。
再說,的演技雖然不是最好,但也比有的人強,總不至於沒有戲拍吧?
和被換掉相比,周小溪更關心違約金,“雨桐姐,違約金能賠多?”
“三百萬。”
說完,吳雨桐冷哼,“剛剛我已經聯係劇組那邊了,違約金必須一分不差的打過來,要不然就告他們,告到底。”
比片酬還多。
有一瞬間,周小溪覺得被換也不錯。
不用進組就有錢賺,這買賣真的劃算。
隻是,不好說出來。
“當然了,我們應該得的,差一分都不行。”
兩人又說了些工作的事才掛電話。
這下,也不用整天拿著劇本了,周小溪把劇本卷吧卷吧扔到包裏。
雖然劇組違約了,但保協議還有效,不能隨便扔劇本。
要想理劇本,隻能用碎紙機把劇本打碎。
臨時被換角沒對周小溪造多大困擾,依舊該上課上課。
次日又是周末。
周小溪睜開眼睛已經八點多了,側的男人早就醒了。
見醒了,他親了親的額頭,再抬起手,一條銀的鏈子掛在他的手上,項鏈垂下來,直直的落在的眼睛上方。
接著,黎燼淵寵溺的聲音緩緩響起,“生日快樂。”
周小溪都忘了生日的事,加上才醒過來,這會兒腦子還有點懵。
“今天你過生日,忘了?”
不等回答,男人擁著坐起來,把項鏈給戴上。
“忘了。”
“我記得。”
事實上,黎燼淵過完生日,就一直記著要給過生日的事。
回到京都,他私下裏又翻看了周小溪的個人資料,現在他把的生日記得牢牢的。
“謝謝。”
周小溪了脖子上的項鏈,察覺到到凹凸不平,疑,“帶字的?”
“嗯。”
項鏈上共有四個字,正麵是平安,反麵是喜樂。
平字大,安字小。
喜字大,樂字小。
這個禮,黎燼淵挑了很久。
各大品牌的珠寶他也全都看過。
但都不是他想要的。
這條項鏈雖然沒有那些好看,但他喜歡上麵的字,喜歡上麵的寓意。
他希他的溪溪能平安喜樂,一生無憂。
挲了兩下吊墜,周小溪笑了,微微側,對著黎燼淵展示項鏈,“我戴,好看嗎?”
“好看。”
這話不知說的是項鏈,還是說的是人。
此刻,他隻看見眼前的人,皮白的發,頸側的鎖骨和口帶著大片大片的紅梅。
察覺到男人的目,周小溪這才恍然反應過來,“別看了。”
臉紅的像水桃一樣,邊說邊連忙往被子裏。
“躲什麽?”
男人語氣寵溺,“早都看過了。”
周小溪在被子裏用手指他,氣哼哼的控訴:“又不幫我穿服?”
每次都著睡。
周小溪表示,真的很不習慣。
“穿服不舒服。”
黎燼淵抓住的手,放在邊親了親,“害什麽?再親的事我們都做過了……”
周小溪:“……”
那能是一回事嗎?
總不能一直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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