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期開學,周小溪升大二,和去年不同的是,不再是借讀,而是戲劇學院正式學的學生。
報完到,回到宿舍,其他三個室友也都回來了。
見到周小溪,們一點生疏都沒有的跟打招呼,“以為你又出去拍戲了?”
“小溪,你再不回來,我都忘了咱們這裏是四人宿舍了。”
“今天報到,不用上課,你們有事嗎?要不要出去聚一聚?”江錦西笑著提議,“在家悶了一個假期,我快憋死了,想出去浪。”
大家都是年輕人,難得聚在一起,四個人誰也沒反對。
穆靈:“好啊!”
雲諾:“同意,我假期在做兼職,本沒有玩兒的時間。”
周小溪:“去哪玩兒?”
討論過後,幾人一致決定先去吃飯,吃完飯再去別的地方。
於是,四人小隊的聚會之旅正式開始,簡單的收拾一下,們就結伴出了宿舍。
青春洋溢的大學生,說說笑笑,幾人渾然不知了其他人眼中的風景。
們來自不同的地方,唯一的共同點是長的都不錯。
雲諾長相乖,格溫,個子不是很高,因為跳舞,態很好。
江錦西格火辣,長相張揚致。
穆靈是北方人,鵝蛋臉白皙,長相大氣。
周小溪笑起來眉眼彎彎,掌大的小臉,神富靈。
在學校附近吃飯,們順便研究了之後的行程,下午逛街,找找風景好的地方去打卡,穆靈給大家拍照。
晚上吃過飯,去酒吧看看,然後回學校。
九月份的夏天依舊炎熱,晚上七點,天才剛剛黑下去。
吃完飯,江錦西提議:“我們現在去酒吧吧!剛吃了東西,也喝不了多酒,進去坐會兒就回去。”
幾人都沒來過酒吧,們沒有那些七八糟的想法,就是好奇裏麵什麽樣,這才想去酒吧看看。
“嗯,學校有門,不能太晚回去。”
幾人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的進了酒吧,坐下後,一人一杯尾酒一邊喝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
這裏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彩的燈閃來閃去,音樂聲很勁,流很費力,說話要趴在對方耳邊才能聽到。
們沒來過酒吧,觀察周圍的視線是藏不住的好奇。
長得好看,目中赤的寫著單純,落在那些尋求目標的浪子眼中,這四個人就是妥妥的小綿羊。
尾酒剛喝沒兩口,兩個人穿著模狗樣的男人朝著們走了過來,笑盈盈的開口: “自己喝有什麽意思?咱們一起喝,我們兄弟兩個請你們喝。”
他們臉上帶著笑,說話的語氣輕浮。
“不用了。”周小溪看了其他三人一眼,“我們準備走了。”
話音落下,四個生站起來準備離開。卻不想,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會直接手去拉周小溪。
“來都來了,,再坐一會兒嘛!”
周小溪後退,男人抓了個空。
他狀似無意的整理了下袖,衝吧臺的調酒師招手,“調幾杯果酒送過來。”
四個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流著:走吧,現在就走。
周小溪帶頭,一個拉著一個,還沒邁出幾步,走在最後的穆靈的手被抓住。
男人的語氣惡狠狠的,“剛來就想走?”
手被抓住,穆靈嚇了一跳,另一隻手抓起上的包就砸了出去。
包裏裝著相機,砸在腦袋上發出哐一聲。
下一秒,男人捂著被砸的頭,大喊,“來人,把這幾個人給我抓了。”
頓時,幾個男人從四麵八方圍過來。
見事不好,周小溪也知道走不了了,跟其他三人站在一起,眉的擰著,大腦飛快轉,思考怎麽才能跟黎燼淵求救。
倒是雲諾,那兩個混子的手下都圍過來來了,神都沒什麽變化。
歪著頭,小聲告訴其他三人,“一會兒打起來,你們保護好自己,找地方躲好。”
三人還沒明白話話中的意思,就抓住男人的胳膊,一個過肩摔就把人扔了出去。
雲諾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就解決了兩三個要來抓人手下。
江錦西、穆靈、和周小溪都驚呆了,們不知道平時姿優的會跳舞的南方妹子,竟然還有這麽厲害的手。
看著還有人要過來抓們,穆靈揚聲道:“雲諾一個人打不過,我們去幫忙。”
江錦西點頭,把上的包摘了下來,專門人的腦袋上招呼。
周小溪在地上撿了個酒瓶拿著以備不時之需,“堅持一下,我打電話人來救我們。”
406 宿舍,除了周小溪外,另外三個人都不是京都本地的。
要是讓們找人,們還真找不到。
也就周小溪,相比們三個,是有“人脈”的。
拿出手機給黎燼淵打電話,接通後,不等人開口,急吼吼的先開口:“黎燼淵,魅酒吧!救命。”
黎燼淵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電話就被匆匆掛斷了。他神一凜,站起就往外麵走,椅子被巨大的力道帶倒,啪的一聲,倒在地上。
擔心周小溪,他了易銘,兩人火速前往周小溪電話裏說的魅酒吧。
彼時的酒吧裏,打架已經被警察製止了。
們剛剛待的地方一片狼藉,到是玻璃碎片,桌子,椅子,七八糟的歪在地上。
不遠還躺了七八個哀嚎聲不斷地男人,其中也包括那兩個想跟們喝酒的、不懷好意的男人。
們現在站著的地方是酒吧門口的位置,四人排一排,這會兒,警察正在跟們了解事的起因,“你們誰說說,這是怎麽回事?誰的手?”
幾人都忙著打架,本沒時間報警。唯一的可能,就是酒吧其他客人報的警。
們稍稍一想,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黎燼淵趕到酒吧的時候,周小溪四人和那兩個男人,還有那些手下都被警察帶去派出所做筆錄了。
好在周小溪的電話還能打通,知道哪個派出所後,黎燼淵和易銘又追了過去。
四人分開做筆錄,說的事都是一樣的。
警察沒為難們,說通知親戚、朋友過來把們領走就行。
這場架打的酣暢淋漓,四個人各個都手打人了,這會兒消停下來,們才知道形象沒保住,允諾的丸子頭鬆鬆垮垮的,像個炸了的線球。
江錦西的麻花辮都快散了。
穆靈的恤撕壞了個口子,包裏的相機也被砸壞了。
周小溪穿了一件白襯衫,不知道在哪裏蹭到一片酒漬,噠噠的粘在上。
易銘去辦手續,黎燼淵跟警察去接人,推開接待室的門看到四個蔫噠噠的生。
聽見開門聲,四人齊齊抬頭,隻見男人麵容比明星還要致,形頎長,長被黑西包裹著,上是一件闊的白襯衫,袖挽了兩道。
“溪溪,傷沒有?”
黎燼淵沒看其他三人,徑直朝著周小溪走去,灼灼的目落上下打量。
“我沒事,你怎麽來的這麽快?”
周小溪知道他會來,但沒想到他來的這麽快。
們到警局還不到十五分鍾,黎燼淵就來了。
“怕你傷。”
黎燼淵說著,手的把抱進懷裏,要是周小溪細心一些,還能覺到他的手在抖:“接到你的電話,我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之前經曆過驚心魄的綁架,這次,聽到對他喊救命,黎燼淵很難往好的況想。
一直到現在人在懷裏,他那顆提到半空、冰凍了的心才堪堪回了些溫度。
“我沒事。”
拍了拍他的背,周小溪安,“沒傷,你別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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