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頂啊,大男啊!”烏青也不知道自己看這個宣傳片多遍了,但是每次打開還是為大長歐發出這種嘆。
鏡頭拉近,滿屏的彩彈幕過男人骨相跟皮相極佳的臉。
【啊啊啊啊啊,老公,我又來看你惹。】
【救命,他好蠱。】
【山清海晏,同袍同澤,遲宴澤,你值得。】
【我真的要為了我老公考飛,別拉我。】
【嗚嗚嗚嗚,求招飛上岸。我也要穿上空軍藍。】
【哈哈哈哈哈,我們學校的校草,大兩屆的學長。】
【北清大雙學籍飛行員班典型代表,絕了。】
【遲宴澤,遲宴澤,遲宴澤,天之驕子。】
【又是白樺屯屯草出來營業的一天。】
【金頭盔飛行員,真的好踏馬帥。】
烏青看到這里,記起周檸瑯也是清大畢業的,而且好像跟遲宴澤差不多年紀。
烏青問:“檸檸,你認識遲宴澤嗎?他好像是你們北清大的校草唉!”
周檸瑯回答得很斷然:“不認識。”
“也不會啊,難道他不是北清大的,難道這些網友是說的?”烏青犯疑。
“時間到了,我先去門診了。”周檸瑯大步流星的走了。
不愿意承認跟遲宴澤有關系,即使是同校同學的關系,也不愿意。
*
今天著名骨科專家,付平坐診軍區總院的骨科診室。
廊道上,好不容易掛上專家號,等待被候診的病人已經人滿為患,放眼去,全是人頭。
周檸瑯夾著病歷本,戴著口罩從那些人群里路過。
見到一個滿頭白發的老太太杵著拐,被人扶著,氣吁吁的,沒有坐的位置,十分難,周檸瑯掏鑰匙開了雜間,專門給這老太太搬了個帶靠背的凳子出來。
側邊有人見到后打岔道:“醫生,我也沒凳子坐,你怎麼不給我也端一個。”是一個眼神猥瑣的中年男人,
男人見周檸瑯年輕,以為是個微不足道的實習醫生,想隨便逗逗。
臉上雖然戴著口罩,出的眉眼卻有一難以形容的清艷。
瑩潤的眸子里攏著的璨,長發在腦后扎一個松馬尾,兩頰邊落了些碎發,發是純黑的,上穿著統一的醫生制服跟白大褂,莊重的裝扮。
可是材特別好,苗條瘦高,削肩細腰,在雜無章的門診部顯得出挑的漂亮。
不是第一次被病患擾,早就習以為常。“尊老,走廊上不是著嗎?您老了嗎?”周檸瑯眸犀利的睨男人一眼,冷厲的回懟。
“呵呵,醫生是剛畢業,來這里實習的吧,這年頭,醫院的實習可不好做,都是把你們當免費勞力使。”中年男人自來的胡侃。
“不勞您費心。”周檸瑯回答。
“哥哥心疼你啊,你看你這麼水靈一妹子,干啥不好,干骨科。”中年男人眼神不懷好意的從周檸瑯上看過去。
骨科檢查需要跟患者產生諸多的肢接,以至于一些思想不干凈的患者對出現在這里的醫生會存有一些非分之想。
“妹子你是3診室按科的實習醫生吧,哥哥這腰好疼,等一下你好好幫哥哥按按。”中年男人搭著自己的腰說。言辭愈發葷腥了。
周檸瑯白他一眼,冷冷回道:“我是6診室的創傷骨科主治醫生。周檸瑯。”
“是嘛?”中年男人僵住了,開眼了,沒想到這麼年輕一個小娘們,居然是個執業主治醫師了。
“你今天還有號嗎?”中年男人想要找看病,讓腰。
“我今天不坐診,是幫專家坐診。而且,不管哪天,我都不給您這樣的人看病。”周檸瑯說完,邁步進了1診室。
*
付平在早上九點準時來到,診室里有張辦公桌,上面擺了兩臺電腦。
周檸瑯坐在其中一臺電腦前,見到付平來,恭敬的起迎接。
付平去洗手池邊洗了個手,披上大褂,走過來問:“你在T1306的那個病人后恢復得怎麼樣了?”
“好的。早上我剛去查過房,恢復得還行,就是鬧著要下床。我讓護士好好看著。”周檸瑯回答。
“小姑娘才十五歲,天生活潑好,肯定會想要快點下地活。”付平坐到辦公桌前,啟號機,準備開始一上午的看診工作。
“我們開始吧。”
“嗯。”
付平接連一口氣看了十幾個病人,專家號特別貴,還難掛。
每個來看診的病患跟家屬都有很多問題要問,付平現在主要方向是做科研,平時不是很多時間出現在門診,耐不是很好,他們問的很多問題都是由周檸瑯不厭其煩的告訴他們。
一些患者不明白手的過程,還有采用的醫療耗材費用,周檸瑯都會耐心的解釋。
等到一上午的看診結束,周檸瑯的皮都已經說干了。
打開保溫杯,喝白開水。
付平瞧著二十六歲的,樂呵道:“你呀,知道每次我坐診就喜歡找你陪是為什麼嗎,因為你是我見過最有耐的人。”
“謝謝付教授夸獎。”周檸瑯不敢邀功,聲道,“我只是盡自己所能,幫助病人跟病人家屬弄懂他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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