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唐蘇抿了一小口。
“能喝?”孤鷹看著,很是認真,認真到旁邊的陸寒都皺起了眉頭。
這麼盯著他老婆看,他想干嘛?
“嗯,能。”唐蘇點頭。
“……好。”
孤鷹朝陸寒看了一眼,本來就有點微的他,看到陸寒那一副不滿的瞪視,他眉頭皺的更深,“怎麼了?你老婆,我們不能看?”
孤鷹想說,既然這麼寶貝,不讓別人看,那還帶出來干什麼?
還有,過兩天的婚禮,看新娘子的更多,他要打翻多醋缸?
真是的。
“你剛才的眼神有點奇怪。”
“自然奇怪了,你要是領了老師的任務,你也會奇怪的。”孤鷹說。
反正,他雖然不知道老師為什麼要刁難這麼一個小姑娘,但是既然是老師安排的任務,他正好又領了,就得做。
“嗯?什麼任務?”陸寒問。
“你師父不讓我告訴你。”孤鷹拒絕說。
“他人呢?”
陸寒也是郁悶,之前一直聯系不到他們倆,害他擔心了好久,一是以為他老人家是不是上了年紀,手腳是不是真的慢了很多。
然后就被敵人給抓住了。
再不然,就是他老人家難道真的壽終正寢了。
也是他說的,他會死,但是哪一天,他就不敢保證了。
還有孤鷹,讓他去接人,他倒好,直接跟明教授一起閉關了。
“我哪知道,他什麼時候來,你急什麼呢?反正,你們的婚禮,他肯定來參加。”
孤鷹不肯告訴陸寒的任務,其實很簡單。
明教授給了他一包特殊的茶葉,讓他見到陸寒的老婆后,就用這包茶葉泡茶給對方喝,如果對方說好喝的話,那他們的婚禮,他就來參加。
如果對方爛臉,說難喝得很,那他就不來參加婚禮了。
并且讓他替他轉告陸寒,等婚禮結束,就去見他,他該學習了。
明教授說了,這個任務,誰都不要說,包括陸寒。
所以,不是他想搞神,搞特殊。
他剛才之所以仔仔細細的盯著唐蘇,就想看清楚唐蘇的表,如果反應有皺眉或者別的什麼,上客客氣氣的說好喝也是沒用的。
然而,他剛才看了,唐蘇是真的覺得這茶好喝。
結果,就因為他盯著唐蘇看的久了點,陸寒這小子就吃上醋了?
這麼吃醋?
以后讓人知道這就是他的肋,他還玩不玩了?
兩人在六號公館吃了午飯,晚餐就沒吃了,因為今天下午五點,唐蘇的父母,爺爺他們都會一起過來。
白薇直接安排了一個別墅,讓他們住在別墅里。
距離陸家的別墅不遠,在一條街上。
陸家都去接機了,包括陸竹跟宋明修。
陸寒給唐盛義轉賬過去,讓唐盛義直接包了一架飛機過來,所以,他們從機場出來的也快的。
兩邊親家見面后,也是非常的高興。
白薇跟蘇若安抱在一起,像是很久沒有見面的閨一樣,之后,白薇又跟唐蘇的爺爺問好,唐家的親戚,他們一個都沒有怠慢。
簡單的敘舊之后,陸寒安排大家上車,晚上直接去飯店吃飯。
唐家人就缺了一個唐峰,唐峰昨晚還給唐蘇打了一個視頻電話,知道家里人今天就要去京城了,他也表示很憾。
“抱歉啊,糖寶,大哥這一次是真的趕不回來喝你的喜酒了。”唐峰也是很憾。
唐蘇搖頭,“沒關系啊,大哥,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們本來也提前了。”
“嗯,我知道,新婚快樂,待會兒把大紅包收一下。”
“好,謝謝大哥。”
之后,唐峰也給陸寒打了電話,叮囑他對自己的妹妹要好,不然的話,他回來找他算賬。
唐峰自然知道,他就是不這樣說,陸寒對唐蘇也是沒差的。
這小子,是真的在意他的妹妹,他知道。
陸寒晚上要陪大家喝酒,就沒有開車出門,從六號公館出來,他們是打車直接去的機場,跟陸家人面的。
這會兒,把唐家人都安排上車后,陸寒拉著唐蘇坐的是陸竹跟宋明修的車。
上車后,宋明修就遞了一盒甜品過來,問唐蘇要不要吃。
唐蘇也有點了,手就接了過來,“謝謝姐夫。”
陸竹跟陸寒都不怎麼喜歡吃甜食,但是宋明修跟唐蘇都喜歡的。
宋明修買的是芒果慕斯,甜的發膩的那種,陸竹就不,蛋撻那樣的,陸竹偶爾還會吃一兩個。
唐蘇一口氣炫了兩個,一個芒果慕斯,一個奧利奧雪娘。
想要分線給陸寒,陸寒搖頭拒絕了。
陸竹吃了一個蛋撻。
“上午,你倆去哪兒了?我們那麼早回家吃飯,你們就都不在家了,虧我還買了兩只帝王蟹,想著你倆最近辛苦了,好好犒勞犒勞你們呢。”陸竹吃完了蛋撻扭頭問他們。
“去見朋友了,你們不認識的幾個朋友。”
“呵,裝的這麼神,我們不認識,不就是你當初幫了歐宸,你所仰仗的那些關系嘛。”陸竹是沒見過陸寒的那些小伙伴,也知道他們很厲害,猜到陸寒是帶唐蘇去見這些人了。
“宋老師,我姐是真的很聰明。”陸寒毫不吝嗇的夸獎。
“姐夫不來啊?沒唐蘇可。”宋明修扁。
陸竹跟唐蘇都笑起來,隨后,陸竹也懶得搭理陸寒,直接問唐蘇,“唐蘇,那些家伙都好相嗎?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的,姐。”
“嗯,那他們是長了三頭六臂嗎?還是龍頭蛇啊?”陸竹問這個問題,針對的是陸寒,多問陸寒關于這幾個人的問題,他就不高興了。
“……”
“五月二十那天,你自己看唄。”陸寒說。
“不是說不方便見人嗎?那天又能見了?”陸竹挑眉。
“姐,你有好奇心,我能夠理解,但是不是所有的八卦,都適合你去探聽,好奇害死貓這句話,還是你以前跟我說過的。”
“……”
陸竹扁,之所以對陸寒的小伙伴好奇,完全是陸寒一直不肯說,才好奇的。
這人就是這樣,好奇上了的事,不窺探出個究竟,心里就煩躁。
這病,是得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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