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被周明濤各種擾過的,還被周明濤威脅,心里一直都不平,又不敢站出來。
可今天突然有人聯系們,說只要們敢大膽的站出來,會有人給們撐腰。
在百般勸說之下,他們也想要勇敢一次,所以就都來,一起起訴周明濤。
害者眾多,們不需要去找律師,也不需要做什麼,找們的人答應都替們理好。
那些人都去那邊做相應的筆錄,開始立案。
周明濤臉慘白,驚恐的看向那邊的薄梟,猶如看到了閻王。
“薄總,你……你這是干什麼?”
“我什麼也沒干啊。”薄梟淡淡的開口。
“那這些人……”
薄梟毫不在意:“這些人和我有什麼關系嗎,我一個都不認識。”
周明濤咬著牙,薄梟這是在跟他裝傻。
如果不是薄梟,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人出來,肯定是薄梟把這些人給找過來的!
薄梟不承認,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就算是薄梟承認,他也不能把人怎麼樣,實在是可恨!
“周總這是遇到麻煩了嗎?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幾個律師?”薄梟的語氣帶著嘲諷:“我薄氏律師的能力,當你家律師的祖師爺,應該夠格吧?”
要知道,薄氏的律師,那可各個都是律師界的頂尖人。
他們打的司,可以說是沒有敗績。
周明濤打碎了牙,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他的臉難看不已,他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
而這些,都是桑酒做的局!
這個桑酒,等自己找到機會,一定不會放過!
“筆錄做完了?還有事嗎?”薄梟看向桑酒。
桑酒說:“應該是沒事了,謝……”
桑酒剛想說謝謝,看到薄梟那眼神,又收了回去。
他不聽自己說謝謝。
不過今天這件事,桑酒覺得自己又欠了薄梟一筆。
薄梟也沒急著回去,就站在那,讓桑酒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顧相思湊到桑酒邊,小聲的說:“小酒,你和薄總這,有點幸福啊。”
顧相思和桑酒關系不錯,知道關于桑酒多事。
“你別說,我和他什麼都沒有,我們已經分開了。”
“分開了他還這麼幫你?”顧相思不信。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反正我們就是分開了,相思,我今晚能不能去你家住一晚?”桑酒擔心自己要是不裝出有事的樣子,薄梟可能不會那麼輕易放走。
“沒問題啊。”顧相思答應的很干脆:“剛好我倆好久都沒一起睡了。”
桑酒:“……”
大可不必說的這麼曖昧!
桑酒和顧相思商量好之后,才走到薄梟的旁邊:“薄總,我和我朋友還有事,那我們就先走了,就不打擾你了。”
不等薄梟說什麼,桑酒就拉著顧相思趕走了。
男人看著的背影,如何不知道,桑酒是在躲著他。
薄梟嗤笑,桑酒不會以為,這樣就能躲掉?
薄梟吩咐了人盯著警察局這邊,務必讓這個周明濤再也出不來,而且也要保證這些姑娘的私,事絕對不能泄出去。
吩咐完了之后,薄梟這才打了一個電話,只有簡單的四個字:“出來喝酒。”
晚上,會所包間。
封炎上了另外的兄弟秦夜,一起出來喝酒。
薄梟到的時候,封炎還在打趣秦夜:“最近忙什麼呢,真準備結婚了啊,都不出來和我們喝酒了。”
“沒有。”秦夜看起來沒什麼心。
“不過,你真要和那個顧菁菁結婚啊,你喜歡的不是顧家那個假千金嗎?”封炎一邊喝著酒,一邊問道。
“不喜歡。”秦夜淡淡的回答。
“不喜歡?你騙騙我就行了,還能把你自己給騙進去了嗎,你問問你自己的良心,真的能這樣毫不反抗的娶那個顧菁菁嗎?”
封炎都不想吐槽了:“你和梟哥簡直就是一類人,喜歡又不敢明說,在外面呼風喚雨,實際上這麼慫。”
“說誰慫?”門口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包間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門口,然后大步走進來。
“我慫,我慫,梟哥,你這嚇我一大跳,秦夜作證,我可沒說你壞話,我這是在吐槽他呢,喜歡人家還不敢承認,禍害人家小姑娘,要是他當時不愿意的話
,顧家那個假千金,怎麼可能爬上你的床。”
薄梟點了一煙,冷冷道:“不想秦夜等會殺了你,你就閉吧。”
“秦夜不是這種人,對吧,不過梟哥,你怎麼主找我們喝酒了,你家小酒兒呢?”
“被人拐跑了。”
“誰拐跑了,男的的?”封炎問。
“顧家那個。”
封炎有一種恍然大悟的覺:“所以是顧相思把小酒兒拐跑了,你才我們出來喝酒,你該不會是學著的手法,想把秦夜給拐跑吧?”
薄梟:“……”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薄梟冷冷的道,然后看向秦夜:“你家的人把我的人還回來,不然我要是手明搶,就不好看了。”
秦夜喝著酒,說道:“你自己看不住人,和我有什麼關系。”
“和你沒關系,和顧相思有關系。”
秦夜想了一下:“顧相思和我又沒關系。”
薄梟眸子幽深:“真沒關系的話,我今晚安排人去找麻煩,你可千萬別出現。”
……
顧相思家里,桑酒和顧相思準備了一桌子好吃的,兩個人好久都沒這樣聚在一起了。
“小酒,你和薄總到底怎麼樣,你說的分開了,是怎麼分開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也知道我當時和他在一起是易,只是為了救外婆而已,這麼多年,也該結束了。”桑酒一邊吃著,另一只手用力的握著啤酒罐。
“那你從x集團辭職了,這找工作也不順利怎麼辦?”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現在接一點私活,也還能養活自己。”
桑酒說著,看向顧相思:“倒是你,顧菁菁最近沒找你麻煩吧?”
“沒有,忙著呢。”
“忙什麼?”
“結婚啊,和秦家的婚事,不是人盡皆知麼。”
桑酒作一頓,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顧相思的表。
顧相思能坦然的說出這番話,但是心里的難過,肯定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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