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到裴老爺子說,裴姍姍就已經一溜煙的跑走了。
“你個死丫頭!我沒讓你跟著走!”
一旁,管家說道:“老爺,大小姐既然愿意,讓大小姐出去歷練歷練也是好的。”
“那個死丫頭天就知道給我闖禍!海城這麼危險,要是出了點什麼事可怎麼辦?”
裴老爺子氣的將拐杵在了地上,說道:“你去給我加派人手,讓他們看好姍姍!決不能讓姍姍出事!”
“是,老爺。”
就在管家要去人的時候,裴老爺子又突然改變了主意,說道:“慢著。”
“老爺,還有什麼事嗎?”
“……把守在他們邊的人全都撤走。”
“這……這樣一來,爺和大小姐可就危險了。”
“他們既然要歷練,沒有危險,又怎麼歷練?”
裴老爺子覺得自己還是太寵這兩個孩子了。
想想薄家的那個孩子,從小到的都是英教育,不知道吃了多的苦,才能夠有現在的心就。
再想想蕭家的那個孩子,從小流落海外,靠著一雙手,竟然能夠為海外的傳奇人。
沈家的那個丫頭呢?聰明狡黠,心計深沉,小小年紀就能夠開創出M集團這樣的公司來,未來不可估量。
霍家,自然不用說,霍云漣詭譎多變,就連他也不對方的心思。
霍云驍呢?忍多謀,比自己的哥哥多了幾分剛毅,如今他做的事也是非常人能夠及。
江家的那個江琴,在商界更是手腕狠辣,當初是如何走自己父親,為江家掌權人的,他們這些行人都清楚。
再有……傅家的那個小子,最扮豬吃虎,也絕對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
這幾個人湊在一起相,看上去就和普通人的流沒什麼兩樣。
但是自己家的傻兒子和傻閨和他們站在一起,差別瞬間就出現了。
就在別人家研究怎麼給對方下套的時候。
他家傻兒子腦子里全都是吃吃吃!
樂天知命不是什麼壞事,但是生在他們這樣的家庭,就太過危險了。
況且……他還不知道能保護這兩個孩子到幾時。
跟著沈曼他們歷練歷練,未嘗不是什麼壞事。
與此同時,海城——
深夜,城外的一棟院子外,蕭鐸站在車前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
燭火忽明忽暗,映照著蕭鐸的半邊側臉有幾分冷漠沉。
院傳來了打斗的聲音,不過片刻的功夫,里面的人便撤了出來。
“爺,人都理完了。”
“恩。”
蕭鐸緩緩走到了院。
只見院子里的人都已經被他的人綁了起來,每個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是都沒有見。
“按照爺的吩咐,我們下手已經算是很輕了。”
從前若是有人招惹蕭鐸,下場別提會有多慘。
只是最近這一年的時間里,蕭鐸的子改了,手從來也不見。
但對方絕對好不到哪里去。
蕭鐸掃了一眼,問:“這些全都是要殺齊衡的?”
“全都是。”
得到了這個答案,蕭鐸點了點頭。
比他預想的還要很多。
院子,一個男人害怕的后退,可蕭鐸手中的短刀已經朝著對方扔了過去,男人還沒有跑掉,刀卻比他更快一步在了對面的墻上。
男人被嚇得冷汗直流。
蕭鐸上前,輕易地就將對方踹翻在地。
“我數到三,把齊衡出來。”
蕭鐸的語氣生冷,他抬腳踩在了對方的口上。
“一”
“二”
“何必為難他。”
對面,一個深沉的聲音傳到了蕭鐸的耳中。
蕭鐸抬頭,果然看到了齊衡就站在那里。
他知道齊衡喜歡清凈,從來也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而且齊衡從前的仇家太多了,他把齊衡在海城的消息在海外一散播,那些人基本就削尖了腦袋往海城鉆。
只要找到傍晚外地人突然扎堆的郊區,就能夠知道齊衡到底躲在哪兒了。
這倒本不用他自己費力去找。
蕭鐸坐在了沙發上,低沉著聲音,說:“我如此以德報怨,幫你把所有的仇家全都解決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為我做點什麼?”
“消息是你散播的,你也好意思讓我為你做點什麼?”
沒想到幾年過去,蕭鐸的厚臉皮到達了這個層次。
齊衡冷冷的說道:“要是想讓崔靜書出那百分之十的份,我莫能助。”
“我沒說我要你百分之十的份。”
“你這一次來,不是為了沈曼來要拿百分之十的份?”
齊衡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外界傳聞你有多沈家小姐,也不過是以訛傳訛。”
見蕭鐸不說話,齊衡進一步的諷刺道:“也對,大名鼎鼎的蕭鐸又怎麼可能會一個人?他可是不顧兄弟道義,也沒有兒私的復仇機。當年,你是如何手屠殺白家那些人,手握強權,如今一樣可以屠殺曾經的兄弟,來達到你想要的目的。”
“說完了?”
“還沒有。”
“沒說完也換我說。”
蕭鐸說道:“我知道你在為那個背后之人打工,崔氏影業是他一手打造,我過來就一句話,你如果繼續為他賣命,像是今天這樣仇家蜂擁而至的場面天天都會有。”
“大不了我就把他們都殺了。”
“除了你這里,崔靜書那邊也會有。”
聽到崔靜書這三個字,原本還無所謂的齊衡,神卻一下子張了起來:“你要是敢,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就在齊衡想要掏出小刀手的時候,蕭鐸直接拿出了腰間的槍,而槍口正對齊衡。
蕭鐸的態度有些懶散,他說道:“現在不是冷兵的時代,我知道你的刀塊,不過應該沒有子彈快。上一次我老婆心善,放你一馬,可我不是善類,能手的事,我不口。”
“老婆?”齊衡冷嗤了一聲:“你懂什麼是嗎?你敢告訴沈曼,你的病嗎?一個患有先天缺陷,漠視的人,竟然也懂得什麼是?別讓我笑話了!”
聞言,蕭鐸的眉頭輕皺。
下一秒,子彈便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