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泰國玩了半個月,便飛往了紙醉金迷的迪拜。
他們在棕櫚島玩了此生必跳的Skydrive跳傘,在高度四千多米的天空驗最極致的恐怖和刺激。
逛了野生島,在公路玩了越野車,在阿布紮比水族館擁抱一片深藍的靜謐,觀賞著各類珍奇的熱帶魚隔著玻璃親吻指尖。
頭頂一大片漂浮的魚類翕過,陳燼胳膊繞過去攬過的肩,修長的指尖在相機屏幕上按下錄攝模式,手臂扳住的頭咬在了角。
溫熒被他猝不及防地扣臉親弄得鮮豔滴,驚慌失措的表在視頻中都有了虛影,瞪他:“你別——”
“怎麽親都親不夠。”
陳燼靠在玻璃壁麵,笑容漫不經心地拽著衛前的細繩,勾著往近前一扯,小姑娘一個趔趄撞在了他懷裏,熱氣往耳廓裏鑽,“怎麽撞都撞不夠。”
溫熒推開麵前的人,咬出下躲開好遠。
潘柏打來視頻的時候,兩人正穿梭在迪拜賭場的夜中,小賭怡地玩了幾把老虎機。
陳燼作壁上觀,本來他都先拿出八十萬給造了,賠了他也不在乎。
料溫熒不知是一學就會還是怎麽,上來就用十塊錢贏了三百塊。
花了兩百,贏了三萬便收手了。
“燼哥,好消息!那款導盲機械狗的模型完善得差不多了,好幾家投資商都發來合作報價,我覺得遠輝、海信都不錯,我企微發你了你看看。”
電話那頭,國還是傍晚,潘柏一職業正裝,伏案在辦公桌前, 激到眉飛舞,“等‘熒’計劃全麵推出,贏盡未來兩年的利潤又要翻幾倍了。”
兩人沉默了好幾秒。
陳燼突然開口:“你知道為什麽沒人理你嗎?”
潘柏啞然:“……為什麽?”
“老子他媽在度月,你說為什麽。”
陳燼吊著眼梢往椅背一靠,不經意道,“我要不給你介紹個相親對象,讓你除了工作也有點事做?”
“……”
潘柏沉默半晌,咬牙,“我心裏有誰你還不明白嗎。”
畢業後,蔣璿就去了演藝界,混得風生水起,接了兩三部熱門ip,微博都破百萬了。
潘柏除了會默默觀賞拍的電視,關注每一條微博,平時兩人幾乎沒什麽集,他在贏盡當設計部總監,薪資自然不低。
可蔣璿除了拍戲,從來不和男演員搞曖昧捆綁炒cp,潘柏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約私下喝個咖啡,也一直以拍戲繁忙婉拒。
這麽久了,潘柏還是不想因為合適而跟別人談。
說起來,不管是他,還是周時宴,陳燼這幾個從小好到大的兄弟,不知是沾染了他的習,還是幾人有共通之,對人都長得可怕。
周時宴畢業接管周氏後,每天業務和合作談得飛起,邊別說人,連個雌生都沒有,周父安排聯姻對象他就領個男的上門,讓對方做好當同qi的準備。
氣得那些豪門千金飯都沒吃就跑了。
“別麻煩了燼哥,我對那些不認識的生不興趣,真的……”
“那蔣璿,你也不興趣?”
陳燼口而出的一句話讓潘柏整個人都被釘住似的,陳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下周六下午三點,MG咖啡廳,約你去。”
潘柏激到半天回不過來神:“……真假?”
“不信掛了。”
鏡頭那邊,潘柏激地差點把手中的抱枕扔出去。
陳燼無聲地勾了下。
其實蔣璿並未對他說過這句話,隻是偶然有一天,溫熒去家玩時,偶然發現掛在架子上的一雙白手套——正是潘柏之前朋友圈發過的他親手織的那副。
如果對潘柏很反,是不會收,更不會特意掛起來的。
溫熒當時就跟陳燼說了這事,陳燼隻不過順水推舟做了個人。
不管蔣璿會不會跟潘柏在一起,至當下,並不反。
“寶寶心思怎麽這麽細膩啊?”
陳燼手將圈在上坐著,得寸進尺地俯揪了揪的耳垂,“小月老。”
“更是我的小福星。”
“那可不,今天幫你贏了這麽多錢的人可是我。”
溫熒毫不怯地揚了揚額,勾起男人的下,一字一頓到,“陳燼,你要好好珍惜我,你錯過我你就再也遇不到對你這麽好的孩了。”
陳燼輕笑了一聲,咬著的耳朵將腰托高了些:“這麽好的寶貝,我更要好好耕種澆水,讓生長得枝繁葉茂,越來越好。”
溫熒的臉騰地一下子燒紅。
……
兩人不僅飛了日本東京,溫熒當了回京都大小姐,看了花火大會,還去國杉磯欣賞落日。
他們在羅馬池許願,在希臘觀賞了雅典娜勝利神廟,人洶湧中,他們在街頭盡熱吻相擁,自由浪漫到世界盡頭仿佛隻有彼此。
百日,月旅行的最後一程是冰島。
他們全副武裝著裝備,徒步了22km才爬上廣闊而陡峭壯觀的火山。
生命就該浪費在這種地方。
攀登時,溫熒氣都不勻了,激地拽著男人的袖,尖吶喊著這是來過這世間的證明。
“跟我私奔到火山頂嗎。”
陳燼十指錯著的指,先一步為開辟著路況,驀然回首,深邃俊的五在灰暗的蒼穹下映照得不可一世,“隻有你能陪我登上去。”
溫熒回以相視一笑:“確實隻有我。”
普天一線間,塵世如同摧枯拉朽的末世,唯有火山金熔漿噴湧而出,漫天的火映在兩人衝鋒上,如一場末日逃亡。
在熾熱中靠近,在灰燼中重生。
溫熒興又熱烈地蹦跳著,被他捧著臉在火山發中熱吻相擁。
跟個十多歲的孩子似的,兩人在凹凸不平的熔巖巖石地麵抓著相機互拍嬉鬧,濺起的泥沙飛了彼此的服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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