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開始覆盤！我鐵好人，你呢？（4500字）

“通神質？”

姜惻有些不解：“咋通？能讓我託夢？”

“這個通不是通的意思。”

魏老解釋道：“通神質，可以是極高層次的力量華，也可以是一些材料寶，比如上古時期的一些靈草植，還可以是半仙真神本的骸，像四聖蛻下的帶有印記的，總之包括了很多東西。

不過唯一的共同點是, 它們都是一些跟半仙或是真神有關的特有質。

換句話說，有通神質，就是掌握了一條越通天法師的道路。”

“噢，明白了，那不屬於這個世界又是什麼意思？我是地見？或者說球見？”

“什麼七八糟的？”魏老覺得莫名其妙。

“狗罕見嘛，地見球見”姜惻好像說得不是他自己。

電話那頭魏老臉有點黑，但還是耐著子說道：“不屬於這個世界, 說的是它沒有蘊含這個世界的規則碎片，和我們現在所的世界不相容，你能明白我意思嗎？”

“我懂，大夥都用漢造，我用的波波沙唄。”

“你能不能閉？”

“哦”

魏老深吸一口氣，而後長舒出來，才接著說道：“總之這不是壞事，雖然到底是怎麼來的曹公也沒有頭緒，不過現在看下來你是從中獲得了不好的。

四神殿裡，你便是靠著你上的通神質獲得了四種賜福，說起來我當時也有些驚訝，按理說四條大道互相都有相沖突的地方, 不可能四道同修。

即便是曹公當年也只是基於四條大道找出了自己的路, 但如今看下來, 你卻是能容納所有大道, 按照這片天地的規則, 應該是不可能的。”

“那那不是壞了？你們咋不提前跟我說一下，我好藏一藏，大夥現在都知道我是全職法師了，這可咋辦？”

姜惻有點急了。

魏老安道：“無傷大雅，現在你即便再修一門武道，也不會有人看出什麼，因爲江湖士其實不過是修煉中的一個很初始的階段。

這個時期的修士不過就像是啓蒙時期的孩，可塑很強，再加上這個階段本涉及不到什麼大道核心，因此修什麼都不奇怪，但只有等到通天法師，路纔算是定死。”

頓了頓，魏老笑著道：“你以爲爲什麼修到通天法師這麼困難？

除了功德以外，還不是因爲有的人一開始走的就是不符合本心的路子，到一品也就到頭了，再往上就沒有路走了，要想更進一步，一切都得從頭開始。

而四神殿的存在，就能幫助初修行的人早早就能提前知道自己適合什麼，這纔是四神殿除了賜福以外，更爲重要的作用。”

姜惻有幸玩過一兩年賽爾號, 當即倒吸一口涼氣：“臥槽, 刷格是吧？”

“？？？”

“抱歉, 您繼續。”

“這件事本該等你到了通天法師再告訴你, 因爲那個時候你會明顯覺到晉升的桎梏所在，不用我和曹公說，你也能察覺到問題所在，不過現在，你既然提前察覺到自異於常人之，那乾脆把話說明，你也能提前對你的未來有一個認知。”

“原來如此。”

“還有一些更細節的事，電話裡三言兩語說不清，不過對你現在也沒有太大幫助，就等你修通天法師以後回來再說吧。”

姜惻也懂點到爲止，便激道：“多謝魏老指點。”

掛了電話，姜惻卻陷了深思。

雖然從魏老的話語裡，聽上去兩人都很看好自己，未來前途無量，不過姜惻向來都會對一切事持最悲觀的態度，做最壞的打算。

在他看來，目前的況不僅算不上好，甚至算得上很糟糕。

因爲就連曹公都看不出來，自己上的通神質到底是什麼。

如果站在曹公的角度去考慮，連他都看不出是什麼的東西，就是一個十分不穩定的因素，或許現在表現出來的是好的一面，但是以後怎麼樣卻並不好說。

往小了說，是把雙刃劍，往大了說，那就是顆定時炸彈。

捫心自問，如果自己是曹公，現在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什麼都好說，但如果出現了威脅，就自己在城待那一個多星期的分，屁也不是。

如果這麼算，那現在自己的境就算是一審過了，但還必須等著通天法師這個能定的二審。

這個過程簡直就是一種煎熬，但又必須經歷。

擺爛點的想法就是混到一品不升了，拉幾把倒誰誰，就在江湖士興風作浪，看誰不爽搖老天師去幹完事兒。

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現在的大環境是這樣，但以後跟饕鬼幹起來是怎麼個況就不好說了。

況且一輩子看別人臉仗勢欺人，並不是姜惻認爲的最優解。

就比如之前借了守門人的勢敲詐威脅老天師是很爽，但如果自己沒有足夠的實力，難保以後不會被踢出局。

老天師那邊已經得罪死了，要是自己寄了，以後難保不會被反咬一口。

如果可以，他想靠自己來欺人。

“通神質不屬於這個世界.未知”

姜惻的腦海中浮現出肖林從閭山派出來的那幅喪家之犬的樣子，已經很久沒出現過的迫再次浮現出來。

其實這種覺從城回來就開始有了，那次跟曹政弟弟的談話，實在是足以讓人聯想很多東西，其中最讓姜惻都爲之骨悚然的猜測就是，養的曹政恐怕在下一盤大棋，爲自己就真神鋪路。

而從秦真人那裡聽來的往事似乎也在佐證這個觀點。

一個爲了就半仙便能用整個神霄派殺儆猴的角，能是什麼善茬？

這種狠人，被閭山派騎腦袋上拉屎了都能忍，還能放任其他門派私底下打小算盤，表面上是爲了大局，爲了大義，別人怎麼想不好說，但至小人之心以己度人報仇不隔夜的姜惻是純當放屁的。

“怕不是等真跟饕鬼幹起來，這些門派都會先炮灰咯。”

姜惻充滿惡意地落井下石。

既然都已經考慮到這種況了，那再更想深一些，要是自己上的通神質對曹政有用，那不是自己也要遭？

想到這一點，姜惻突然反應過來什麼。

“難怪剛剛總覺得魏老表現得有點反常，以前說話都故弄玄虛藏著掖著，這次卻說得明明白白，難不是曹政那邊時間迫，想借此導我加速修行的進程，從而能儘快驗證我上通神質的？”

姜惻不打了個冷戰，頓時覺得後脊有些發涼。

“我鐵好人.老天師鐵狼，然後魏老.草！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將過往的一切聯繫起來複盤之後，守門人在姜惻眼裡，突然變得不是這麼安全了。

可是自己如今還只是江湖士，對付老天師都要靠借勢，在半仙面前憑什麼談自保？

思索許久，姜惻的眉頭始終鎖，總覺得怎麼想怎麼不對。

他現在的況就像是在百度搜索癥狀的病人——

【問：嗓子怎麼辦？】

【答：癌癥，等死。】

不過唯一有些區別的就是，這並不是無的放矢，只能說猜測居多，缺證據。

可是剛剛纔發生過因爲輕敵差點在雪願手裡吃虧的事，有前車之鑑，他本不敢大意。

“這麼看起來閭山派恐怕是不能大張旗鼓地搞了，事鬧大了，魏老就該猜忌了。”

姜惻抿著脣，斟酌著自言自語。

而與此同時，一個計劃的雛形正在他的腦海裡浮現。

守門人不一定是狼，但不得不防。

姜惻起，再次前往老天師的院落

隔天清晨，樑知車打著哈欠推開房門，卻看到姜惻正坐在樹上讀書。

他看了看姜惻，然後回到屋子裡，關上門，三秒後，他再次打著哈欠推開房門，依舊看到姜惻正坐在書上讀書。

他了眼睛，轉走進屋子，一腳踹在正在睡覺的婁樂山上。

“哎喲你幹嘛？！”

樑知車一愣：“不是做夢？”

他不管捂著肚子弓了蝦的婁樂山，快步走出屋子，來到樹下，擡頭看著姜惻：

“你不是大哥，你是誰？”

姜惻放下書，跳下樹杈，欣喜道：“哎喲，你醒啦，快快快，我給你變個魔。”

“什麼魔？”樑知車睡眼惺忪地問。

而此時，婁樂山跟被吵醒的秦申伯和陸雲也都先後出來，疑地看著姜惻。

姜惻連忙招手：“來來來，表演魔。”

幾人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臉茫然，但還是靠近過來，好奇地看姜惻打算幹啥。

只見姜惻深吸一口氣，朗聲道：“以雪願親媽爲祭，召喚偉大的文聖之力！”

不等幾人吐槽，下一刻便見到姜惻渾充滿了正義仁善的芒，然後一擡手，浩然正氣噴薄而出，直接給剛剛坐的那棵歪脖子樹給融了。

除了地上剩下的樹坑，在場甚至沒有留下一片樹葉。

“瞧。”姜惻指向空氣：“樹就像雪願的親媽一樣被我變沒辣！”

“這？！”

幾人霎時間睏意全無，瞪大了眼睛。

這是浩然正氣我特麼直接吃！

唯獨樑知車拍手好：“蕪湖！悉的味道！大哥你康復了？”

姜惻點點頭，但卻沒有毫得意：“這都是爛活了，接下來我給大家整個新活！”

還是浩然正氣，但這次並不是毒氣，而是附著了白閃。

姜惻打開院子裡的水龍頭，將這閃爍的浩然正氣送向了水流。

還不到一秒，就聽見屋傳來一聲痛苦的尖：“啊！！”

而後，便是整個天師府，零零散散地出現同樣的聲。

姜惻連忙收回浩然正氣，面對幾人疑的目，他若無其事地看向別，嘀咕道：“吔？大夥都起早啊。”

“剛剛那是什”

秦申伯話還沒說完，就見玄清跑了出來，他一副見了給鬼的模樣。

而更奇怪的，是他的臉部竟然不停地不控制地著，眉也燒掉了一些，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

見姜惻面前的水龍頭開著，他連忙提醒：“不要水，水裡有高電！”

“嘶”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驚恐地看向姜惻。

但姜惻臉不紅心不跳地擰上了水龍頭，驚奇道：“哦？還有這種事？”

老實人陸雲看向玄清，張了張，想說什麼，卻突然背後一涼，一扭頭便注意到了姜惻笑瞇瞇的表。

然後他就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陸雲此前可以說是一個極爲中立的人，從來不打小報告，也不出賣別人，今天在姜惻的鼎力相助下，他很好地維持了這個習慣。

可玄清到底是玄清，看出了幾人表不對，憑著對姜惻的瞭解，發現了端倪。

他著臉，狐疑地看著姜惻：“你搞的？”

姜惻想了想，覺瞞不過去了，一本正經地開始說話：“玄清師叔，我你纔會電你，你到電流穿過心臟的覺了嗎？”

“你小子，秦申伯，婁樂山，老規矩，按住他！”

“好！（得令！）”

可先前他們兩人在姜惻拼命的況下是能夠勉強控制住他的，但這次兩人一按，卻發現了不對。

秦申伯一愣，立馬鬆開了手：“你晉升了？”

但婁樂山卻沒這麼好運氣，了一個人出力，反震之力一下給他彈出數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