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笑的姑娘,一路上都是歡聲笑語,不自覺的讓人輕松。
墨七目送進了丞相府,一團疑云的心里,像是突然被鑿開了一樣。
他回宮的時候,蘇映雪午覺都已經起了,專程將他召到寢宮,讓他出手來給他把脈。
蘇映雪診病時,面容嚴肅,整個人極為嚴謹,給人沉穩安心的覺。
墨七心中有很多疑,“娘娘,屬下是得了什麼絕癥嗎?”
如此嚴肅,他都想給自己準備后事了。
“誰說的?”蘇映雪瞪大眼睛,“年紀輕輕的想啥呢!我就是給你看看,你服藥之后,有沒有后癥,畢竟這藥傷。”
墨七又急著不肯等容笙的回信,才想著多注意些。
從脈象來看,墨七的里沒留下什麼后癥,但是容笙給的信中說,這藥容易影響神經,而神經類的疾病,通常很難治痊愈。
“你的暫時沒什麼問題,但你如果有不舒服,要記得立刻來找我,別找太醫浪費時間,給你用藥的是我,知道嗎?”
蘇映雪殷切叮囑。
墨七點頭,“多謝娘娘關心,不過娘娘,屬下到底是怎麼了,之前為什麼會找娘娘用藥?”
得!
這藥效果真好,他連這個都忘了。
蘇映雪一時之間沒想到怎麼編,楚奕寒便已經出聲,“你陳年舊傷發作,映雪為你用藥治傷,讓你忘卻了一些前塵,都是無須想起來的記憶,你不必放在心上。”
楚奕寒說話,端嚴凝肅,墨七絕對信服,“是,主子!屬下絕不會拘泥于忘記的過去。”
既然能被忘記,一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墨七轉便要離去,蘇映雪多問了一句,“喂,墨七,你覺得丞相家的二小姐怎麼樣?你今日送,耽誤了那麼長時間,你們兩個……相的很愉快?”
墨七老實點頭,“冷小姐好的,人不氣,我與一同走回相府,還說要送我一個穗子,掛在我的玉佩上。”
墨七抬起腰間的玉佩,本是令牌,但冷慕靈說了之后,他便覺得,這玉牌有些單調了。
確實缺一個好看的穗子。
“果真對你有意!皇上你看,我可沒有說錯!”
蘇映雪高興的拽著楚奕寒的袖子,為自己準的眼而自豪。
楚奕寒讓墨七去做事了。
只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他不自的低頭吻,“你還真是閑不住,連墨七的婚事都管上了。”
“墨七隨皇上出生死多年,臣妾自然要關心了!而且……紅蓮傷他那麼深,他既忘了,便該有新生活了,臣妾覺得冷慕靈就很不錯,長得清甜可,人又活潑,與墨七正好湊一對呢!”
楚奕寒也沒反對,“料想冷慕靈進宮,便是卓君離攛掇的,想來自己也有意。”
若真是兩廂愿,他倒是不介意做個水順人,也哄一哄蘇映雪高興。
蘇映雪小腦袋拱在他懷中,砸了咂,“明日就是封后大典了,皇上,你有沒有別的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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