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發抖卻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針對著自己的臉扎來。
“滾開,滾開。不要,”
尖著,隨即臉上傳來鉆心的疼痛。
婉雖然用的是銀針,但是扎針的手法改變,每次扎針都覺到深骨髓的痛,并且這種手法還會讓臉上留疤。
旁邊的頭一直在靜靜看好戲,一是他認識著的那兩個男人是哪方勢力,不敢得罪,二是看著這個人折磨,他的心暢快的。
都是這個人得他涉黑,他之前雖然在法律邊界線上蹦跶,但節不嚴重,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啊。救命啊。”還在哀嚎,希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但像這種事在這里已經屢見不鮮了,沒有人愿意幫忙。
很快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字。
娼。
扎完最后一針,婉給銀針消毒并收起來。
然后拿出手機給拍了張照片,并將照片擺在的面前,說道:“怎麼樣,這個字是不是符合你的份的。”
“哈哈哈。”旁的兩個男人憋不住同時笑出聲。“小姐,你真是太有才了。這樣頂著這張臉,都不用自我介紹,自然有人上門了。”
婉很滿意自己的杰作,故意回答道:“過獎。”
“啊,你個賤人,我要殺了你。”看到自己的臉,差點崩潰了。
那原本潔白的皮上,醒目的一個娼字。
此時字還在冒,臉頰也微微腫起來,加上剛才的掌印看起來有些恐怖。
婉嘖嘖了兩聲,提醒道:“忘了告訴你了,我剛剛用的針法特殊,這個字會永遠留在你臉上。”
聞言,接不了直接暈了過去。
旁邊架著的兩個
男人直接放手,任摔到地上,嫌棄的踢了一腳。
“沒勁,這就暈過去了。”
此刻婉心里的氣終于消了,對著兩人說道:“好了,接下來你倆不用跟著了,我前面路口就打車。”
說完,看也沒看地上的,直接離開。
兩個男人也回去跟張山匯報任務。
這時頭跟其他幾個人才敢上前。
“活該,看你以后還怎麼跟我們搶客戶。”
“都回去。”頭沉聲說道。
那幾個人不不愿的回到崗位上。
頭端來一盆水,徑直對著昏迷的倒了下去。
那水刺激了傷口,被痛醒。
“咳咳咳。”恢復意識的一瞬間便劇烈的咳嗽起來,直到將嗆進肺里的水都咳了出來。
猛然間反應過來自己能了,立即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
“婉那個賤人呢,我要殺了。”
瘋了般的到找,眼眶猩紅。
頭直接從后面拉住的頭發,危險的說道:“你要往哪里走。小娼婦。該上班了。”
娼。
這才想起自己臉上的字,直接跪在頭的面前,拉著對方的角不顧形象的祈求。
“你先讓我去醫院好不好,我這臉或許還有救。”
頭嫌惡的踢開。
“別想逃跑,你這樣好的,能滿足一些有特
殊癖好的客人。”
“不要,求求你,讓我去醫院吧。回來你讓我干什麼都行。”還抱有一希,的臉絕對不能毀。
看著瘋狂的樣子,頭心里突然升起一惡趣味,他臉上帶上一莫名的笑意,輕聲導道:“要不,你聲爸爸來聽,或許我可以考慮。”
“爸爸,爸爸。”毫不猶豫的開口。
快速的讓頭有些愣神。
他本以為這個人至是有骨氣的,沒想到是這樣的沒有底線。
這讓他更加的看不起,更厭惡這個人。
“滾開。”
頭扯著的頭發,將連拖帶拽扯到足浴店里面。
兇惡的說道:“給我收拾干凈。”
說完,走到外面去打電話。
不多時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男人跟著頭進來。
“熊哥,這個人保準能滿足你變態的喜好。”
“只要我喜歡,今晚的費用我可以給雙倍。”
“那我先謝謝熊哥。”
兩人進來,那個男人的目打量著,當看到臉上的那個娼字時,果然激起了他變態的喜好。
男人發出邪惡的笑聲。
“好好好。我就喜歡這樣。”
重新換上了干凈的服,在一張一米二的床上。
此時已經心灰意冷了,像個木訥的洋娃娃迎接著客人的目。
以為今晚跟以往的每個晚上是一樣的,只要閉上眼睛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他低估了這個男人變態的程度。
一整個晚上都在驚聲尖
,直到后面嗓子都啞了。
外面的幾個人聽得起了一的皮疙瘩。
終于在天蒙蒙亮時,男人結束了對的折磨。
他滿意的提著子出來,大方的扔給頭一千塊錢。
頭收好錢進去,當看到床上的一幕時都有些驚訝。
人的上就沒有一完好的地方,上全是跡。
能將人弄這樣,看來也是費了一番功夫。
頭過去踢了踢有氣無力的,“還沒死就起來,收工了,我在外面等你。”
頭說完就出去了。
這才輕輕的了手指,沒敢耽擱,撐著坐起來。
穿好服,然后又忍著疼痛將床單整理好。
現在能這麼聽話,都是這段時間被打怕了,只能對頭言聽計從。
做完一切,連頭發都沒整理便出去了。
頭看著這個樣子,厭惡的很。
“這才多久,整得跟個老婦一樣。”
低著頭,沒有力氣回。
兩人回到頭的出租房。
頭將門反鎖后,直接將往床上拉。
看到那張床,就怕得發抖。
每天除了面對其他人,還要面對這個將拖深淵的男人。
稍有不從便會換來一頓毒打。
但今天真的沒有力氣了,上的地方一就痛。
“今天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低聲祈求。
話音剛落臉上便被挨了一掌。
“膽子大了,現在敢忤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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