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年人雖然想要曾孫子,但他們更在乎婉這個孫媳婦。
鬧了這樣的烏龍,他們也知道是自己表現的太過了,心里都有些懊惱。
“這次是我們太沖了。”老太太低垂著頭。
幸好現在講開了,不然去醫院再說開更尷尬。
“,沒關系。”婉將手覆在老太太的手上安道。
婉的通達理讓老太太心里暖暖的,想到昨晚從李嬸口中聽到的婉最近的改變,心里有些擔憂。
如果沒有懷孕,那婉最近的改變別不是出現了問題。
老太太臉嚴肅起來,上上下下的將婉看了個遍。
接著說道:“我聽說你最近突然比較嗜睡,飯量也長了。既然不是懷孕,別是出了什麼問題,今天剛好有時間跟去醫院做個檢查。”
“不用。”婉臉頰有些紅。
哪能想到這個老太太就憑這個就斷定懷孕了。
能說最近的嗜睡是因為某人的勞力剝削嗎。
婉嗔的瞪了旁邊的男人一眼。
接收到自家老婆怨懟的眼神,盛擎無奈的挑眉。
他這一段時間可是埋頭苦干,哪曾想這麼多次就沒有中一次,他有些懷疑自己的命中率。
老太太在旁邊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狐疑的問道:“你們是不是瞞了我們什麼事?”
接著老太太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指著盛擎,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會是你有什麼問題吧,所以婉婉在幫你瞞。”
聞言,盛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你在瞎說什麼?”
“我越想越有可能,你最好時間去醫院檢查一下,這麼大年紀了,別到時真有什
麼問題。”老太太雖然沒有明說,但聽得出來說的是盛擎年紀大了不好讓人懷孕的事。
婉聽得差點笑出來,但知道不合適又生生憋著,一張臉通紅。
這老太太太有意思了。
就盛擎那戰斗力還用懷疑嗎。
是學醫很明白,有些時候懷孕沒有那麼快的,要滿足很多條件。
兩人的細胞才能結合到一起。
盛擎此時整張臉都黑了。
心里憋著一口氣,最后干脆懶得再理這個難纏的老太太,拿上車鑰匙上班去了。
婉今天本來想去順安醫院看看的,現在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總不能天天無所事事,所以打算回去上班。
但現在兩個老人家來了,只能將計劃推遲。
吃過飯,婉今天神好,陪著兩個老人家在院子里閑聊。
老太太還不放心,問道:“婉婉,你真不用去醫院看看嗎?”
“不用。”婉哭笑不得。“,你忘了我就是醫生。”
“對對對。我家婉婉的醫一般的醫生還比不上。”老太太笑瞇瞇的點頭。
這時李嬸端來果盤,放在桌子上后,沒有急著離開。
而是對著幾人道歉:“老夫人,老爺子,夫人。昨晚是我多了,我那個時候太激了,本沒有細想才引出這樣的事,我跟你們道歉。”
婉一臉的了然,淡淡的說
道:“李嬸,我早就猜到是你了。不過下次記得弄清楚了再說,免得爺爺白高興。”
“是是是。”
李嬸忙不迭點頭退下。
接下來婉搬來了象棋,老爺子現在腳不方便,只能靠著這個解悶。
婉在邊境的時候,經常陪著大師父下,所以棋藝還是可以。
老爺子很高興,將棋局擺好后,大方的說道:“小丫頭,別說我欺負你,我讓你先走。”
“那我就不客氣了。”婉之前聽盛擎提過,老爺子的好除了釣魚,打拳,下棋也是其中之一。
之前剛退休的時候還參加過老年人的象棋比賽,所以婉不敢怠慢,每一步都全力以赴。
兩人對象棋都有一定的研究,所以一盤棋很是燒腦,老太太在旁邊看得無趣的很,干脆離開去找自己的閨打牌去了。
另一邊,盛擎在辦公室里,心思卻想著老太太的話。
難道自己真的年紀大了,出現了問題。
這個念頭困擾他很久,最后實在不了按了線讓徐征進來。
“盛總,你找我。”
徐征恭敬的站在辦公桌前。
盛擎擰眉躊躇了一下,然后故意板著一張臉冷淡的說道:“你待會兒用你的號掛個男科。”
“啊?”徐征懷疑自己聽錯了,滿頭的問號。“盛總,我很好,不用掛男科。”
“讓你掛又沒讓你看。”盛擎咬著牙說道。
這人平時工作機靈的,怎麼這會兒這麼木頭。
“那誰看?”徐征依舊不解。
r> 這也真不能怪徐征,在他的心里盛擎是神一樣的存在,跟看男科不掛鉤。
盛擎瞇著眼睛手上用力,手心里的筆都快要斷了,從嚨里生的出一個字。
“我。”
徐征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整個人差點石化在原地。
“盛總,你????”
“別說話,抓去辦。”盛擎臉黑沉,不想從他里聽到什麼言論。
現在大部分人都認識他,他可不想今天去看男科,明天就傳的到都是。
他跟徐征的形差不了多,到時喬裝一下應該看不出來。
“是。”徐征反應過來后,立刻整理好表,然后快速的拿自己的號掛號。
半個小時后,兩人出現在醫院門口。
盛擎臉上戴著墨鏡與口罩,頭上還戴了頂鴨舌帽,整得像明星出街似的。
這一裝扮與盛擎平時的風格不符,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是誰。
由于徐征的私下打點,兩人并沒有排隊。
盛擎坐在診室里,徐征在診室外面等待,醫生看著盛擎的檢查報告,皺著眉頭。
“你這狀態好的很,你來這里干嘛?”
聞言,盛擎一直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下來。他問道:“那怎麼我媳婦沒有懷孕。”
“你們備孕多久了?”
“一個月。”盛擎淡聲說道。
醫生聽到他的話,差點將手里的報告單砸到他臉上。
“你當這是在種地啊,這麼準的。半年沒有懷孕都正常,更何況你們才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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