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一落,權霆爵立馬瞪直了眼,“你們結婚了嗎?岳父就先喊上了?!”
南宮麟見狀以為權霆爵不滿意這個婿,頓時張的想為宮硯承說話。
然而他還沒開口就見凌驍翻了個白眼,“這貨自來的很,在國的時候,媽都喊上了,你習慣就好。”
“什麼?!”權霆爵大為震撼,“那你媽也同意?”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家伙在媽面前慣會裝綠茶,別說同意了,媽對這個婿看的比我們三個兒子還!”
權霆爵的臉再度一黑,盡管還沒恢復記憶,也沒見到凌頌蓁。
但聽到自己妻子對別的異好,他心底就是沒來由的一陣煩躁,盡管對方是自己未來的婿。
不同于權霆爵的黑臉,南宮麟心底卻是松了口氣,也咽下了出口的話,笑著看向宮硯承,“那我們回家吧。”
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宮硯承說的是去,不是回,是南宮家,不是家。
直到回家看到許久未見的齊崢,以及里里外外把南宮家包圍起來的其他面冷肅的陌生手下,南宮麟才后知后覺的變了臉。
“小承,你這是什麼意思?”被按住搜的時候,南宮麟舉著雙手,不悅的問道。
“就是啊,你什麼意思?!”其他幾位長老也對著宮硯承怒目而視。
“什麼意思?”宮硯承在屬下搬來的椅子上閑適的落座,“你們不會真以為初初恢復了份,你們接納了,權家就能和南宮家喜結聯姻,一切也都萬事大吉了吧?”
“不是嗎?”南宮麟手指微蜷,心底升起一抹不祥的預,“你難道不想娶凌小姐嗎?”
宮硯承聽著他避重就輕的反問,低低的笑了聲。
“該說你天真還是愚蠢呢?你以為什麼事都是可以一筆勾銷的嗎?那初初這段時間的委屈誰來寬?我爺爺被困在玄彧洲那麼久的誰來彌補?他上的槍傷誰來負責?我上被下的毒誰來償還?!”
“你……你知道?!”南宮麟和一眾長老大駭,“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是指哪一件?”宮硯承雖然是坐著,抬頭看向他們的目卻滿是睥睨。
“爺爺的傷,你們當真以為我查不出來?至于我上的毒麼……一個x軍工集團還不至于讓你這麼忌憚吧?如果不是發現用來控制我的毒被解了,你們會選擇先禮后兵?”
南宮麟臉上一陣明滅不定,他沒有再接宮硯承的話,而是悄悄按下懷表中的按鈕。
宮硯承看著他自以為做的的小作,再度呵笑出聲。
“怎麼,想人?你以為自己養的那些私兵還能來救你們嗎?”
宮硯承一邊說著,一邊站起,同時卸下腰間別著的槍支。
“你做了什麼?”南宮麟不自覺的后退,語氣滿是驚怒,“因為這些你就要殺了我嗎?再怎麼說我們骨子里也流著同樣的!而且我做的這一切不還是想讓你回來執掌南宮家,并娶一個配得上你的人?”
“殺了你?怎麼會呢?”宮硯承拉下保險栓,槍口對準南宮麟的膝蓋,“就這麼讓你死了也太便宜你了,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把施加在別人上的痛苦全都仔仔細細的嘗一遍!”
他話音一落,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砰砰”兩聲,疊加著一聲高的慘,南宮麟雙膝著地,鮮頓時染紅了地面。
接著又是兩聲槍響,他上半也難以支撐,雙手抖的像是被按進了油鍋里。
在南宮麟殺豬般的慘聲中,宮硯承緩緩地蹲下子,俊絕倫的面容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你傷了我爺爺一條,我廢了你的四肢,這很公平,余生你就躺在床上茍延殘吧。”
說著他將濺上的槍口在南宮麟的服上了,“槍傷的事結了,讓我想想,還有什麼賬沒算清楚呢?”
其他幾位長老先是被被宮硯承的狠辣懾住,聽到這話又是一陣氣急敗壞,“你這個畜生!他也是你爺爺!你竟然……”
“爺爺?”宮硯承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你們也配在我面前自稱爺爺?不過沒關系,先別急著激,馬上就到你們了。”
他說著一抬手,立刻有人端著黑乎乎的藥走了過來。
“你要給我們喝什麼?”一眾長老瞪大的雙眼中滿是恐懼與抗拒,奈何被人從后面鉗制著,死命的掙扎也只是徒勞。
“放心,不是能立即要命的東西,孫兒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不承認爺孫關系的宮硯承此時卻又突然自稱了孫兒,讓人聽起來越發的骨悚然。
一眾長老還沒發出抗議和呼救,就被住下灌了滿的苦,包括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南宮麟。
“咳咳……你……咳咳……到底給我們喝了什麼?!”被灌了藥的一眾長老死命的摳著嗓子,奈何什麼都嘔不出來。
“不過是讓各位爺爺安分聽話的東西而已。”宮硯承說著站起,抬頭環視了一圈南宮家的別墅。
“既然你們那麼看重玄彧洲的貴族脈,從今以后,這兒就是你們的牢籠,看孫兒多,就是關也只把你們關在自己最悉的地方。”
說完宮硯承在幾人驚懼的目中暢快的大笑一聲,隨后抬步過地上的一攤跡,轉朝樓上走去。
“理好了?”宮智鴻看著進門的孫子,鼻子嗅了嗅,一臉的嫌棄,“腥味兒太重!”
宮硯承笑了笑,和在樓下的冷笑怪笑不同,這笑容充滿了和煦,“這麼理,爺爺會怪我嗎?”
“你當我老頭子跟這幫老東西有什麼呢?快帶我走,在南宮家待的我都快憋出病來了。”
宮硯承輕笑一聲,笑容有些歉疚和酸,“好,我們走。”
出了南宮家后,宮硯承先將宮智鴻安置在了x軍工集團的總部,洗去一的腥味兒,隨后才坐車來到權家大門外。
*
毒還記得吧?開篇打醬油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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