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咯咯”不停的笑聲里,靳洲手將他拽過來,“晚上罰你去樓上睡,換妹妹下來!”
他話音一落,喬夢抱著還在打著哭嗝的云霓站在了門口。
“聽見了吧,爸爸說晚上不帶哥哥睡,帶咱們睡了!”
靳洲:“......”
迄今為止,云霓還一次都沒有在二樓睡過,雖說白天鬧騰人,但晚上被張阿姨哄習慣了,到了晚上就會把靳洲忘到腦后,以至于今晚睡在了陌生的地方,還有點不適應似的。
那雙平時看靳洲總是帶笑的一雙眼,這會兒像看陌生人似的,不僅不笑,臉上幾乎是一點表都沒有。
這就讓靳洲看不懂了:“不認識我了?”
云霓把視線從他臉上移開,扭頭看向安枝予。
安枝予握著的小手:“不認識爸爸,那是不是也不認識媽媽了?”
結果云霓把臉回正,眼睛盯著上方亮著的溫的圈。
“喔~喔~”
就這麼“喔喔啊啊咿咿呀呀”了一個多小時,那雙有神的大眼睛終于合上了。
等睡沉了,靳洲把抱到了云舟的小床里。
安枝予坐起:“不讓跟我們睡嗎?”
今晚不管是兩個小家伙里的誰,靳洲都做好了堅守自己領地的打算。
他回到床邊,從床頭柜的屜里拿出一個方形的首飾盒。
“520禮。”
盒子打開,是一條項鏈。
表面看不出特別,但安枝予知道,這絕對不會是一條平平無奇的項鏈。
見低頭看了半天,靳洲笑了聲:“還沒找到嗎?”
“找到了!”細細看著吊墜里的四個字母:“是......”
是他們一家四口名字的最后一個拼音字母,被刻在鏤空心形的吊墜里,因為吊墜里還懸著一顆的鉆石,所以著實有點蔽。
“喜歡嗎?”
“喜歡,”把項鏈取下來:“你幫我戴上。”
低頭著那顆吊墜,又在看:“不知岑頌送了什麼給閆嗔。”
以前安枝予從不顯擺靳洲送的任何禮,但虛榮心也會隨著周圍人的‘顯擺’而漸長。
靳洲失笑一聲:“他年年都送花。”
怎麼可能,安枝予才不信他那麼沒創意:“你把我手機拿來。”
520這種節日,朋友圈就是個大型的曬恩現場。
在翻到閆嗔朋友圈之前,安枝予先看到的是楚菲菲晚上六點發的照片。
“哇!”
靳洲湊過來:“什麼?”
“盧斐帶菲菲去看極了!”
靳洲:“......”
安枝予又往下翻,接著又是一聲:“哇!”
靳洲又看了眼。
“還真被你說中了,岑頌真送了花。”
不過人家送的不是一小束,是一大束。
八點整,閆嗔更了一條朋友圈:【和岑先生在一起的第五年,第五束9999朵玫瑰。】
靳洲:“......”
安枝予扭頭看他:“靳先生,你說你是贏了還是輸了?”
🔒101 ☪第一百零一章
◎與你相,我何等知足◎
靳洲也從來都不是一個與人攀比的人, 可作為男人,誰還沒有點勝負心。
所以等安枝予睡著以后,他先是翻了自己的朋友圈, 不過他朋友圈里都是男人, 難以見到像安枝予剛剛看到的那些大型炫禮現場。
于是他就把安枝予的手機拿了過來,刷新了朋友圈之后,他一條一條地看,說真的, 如果單從價格來比禮的貴重, 那真的沒有一個人能比過他。
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才多錢,去一趟阿拉斯加費爾班克斯看極又能花多錢,他拍下來的那顆三克拉的鉆,真的是分分鐘都能把那些人比下去。
可若是從新意來說, 從人看重的那些浪漫來說,他那顆鉆真的就‘不值錢’了。
靳洲拉開屜,看了眼他準備留著明天作為一周年送的那份禮, 本來還覺得花心思的, 眼下再和那些人一比, 突然就覺得太過平平無奇了。
凌晨一點,靳洲抱著喝完已經快三個小時,將醒未醒的云霓去了樓下。
練地給沖完,靳洲抱著剛睜眼的小家伙去了沙發里坐著。
今天這樣的夜晚, 很多花店都還在加班包花。
“抱歉啊,我們店暫時沒有這麼多的紅玫瑰。”
靳洲皺眉:“那白玫瑰呢?”
“白玫瑰也只剩幾十支了。”
靳洲又從網上找了另幾家花店。
“真是不好意思,高原紅和雪山都沒有了, 目前我們店就只剩暖玉和珂賽特了, 不知道你這邊能等嗎?”
靳洲從來都不是一個退而求其次的人。
等云霓喝完, 眼皮晃悠著合上后,靳洲把抱去了三樓,再然后,他出了門。
安枝予夜里醒習慣了,睜開眼看見旁邊沒人,小床里也是空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靳洲抱著云霓去樓下給沖了。
但是旁邊的枕頭上放著一個紅的方形盒子。
去年的五月二十一號,是靳洲第一次在路上偶遇的日子。
對靳洲來說,這個日子是無關安枝予,獨屬于他自己的紀念日。
可他還是送了一份這樣特別的禮。
盒子上面還有一張便利,上面寫著:【給寶貝。】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誰能想到著名的申宇集團的執行副總裁查若,有一天居然會變成小孩子?!對于這一點她本人也是十分的不可思議。后來發現變小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至少錢不用自己掙,吃不用自己買,還能順走一個對象(大霧),然后過著米蟲一樣的肥宅生活。 誰人又知,商場上著名的“鐵公雞”,以冷漠著稱的沈約,她的競爭對手,實際上是個父愛泛濫的家庭煮夫??全新身份的相遇,是意料之外的饋贈與溫柔。
許兮因為救人落水從20世紀來到80年代,家裏一貧如洗,成績吊馬尾,對她來說統統不是事,以後什麼火就做什麼,一躍成為無人可知的首富。“不好意思這塊地是我的,這塊地也是我的,這棟樓還是我的!”某人一臉嬌羞的問,“我是你的嗎?”“廢話!”.......
江城最為神秘的陸太太浮出水面的時候,江城的熱搜爆了。陸太太蓄意謀殺,開車撞的是陸總的白月光,鋃鐺入獄。監獄外,陸總站了一日又一日。換來的是陸太太的尸體,還有一個男嬰。六年后——蘇嫻回來了,不再是陸太太的身份。而她的手邊牽著一個鐘靈毓秀的姑娘。再見陸總的時候,蘇嫻笑臉
江盈盈一朝穿越,成了爹娘早亡,奶奶去世,前去看望病重的哥,還在半路被拐賣的小可憐。 好在,她在命懸一線時醒了過來,被一名過路的好心人救下。 後來,江盈盈發現,那好心人,是她大哥的戰友,是軍區裡的大齡單身漢。 江盈盈一開始只想報救命之恩,但後來,她發現救命恩人看上她了。巧合的是,她也看上救命恩人了。 於是,江盈盈一躍成為軍區冷麵閻王的小嬌妻。 軍區裡的大伙兒知道他們在一起,私底下都是各種不看好,一個冷臉疙瘩,一個愛笑的小姑娘,兩人肯定是不長久的。 但這兩人不僅沒分開,還迅速地領證結婚了。 冷臉疙瘩成了寵妻奴,愛笑的小姑娘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 他們成了家屬院最恩愛的夫妻,還有了一對可愛的孩子。
孟笙和商泊禹戀愛三年,結婚三年,兩人如膠似漆,他更是愛她如命,對她溫柔體貼。直到有一天,一條陌生短信告訴她商泊禹出軌了。 原本以為是誰的惡作劇,卻不想會親眼目睹了他摟著別的女人吻得難舍難分。 那一刻,這些年的美好和幸福在她心里轟然倒塌,徹底淪落至深淵。 后來在短信的指引下,她成功拿到了商泊禹出軌和贈與小三別墅包包首飾等證據,又委托京市頂級律師裴綏代理了這起離婚訴訟。 事情敗露,商泊禹紅著雙眼苦苦哀求,“笙笙,我錯了。我真的好愛你,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孟笙的心早已被失望沁滿了,“你的愛太骯臟了,我不需要。” * 京圈豪門里人人皆知律政界大佬裴綏矜貴高冷,是永不可褻瀆和高攀的存在。 孟笙也是這麼以為的,但偏偏是這樣的人對她說,“我可以借你療傷,考慮下嗎?”